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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夫人的?!?/br>“這可稱不上喜歡?!笔挒懙?,“倘若真的心中傾慕,更該言行謹(jǐn)慎,如此頻頻擾她清靜暫且不提,還在棺木旁做猥褻之舉,哪里配得上喜歡二字?!?/br>“也對,”陸追道,“倘若白玉夫人在天有靈,看到這下流的勾當(dāng),只怕也會氣得夠嗆?!?/br>蕭瀾牽著他的手出了墓xue,外頭安安靜靜的,蝠不知已從何處遁了出去,影子也不見一個。“倘若蝠知道這里,那黑蜘蛛會知道嗎?”陸追問,“他們勾結(jié)在一起,也不止一兩天了?!?/br>“我猜他不知道?!笔挒懙溃肮唇Y(jié)在一起是為了相互利用,哪有事事都要告知對方的道理。況且蝠既已為了白玉夫人入魔,也不會舍得那絕世容顏被外人看了去?!?/br>數(shù)日前,在鬼姑姑發(fā)現(xiàn)黑蜘蛛暗中養(yǎng)的紅斑尸蟲后,意料之中勃然大怒。需知那尸蟲雙螯帶毒,一公一母湊到一起,不出半月便會產(chǎn)下數(shù)百只小蟲,生長速度極快。密密麻麻席卷之處,寸草不生地皮翻卷,如同剛經(jīng)歷過一場浩劫。沒有人,也沒有任何一種動物是紅斑尸蟲的天敵,鬼姑姑深知此物一旦被撒入墓xue,那所有弟子都會在三天內(nèi)被啃噬成白骨。她清楚黑蜘蛛的蠢蠢欲動,清楚他的貪婪野心,卻不知他竟會膽大妄為到這種地步,更不知他是如何逃過重重眼線,暗中做出這么大的動作。看著那黑紅相間的尸蟲,鬼姑姑難得毛骨悚然,心中隱隱生起后怕,因此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yīng)了蕭瀾的要求,將此事全權(quán)交給他處理。而藥師聞訊之后,也對此沒有太多意見,現(xiàn)在的蕭瀾早已不是當(dāng)日的蕭瀾,他的確應(yīng)該做更多事情,背更多責(zé)任。連黑蜘蛛自己也沒料到,苦心經(jīng)營數(shù)年的一張地下大網(wǎng),會在一夜之間就被蕭瀾連根掀翻,他甚至連發(fā)生了什么事都沒弄清楚,就被投入了監(jiān)牢中。“我要見姑姑?!彼麘嵟乜粗媲叭?。“見姑姑做什么?”蕭瀾一笑,“姑姑說了,你是死是活,全由我來決定?!?/br>“我什么都沒有做,憑什么?”黑蜘蛛雙目赤紅。“你什么都沒做?”蕭瀾反問,“且不說這些年那憑空多出來的縱橫墓道,光說七日之前,你拉進(jìn)冥月墓的那些火藥,是想做什么?”黑蜘蛛臉色頓時白了起來。“本事不小,神不知鬼不覺的,險些連我也瞞了過去?!笔挒懙?,“不過有膽做,就要有膽承擔(dān)后果,如今東窗事發(fā),也只能怪你命不好。”黑蜘蛛死死盯著他,想不通自己是何時走漏了風(fēng)聲,那些炸藥被運(yùn)送進(jìn)冥月墓后,一直就安放在自己才知道的暗庫內(nèi),為何竟會被蕭瀾發(fā)現(xiàn)。他又開口:“只有我才能打開那暗庫的門。”蕭瀾道:“所以?”“我要見姑姑?!焙谥┲胗种貜?fù)了一回,他知道落在蕭瀾手中,自己只有死路一條。除了暗庫的門,他還知道許多秘密,有些秘密甚至能毀了整座冥月墓,這是他的籌碼,也是他的生機(jī)。“這么多年橫行霸道,我知道你手里有不少底牌?!笔挒懙?,“不過對我而言都不重要,連這暗庫的門要怎么開,我也不想知道?!?/br>“你!”黑蜘蛛道,“姑姑不會答應(yīng)的。”“姑姑壓根就不知道炸藥的事,能有什么答應(yīng)與不答應(yīng)?!笔挒懶πΓ澳阆攵嗔恕!?/br>黑蜘蛛險些嘔血:“那為何……”為何她竟會縱容蕭瀾抓了自己?蕭瀾道:“因?yàn)槟沭B(yǎng)紅斑尸蟲?!?/br>黑蜘蛛驚道:“我沒有!”那毒蟲何其恐怖,自己也是冥月墓中人,為何要養(yǎng)它?蕭瀾道:“嗯,你沒有,是我養(yǎng)的?!?/br>黑蜘蛛:“……”“不過這鍋你怕是要背了?!笔挒懘浇且粨P(yáng),“在冥月墓數(shù)年,你也沒少給我扣帽子,這叫有來有往?!?/br>“你!來人!來人!”黑蜘蛛被他瘆得心驚,后背被冷汗泡得能擰出水。“這里只有你我,死心吧。”蕭瀾道,“要自盡就自盡,不想自盡,也會有人每天送你一頓飯,餓不死。”黑蜘蛛拖著沉重的鐵鏈,想要撲上來與他同歸于盡,卻拼盡全力也靠近不得,只能困獸一般怒吼,眼睜睜看他出了監(jiān)牢。在蕭瀾的率領(lǐng)下,無數(shù)珍寶被從各個暗室中挖掘出來,堆滿了大半座空殿。連藥師也在費(fèi)解,不知那鬼蜘蛛究竟是從何處找來這么多的寶貝,她甚至有些后悔,覺得應(yīng)當(dāng)再放任他一段時間,或許還會有更多收獲。鬼姑姑對蕭瀾這回的辦事效率極為滿意,也就安心將更多事情都交到他手中,卻唯獨(dú)沒有再提紅蓮盞,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擔(dān)心若再讓他見到陸追,又會生變。陸追道:“那在我來之前,你打算做什么?”“我不知蝠跟隨你們?nèi)チ巳赵律角f,還想在這里找出食金獸的真相?!笔挒懙?,“原是想先將白玉夫人的墓xue位置告訴姑姑,也好名正言順帶帶人將這里重新徹查?!?/br>“現(xiàn)在蝠又回來了?!标懽返?,“所以你的計(jì)劃照樣可以進(jìn)行,而且他若是知道白玉夫人的墓xue被外人闖入,應(yīng)當(dāng)會失控發(fā)瘋,那時候,更方便你行事?!?/br>只是唯獨(dú)有些對不住那白玉夫人,絕世容顏化為塵土,總是會令人惋惜。陸追又問:“今晚能出一趟冥月墓嗎?”“自然。”蕭瀾調(diào)侃,“我若再不帶你出去,只怕岳父大人就該殺進(jìn)來了。”到那時再想娶媳婦,難于登天。陸追推他一把:“貧,出去可不準(zhǔn)亂叫。”“我又不傻?!笔挒憣⑺氖诌谡菩模帮L(fēng)俗我還是懂的,得陸前輩先給了我改口紅包,方才能叫岳父,否則吃虧?!?/br>陸追哭笑不得,也不理會他的油腔滑調(diào),索性扯過一邊的布單蒙住臉,一心一意等天黑。為了見岳父,蕭大公子在臨出墓前,還特意換了一身新衣,極有誠意。但即便如此,陸無名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照舊很想拔劍出鞘,畢竟流氓就算換上再好看的衣裳,那也還是流氓,拐別人家的兒子,很無恥。蕭瀾表情挺淡定:“陸前輩。”陸追也道:“爹。”“說說看,墓中的情況怎么樣了?”陸無名問。蕭瀾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又道:“我也按照明玉所繪的地圖,去看過幾處暗道,其中像是的確有路。”那就對了。陸無名心說,我兒子如何會出錯。“我們在外頭也有發(fā)現(xiàn)。”阿六在旁插嘴,“是空空妙手,途中恰好遇到?!?/br>“前輩人呢?”蕭瀾問。“不知道,不準(zhǔn)我跟著?!卑⒘?,“不過看樣子像是在掏蜂窩,背了挺大一個背簍?!?/br>“蜂窩?用來做什么的?”陸追不解。蕭瀾道:“取蜂蛹與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