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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把推開那石門。血流成河。有好事的守衛(wèi)伸長脖子往里看了一眼,便捂著嘴蹲到一旁,幾乎連苦膽也吐了出來。蝙蝠的尸體堆積成小山,血液匯聚成溪,將原本光潔的墓室地板染成了猩紅色,翅膀被撕裂成破碎的扇面,張開薄膜掛在空中,或者攤在腳下,搖搖晃晃,惡臭不堪。而那高高在上的白玉棺,也早已被血液浸染,臺階上不斷有血淋淋漓漓滴落,一只垂死的蝙蝠更是將一半身體都墜入棺中,利爪還在不斷摳挖著,想要掙扎飛走,絲毫不顧身下壓著的不是枯枝破布,而是曾經(jīng)傾國傾城的美人。鬼姑姑獨自登上臺階。這回一切都很安靜,并沒有新的怪物沖出來,甚至連蝠也不見蹤跡。去哪了呢?蕭瀾在心里微微皺眉。按照他對白玉夫人的癡迷程度,還以為會不分晝夜守在暗處,甚至該出來制服那些狂躁的蝙蝠群才對,居然任由心心念念夢中美人被如此……踐踏?鬼姑姑揮手將那垂死的蝙蝠掃開,低頭向玉棺中看去。在蝙蝠的破碎尸骸中,一位女子如同正在沉睡,或許是因為臉上都是鮮血,非但不美,反而有些陰森鬼氣,絲毫不見傳聞中的絕世容顏。鬼姑姑的目光一路往下,最后落在那交握的雙手上,一枚雪鉆正在發(fā)出幽幽的光。待蕭瀾走上來時,那枚雪鉆已經(jīng)落入了鬼姑姑手中,而玉棺中的白玉夫人,也已在頃刻間化為了灰塵與粉末。藥師問:“姑姑為何不先留下她的尸體?”“一個小小的舞姬罷了。”鬼姑姑道,“走吧,先回去?!?/br>“可她不是一般的舞姬?!笔挒懜谒砗?,“況且姑姑先前就說過,陸府的主人對她寵愛至極,這處墓xue極有可能連接著主墓室,這還不夠重要?”鬼姑姑問:“你想做什么?”蕭瀾道:“不如將這里交給瀾兒?”“原本也是要給你的,既然心急,就只管拿去。”鬼姑姑道,“只是這四處陰森森的,只怕還有機關,清理的時候要多加小心?!?/br>蕭瀾點頭,先將她送回了住處。與此同時,陽枝城。陸追道:“爹?!?/br>陸無名將藥碗遞給他:“怎么?”陸追道:“今日那鐵統(tǒng)領送了盤蜜餞過來,說是鐵姑娘親手所腌?!?/br>陸無名隨口問:“吃了嗎?”陸追道:“有毒。”陸無名:“……”什么?陸追從桌上拾起一根銀針,針頭烏黑。陸無名將手中茶杯重重放到桌上。“最低級的毒藥,隨隨便便就能試出來,這手段可不像是江湖中人?!标懽返?,“倒是真像不諳世事的深閨小姐所為?!?/br>“你怎么看?”陸無名問。“鐵統(tǒng)領非要嫁女兒,沒料到女兒不愿意,估摸這鐵姑娘也是刁蠻任性慣了的,一怒之下想不開,就來給我下毒。”陸追道,“我猜是如此?!?/br>“若真是這樣,那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标憻o名道,“先去找鐵統(tǒng)領問一問吧?!痹谶@當口出這種亂子,當真是嘀笑皆非。陸追卻道:“我想先去趟繡樓。”第一百一十三章-闖繡樓誰讓明玉公子長得好“你要去繡樓?”陸無名問,“理由呢?”“這毒是誰下的,目前只是猜測而已,做不得準?!标懽返?“至少先去看一眼那鐵小姐是個什么樣的人,是被人利用還是有心為之,才好定下一步要怎么走?!?/br>陸無名點頭:“也罷,一切小心?!?/br>刀山火海都闖過了,閨房繡樓這種地方對陸追而言,自是如入無人之境,他連身利落些的衣服都懶得換,白衣闊袖便去了后院。這回探查不比以往,得挑白天,否則大半夜闖繡樓看姑娘睡覺,那叫流氓。鐵煙煙正坐在琴凳前,吃燒鵝。一滴油落在琴弦上,陸追心里嘆氣,有些憐惜那把秋雨鳳鳴。雖不是什么名貴之物,卻也出自江南老匠人之手,此時卻被拿來當成了飯桌用。小丫鬟道:“小姐還要吃甜湯嗎?”“吃?!辫F煙煙擦擦嘴。小丫鬟手腳麻利撤掉燒鵝盤子,又小心試探:“小姐昨晚出去究竟見沒見著那陸公子啊?”“見到了?!辫F煙煙點頭。“好看嗎?”小丫鬟眼底發(fā)出光來。鐵煙煙戳戳她的腦門子:“就知道關心男人好不好看,你羞死了?!?/br>“我好奇嘛。”小丫鬟嘟囔,“都說明玉公子是王城最好看的人,能文能武,跟畫一樣?!?/br>“我不知道他好不好看,蒙著臉?!辫F煙煙低頭喝湯。陸追皺眉,自己何時蒙過面?小丫鬟吃驚:“?。俊?/br>“那晚我剛到花園里,就被他卡住脖子拖到了暗處?!辫F煙煙將勺子丟進碗里,顯然還在不忿此事。小丫鬟臉都嚇白了:“小姐沒事吧?”“沒事,就是嚇得夠嗆?!辫F煙煙道,“他說他有心上人了,不能娶我?!?/br>“他要娶,小姐也不能嫁啊!”小丫鬟握住她的手,后怕道,“這一言不合就把人往花園中拖是什么毛病,小姐告訴老爺了嗎?”鐵煙煙搖頭:“他說若我告訴爹,那下個月就來下聘,還說他的心上人不介意做妾?!?/br>小丫鬟:“……”陸追無聲嘆氣,可當真是無妄之災。“這么壞的人,小姐今天還送蜜餞給他?”小丫鬟跺腳,“雖說是挑街上最便宜的,那也花了好幾文錢呢!”陸追哭笑不得,繼續(xù)撐著腮幫子聽她二人聊天。“我后來與他做了筆交易?!辫F煙煙道,“只要我在這幾天每天送吃食過去,他就答應不娶我?!?/br>小丫鬟很茫然。“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辫F煙煙歪歪頭,“不過送送點心也不是什么大事,還能討爹歡心,就答應了?!?/br>“哦。”小丫鬟似懂非懂,覺得那話本中的事情果然都不可信,哪里是風度翩翩的世家公子,聽起來分明就是個變態(tài),還好小姐沒有嫁,再好看也不能。鐵煙煙又道:“這琴收起來吧,我不練了?!?/br>小丫鬟答應一聲,站起來剛打算收拾桌子,耳邊卻驟然傳來一陣刺痛涼意,白色身影從面前一閃而過,腰肢猛地一緊,再回神時,人已經(jīng)被放在了軟椅上,旁邊是同樣動彈不得的鐵煙煙。陸追道:“得罪二位姑娘了?!?/br>天色已近黃昏,外頭橙紅的陽光灑進來,給屋中人披了一層光。墨發(fā)玉帶,一身雪白衣衫不似凡人,干凈的眼底落滿將融未融的櫻與雪,閃爍明亮,有些寒意,更多卻是溫柔的暖光。并肩坐著的兩個人都被銀針封住了xue道,說不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