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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還有自己的活路。空空妙手從窗外翻進來,伸手拍了拍滿身的土。阿魂先是被嚇了一跳,后來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閣下就是……救兵老前輩?”蕭瀾當初只說過若自己出了事,會有一位老先生前來搭救,卻并未說名號,這陣見了,也不知該如何稱呼。空空妙手道:“想救瀾兒出來嗎?”阿魂趕忙點頭,點完之后才覺得似乎太過魯莽,于是問:“姑姑這回是當真生氣了嗎?”空空妙手看他一眼:“你問這做什么?”“自然是要問的。”阿魂道,“若姑姑并沒有真的生氣,只是想責罰少主人,好讓他冷靜清醒一些,那其實也不必做什么,等上三五天,姑姑自然會將人放出來,若我們去鬧事,反而會讓局面變得不可收拾。”空空妙手道:“你腦子還挺會想?!?/br>阿魂道:“不如先讓我去打探打探,看姑姑是何態(tài)度?”空空妙手道:“你可有辦法見到瀾兒?”“自然。”阿魂點頭。“這就行。”空空妙手道,“你先替我送一封信給他,再去打探別的也不遲?!?/br>阿魂答應下來,坐在一旁看他寫信,覺得自己也頗有那些街頭巷尾的小故事里所寫的,大俠之風。而在另一處地界,陸無名與阿六守了整整一夜,也未探到蝠的下落,此時正圍坐在火旁,烤兩個干餅做早飯。為了能在爺爺心里留下一個好印象,阿六又摘了一串野果來,雖說酸,但好看,賞心悅目,也是優(yōu)點。陸無名道:“你先回去吧?!?/br>“我不回去?!卑⒘鶕u頭,“我一個人回去,將爺爺留在這里,爹該擔心了。”陸無名道:“你我二人在這山中一夜未歸,又沒有消息送回去,他莫非就會放心不成。”……那也不回去。阿六揉揉鼻子,道:“至少再找一個白天,到了晚上若還是沒有消息,再回去也不遲。”陸無名便也沒有再說話,只對著日光看那半夜撿來的刀鞘。玉質是上好的,細膩而又白皙,握在手中沉墜溫潤,里頭當真有一絲一縷的淺金色斑紋,在陽光下隱隱發(fā)著光。如此奇妙的匕首,打斗時毫無用處,但要落在傾國美人手中,倒當真是相映生輝,璀璨奪目。白玉夫人。陸無名又想起了這四個字。不過他依舊有一件事不甚明了,若當真如此有名,為何在家中那些關于家族與歷史的舊書冊上,卻只字未提,反而要在民間故事中尋找蹤跡。被人抹去了?他微微皺起眉頭。阿六啃了一大口野果,酸得呲牙咧嘴,于是偷偷摸摸從爺爺面前拿走,免得被揍。陸無名揮手一掌拍來。阿六被嚇了一跳,趕緊側身躲開,心有余悸道:“我我我這就去摘新的!”陸無名揮手拔出佩劍,寒光刺目。阿六被他一袖掃得踉踉蹌蹌,扶著樹方才站住。樹叢中傳來憤怒的低吼聲,而后便有一人躍出,四肢撐著地,雙目赤紅。阿六道:“??!”為何沒穿衣服。蝠呼吸劇烈,身體一起一伏,臉上的恨意幾乎要化成利刃,死死盯著兩人,盯著陸無名手中的白玉匕首刀鞘。那是她的物件,也是他的珍寶,現(xiàn)如今卻被別的男人握在手里,那骯臟的掌心,緊緊貼合著溫潤的玉石,在上頭留下消散不去的惡心氣息。他喉嚨間發(fā)出低沉的聲音,像是野獸被激怒時,要攻擊對方的預警。陸無名心里也有些詫異??瓷硇魏脱凵?,這人應當是蝠沒有錯,可不知為何,上回在洄霜城中遇到他時,還是白發(fā)蒼蒼的老者,這陣卻變成了一個……年輕人?或者說是怪異的年輕人。臉上皺紋全消,皮膚是近乎透明的白色,飽脹而又充滿彈性。赤裸著的身體也是年輕的,有些地方皮膚翻卷而起,結出深褐色的血痂。而在那憤怒的表情之下,陸無名甚至看出了幾分莫名的熟悉,似乎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這個人。那會是誰呢?還未等他想明白,蝠已經(jīng)尖叫一聲,用極快的速度飛撲而上,雙手從土中拔出,指甲閃著幽幽的寒光。陸無名揮劍與其過了幾十招,一大半都是在閃避,他并不想將這怪物打死,關于冥月墓,關于陸追缺失的記憶,關于那個詭異的木偶娃娃,他還有許多事要問。阿六原想幫忙,可卻被陸無名用眼神制止,只好站在原地,干瞪眼。為何爺爺不讓自己露兩手。“將東西還給我!”蝠表情扭曲,厲鬼索命一般。“什么東西,那白玉刀鞘?”陸無名問。“是!”蝠怒吼著,聲波帶動周圍樹葉都在發(fā)抖。阿六呲了下牙,這聲音。陸無名又問:“你認得那白玉夫人?”蝠的臉上愈發(fā)猙獰,尖銳地叫著:“我不許你說她的名字!不許!”陸無名猜出幾分,又試探:“莫非你是她的情人?”“我……我不是,不是?!甭犓@么說,蝠慌亂搖著頭,甚至連手中的動作也滯了片刻,被陸無名當胸一掌拍落樹下。蝠后退兩步,大口喘著氣,表情越發(fā)奇異起來。阿六覺得自己或許是瞎了,竟然能從那丑陋而又詭異的面容上,看出幾分類似于嬌羞的情緒來。而就在這一瞬間,陸無名突然就意識到了,自己為何會覺得面前此人眼熟。那是屬于季灝的身體,屬于季灝的面容,只不過被飽脹的淤腫撐得扭曲變形,讓人看不真切罷了。面前這個怪物侵占了季灝的身體,帶著他的生命與內力,變成了一個全新的……陸無名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被稱之為人。蝠很快就回過神來,繼續(xù)呼呼怒吼著,尋找下一次攻擊的機會,搶回白玉刀鞘的機會。假如能這樣一輪又一輪,寄宿在別人的身體中活下去,那這蝠或許當真是來自數(shù)百年前,認得那白玉夫人?想到此處,連陸無名都覺得自己有些荒唐,可面前那原屬于季灝的身體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這并非天方夜譚。蝠再度攻了上來,這回卻完全變了個武功路子。阿六雖還未弄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卻也能看出這怪物的身體里,像是住了不止一個人,前后功夫天差地別,詭異得緊。兩人一個滿心奪命,另一個卻只想將對方帶回去審問,自然是后頭的人顧慮要多些,無法徹底施展身手。蝠找準一個空擋,將陸無名重重撞在樹上。“爺爺!”阿六驚呼一聲,趕忙上去幫忙,蝠卻已經(jīng)將那白玉刀鞘從陸無名身上搶走,轉身躍入樹叢中,那是真正堪比野獸的速度。阿六將陸無名扶起來:“沒事吧?”陸無名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