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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備迎接生意。蝠裹著一件寬大的黑色外袍,戴著斗笠,將面孔嚴(yán)嚴(yán)實實遮住,買油餅時,連手都是被黑紗裹住的。小攤主將油紙包遞給他,倒也沒有被嚇到,畢竟這千葉城是大楚數(shù)一數(shù)二的繁華城市,又有個江湖之首的日月山莊坐鎮(zhèn),有何等奇奇怪怪的武林中人都不意外,開門做生意,給銀子就成,管客人長成什么樣——上月還有個滿身掛著死人骷髏的,比這個不知要嚇人多少。果然,那黑衣怪人在吃完早點后,便徑直去了日月山莊的方向。小攤主對自己的判斷極其滿意,不過他沒看到的是,那怪人并未光明正大敲門,而是在中途就鉆進(jìn)小巷,消失得無影無蹤。“白玉蝴蝶匕首?”陸無名道,“怎么突然問起這個?!?/br>陸追道:“爹先說,你對此物了解多少?”“我對此物一點都不了解。”陸無名搖頭,“家中祖?zhèn)鞯膶氊?,?jù)說價值連城,先前也沒拿出來過。后來有位鑒玉大師來家里做客,酒酣耳熱之際我拿出來請他一觀,就此出了名?!?/br>那鑒玉大師對匕首喜愛至極,卻又惋惜自己財力有限,即便陸無名愿意賣,自己也必然買不起,只有遺憾離開。后來他又同幾個人提過此事,江湖中便也逐漸傳開了,說陸家有一把價值連城的白玉蝴蝶匕首。陸無名道:“這一臉恍惚的,在發(fā)什么呆?”陸追將白玉夫人的事情說了一遍給他。陸無名吃驚:“還有這種事?”陸追點頭:“昨晚爹來我房中時,我與葉谷主就是正在談?wù)摯耸??!?/br>陸無名道:“書呢?”陸追咳嗽兩聲,試探道:“那書中所記大多是風(fēng)月之事,還很……露骨,爹要看嗎?”陸無名:“……”成年男人看也正常,但若是從兒子手中接過來……陸追道:“重點我都已經(jīng)說了,爹不看也行?!?/br>陸無名總算知道了,為何自己昨晚去他房中時,兩個小崽都會是一副做賊心虛見了鬼的表情。陸追道:“我已經(jīng)寫好了一封書信,爹方便找人幫我送去冥月墓嗎?”陸無名嘆氣:“帶你來日月山莊是為了養(yǎng)傷,怎么現(xiàn)在看上去,反而比先前還要更cao心。”“毀了冥月墓,讓它不再害人,是爹一直以來的心愿?!标懽返?,“我也只是在做陸家人該做的事而已?!?/br>陸無名問:“信呢?”陸追從袖中取出,又道:“你不準(zhǔn)拆!”陸無名看著上頭的“蕭瀾”二字,胸悶:“就知道惦念那混小子,這里頭又寫了什么?”陸追看了眼天,道:“情詩?!?/br>陸無名果然怒上心頭:“好端端的,一個大男人寫什么情詩!”葉瑾端著藥碗站在院門口,目光幽幽。“前輩?!?/br>第九十二章-暗道山腰的藏寶洞大清早的議論什么不好,議論別人寫情詩。況且我也并沒有寫。葉神醫(yī)施施然進(jìn)了院子,將藥碗遞給陸追。陸無名覺得自己或許應(yīng)該解釋一下,但在他開口之前,葉瑾已經(jīng)先問:“關(guān)于那白玉蝴蝶匕首,前輩怎么看?”“明玉方才說過了,不過關(guān)于白玉夫人一事,我的確不知?!标憻o名道,“這把匕首是陸府傳家之物,在此之前,從未有人深究過其來歷,更不知什么舞姬與玉璽之事。”“不如問問蕭少俠呢?”葉瑾建議,“他自幼在冥月墓中長大,或許會知道這白玉夫人的故事。”陸追點頭:“我已經(jīng)寫好了書信,爹這就會派人送過去。”“那就行,安心等回信吧?!比~瑾道,“其余事情也不必管了,cao心太多,不利于養(yǎng)傷。若有什么需要日月山莊幫忙,只管說便是?!狈凑约鹤罱矡o事可干,略閑。見葉瑾像是還有話要說,陸無名便借口要去派人送信,先行離開。院門剛一掩上,陸追立刻道:“方才那情詩,是爹在說我,與谷主無關(guān)?!?/br>那當(dāng)然那和我無關(guān)了,我根本就沒有寫過??!葉瑾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問:“明日有空嗎?”“我一個病人,日日都閑坐在家中,哪里會有沒空的時候?!标懽返溃肮戎饔惺??”“有一丟丟小事相求。”葉瑾豎起一根手指。陸追點頭:“談何求字,但說無妨。”葉瑾道:“明日千楓會回來?!?/br>陸追道:“沈盟主要回來?”“不過我今晚要去藥廬,否則陸前輩好不容易采來的蛇草就浪費(fèi)了。”葉瑾道。陸追歉意道:“我——”“這倒沒什么?!比~瑾揉揉鼻子打斷他,反正回來就回來吧,也不是非常熟。陸追問:“那我要做什么?”“讓他回來就早些去休息,別在院中等我?!比~瑾道,“短則一日長則三五天,我一時片刻出不來,這藥得慢慢磨,急不得?!?/br>陸追點頭:“好?!?/br>“只有這一件事?!比~瑾道,“那就多謝二當(dāng)家了。”“該我謝谷主才是。”陸追嘆氣。畢竟別人已經(jīng)數(shù)月未見,好不容易回來了,卻又因為自己的病,還要再多分開三五天,當(dāng)真不知該如何彌補(bǔ)。“也不是什么大事啊?!比~瑾咳嗽兩聲,“還有,讓他多喝些湯水?!币宦凤L(fēng)塵仆仆的,想來又是餐風(fēng)宿露,饅頭鹵rou。陸追道:“好。”葉瑾站起來:“那我先走了?!?/br>陸追看著他一路離開,也跟著笑。有情人久別重逢,總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卻不自覺就又想起了蕭瀾,不知此時他正在做什么,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面。冥月墓中,蕭瀾正沿著一條崎嶇小道艱難前行,剛開始時周圍漆黑一片,空氣中也泛著腐敗濃稠的氣息,只是越往后走,空氣中的氣味卻越淡,甚至還有些風(fēng)聲傳來。最后轉(zhuǎn)過一個彎道,面前隱隱透出亮光。蕭瀾側(cè)身隱在黑暗中凝聽了片刻,直到確定外頭并無一人,方才掀開蓋在洞口的草垛,縱身躍了上去。樹木蔥郁,流水潺潺,這條蜿蜒在冥月墓中的暗道,出口竟是伏魂嶺的荒涼后山。暗道的挖鑿者是誰不得而知,不過看著面前的草地,蕭瀾能斷定那食金獸就是借由此路,將墓中的財富偷運(yùn)出來——而且怕是已經(jīng)有了時日,否則地上草叢不會被車輪碾壓枯萎至此,即便是春來發(fā)出新芽,依舊痕跡未消。順著那兩條隱隱約約的車轍,蕭瀾最終停在了一處懸崖下,抬頭向看看去,云霧繚繞,不知險峰頂在何處。有了這條暗道的存在,墓xue入口處的鏡花陣就成了擺設(shè),若消息傳入江湖,只怕又會掀起一陣血雨腥風(fēng)。蕭瀾攀住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