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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問。“闖不過,我也能繞過去。”陶玉兒道,“黑蜘蛛的人不知在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不走正門,卻從后山繞了條崎嶇小路,經(jīng)由惡靈潭下一處暗道進(jìn)了墓中,我就順路跟了進(jìn)來?!?/br>“他們做了什么?”蕭瀾問。“我沒跟,重要嗎?”陶玉兒反問,“那黑蜘蛛一看就有問題,我巴不得他再將風(fēng)浪折騰大一些,也好給那老妖婆子添些麻煩,難不成還要查清制止不成。”“姑姑知道黑蜘蛛有問題,卻一直對他不管不顧,多有縱容,不知道想做什么?!笔挒憮u頭。“這般憂慮,莫非你還怕她會吃虧?”陶玉兒不屑,又往箱中掃了一眼,“這些是什么?”空空妙手道:“白玉夫人的畫像?!?/br>“白玉夫人?”陶玉兒皺眉,“這又是誰?”蕭瀾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還有這種事?”陶玉兒隨手拿起一卷畫幅,“先前倒是聞所未聞?!?/br>蕭瀾道:“此物有些邪門,娘親要多加小心。”陶玉兒展開畫軸掃了一眼,不屑道:“長得也不過如此,吹什么傾國傾城?!?/br>空空妙手:“……”蕭瀾:“……”陶玉兒繼續(xù)道:“無非是引魂局罷了?!?/br>蕭瀾心下一喜:“娘親知道此陣?”“我不單知道,還曾教過明玉?!碧沼駜旱?,“不過那只是脫胎自引魂局的一個(gè)小小把戲,叫相思局,逗他開心罷了?!?/br>蕭瀾問:“二者有何區(qū)別?”“引魂局是yin邪之術(shù),若心智不穩(wěn),便會沉迷yin穢情欲,日日夜夜只想與枯骨美人纏綿享樂,分不清現(xiàn)實(shí)與幻境,最后瀉精失陽,油盡燈枯而亡?!碧沼駜旱溃跋嗨季謪s只能用來思念心愛之人,沒有半分害處,一對小情人用來彼此寄情罷了?!?/br>“所以這畫像中便被布下了引魂局?”蕭瀾又問。陶玉兒點(diǎn)頭,道:“走吧,帶我去看看那玉棺中的白玉夫人。”昨夜那地裂凹陷出的深坑經(jīng)過一個(gè)白天,似乎變得更大了些,三人魚貫而入,空氣依舊是清冽的,卻多了一絲潮濕的氣息。陶玉兒用手指捻了捻墻壁,也有薄薄一層水霧。蕭瀾心里吃驚,一般此類奢華陵墓在修建時(shí),都會刻意避開水脈走向,卻不知為何這里在一夜之間,竟會出現(xiàn)這么多的凝結(jié)水汽。空空妙手神情也嚴(yán)肅起來,墓道漏水一事可大可小,往往看似不起眼的一些小水珠,到最后卻會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甚至導(dǎo)致整座墓xue的塌陷。蕭瀾道:“前輩能找出原因嗎?”空空妙手道:“要么是地下水,要么是因?yàn)槟翘幠故冶淮蜷_,風(fēng)對流引來了別處的水汽,得仔細(xì)看過才知道?!?/br>蕭瀾點(diǎn)頭,又往里走了一段,水霧依舊攀附在墻壁兩側(cè)的明珠上,一滴一滴洇出濕痕。陶玉兒進(jìn)了墓室,看著那高臺上的玉棺,人還未走上去,便對蕭瀾道:“照舊是引魂局,陣門就是那里躺著的白玉夫人?!?/br>蕭瀾看了眼空空妙手,道:“前輩方才有句話沒說完,關(guān)于白玉夫人的所處年代?!?/br>陶玉兒獨(dú)自登上臺階,看了眼那躺著的女子。的確是美麗的,不過隱隱卻蘊(yùn)著一副枯骨敗落的喪氣相,與那些畫像一樣令人不適。空空妙手道:“她起舞時(shí)所穿衣著,是在模仿數(shù)百年前的西域胡姬,那陣恰逢戰(zhàn)火亂世,陸家先祖揮兵北上,中原動蕩民不聊生?!?/br>“所以她極有可能是陸家先祖的寵妾或是舞娘?”蕭瀾問。空空妙手點(diǎn)頭:“看她年華正好,怕也不是自然病死,而是被當(dāng)成了陪葬品,看到那棺尾處掛著的千斤墜了嗎?就是為了縛住她的冤魂雙足,免得被無常引走投胎,不能生生世世困在此處,陪著這墓主人。”蕭瀾道:“那又為何要布下迷陣?還有那些畫像,又是怎么回事?”“這是陸家的祖墳,我如何會知道?!笨湛彰钍謸u頭,“你下回見到陸無名,或許可以問上一問?!?/br>蕭瀾道:“多謝前輩?!?/br>“不過此事倒不算最重要?!笨湛彰钍痔嵝阉?,“盡快找出來是何處在漏水,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br>蕭瀾點(diǎn)頭:“我會盡快查明?!?/br>“這幾天那老妖婆子都在做些什么?”離開墓xue后,陶玉兒一邊往紅蓮大殿的方向走,一邊問。蕭瀾道:“姑姑什么都沒做,只說要我多關(guān)心墓中的事情,甚至連紅蓮大殿周圍的眼線暗哨也撤了個(gè)一干二凈?!?/br>陶玉兒道:“你如何看?”蕭瀾道:“她還去找了藥蠱師?!?/br>陶玉兒冷笑一聲:“算盤倒是打得不錯(cuò)?!?/br>蕭瀾問:“娘親也要留在紅蓮大殿中嗎?”“我?”陶玉兒搖頭,“我在外頭自有住處,分散開來,將來也好辦事。”“鬼姑姑或許要給你兒子下蠱,做娘親的卻不管不問?”空空妙手在旁挑釁。“瀾兒會做什么,能做什么,我比你這半路冒出來的老頭要清楚許多?!碧沼駜豪淅淦乘谎?,“還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指點(diǎn)。”空空妙手哼一聲,將蕭瀾往自己身邊拉了拉,也不知自己的兒子,當(dāng)初為何要娶一個(gè)這般自私又冷漠的毒婦。日月山莊中,陸追正靠在軟榻上,邊上擺著厚厚一摞書冊,許多邊沿都泛了黃,像是已經(jīng)有了些年份。這些都是阿六與岳大刀從附近書院與老秀才處尋來的志怪舊書,經(jīng)日月山莊下人翻撿了一輪,挑出其中與冥月墓有關(guān)的,倒也有十幾二十本。陸追看得很仔細(xì),他不想遺漏任何一處細(xì)節(jié),哪怕是露骨而又艷情的床笫之事,也來回翻了好幾遍——對冥月墓了解的越多,將來做事也就越方便。阿六先前陪了他一陣子,后頭就開始昏昏欲睡,呵欠連天被陸追打發(fā)了回去。躺在床上還在糙臉泛紅,感慨爹就是與常人不一樣,看那些鶯鶯燕燕的小話本,竟然也能正襟危坐,一臉浩然正氣,不知道的,怕是還以為他在看史書。陸追嘴里含著一枚酸梅,又隨手取過下一本書。看那封面圖樣,便知里頭是什么內(nèi)容,打開之后果不其然,又是一番云翻雨覆,悱惻纏綿,而且寫得極其赤裸直白,幾乎沒有任何朦朧美感。陸追先是從頭到尾草草翻了一遍,發(fā)現(xiàn)竟全部是在講那白玉夫人一人。說那傾國傾城的容貌,香艷放浪的一生,以及她手中那把白玉蝴蝶匕首。白玉蝴蝶匕首?陸追猛然從軟榻上坐起來,挑亮燈火從書冊中翻圖來看,果真有一張匕首圖,極其眼熟——爹在路上還說過,這回來山莊要送給沈莊主做謝禮。原來這世間當(dāng)真有過白玉夫人?陸追來了興趣,索性起床披上外袍,坐在桌邊泡了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