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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別人都不信,很丟人。蕭瀾道:“楊清風(fēng)老將軍是我?guī)煾??!?/br>劉昀依舊抱有幾分懷疑。陸追不得不開口道:“這位大人,你這城中一窮二白還鬧鬼,我們?nèi)舨皇钦嫘南霂兔?,何必來趕這趟渾水?”“誰說一窮二白了?!眲㈥览涞溃叭裟闩c那惡鬼是一伙的,想趁機將這城中百姓都設(shè)計抓走呢?”陸追搖頭:“大人這就錯了,我若是想將這長風(fēng)城中百姓都抓走,壓根就用不著設(shè)什么計?!?/br>劉昀問:“什么意思?”陸追掌心壓上桌上那方青石硯臺,再離開時,便只剩了一堆碎石塵土。……陸追拍拍手上的渣:“只需一夜,我就能將這城中男女老幼綁個干凈,何苦來這書房里白費唇舌……劉大人這鼓著臉,是想要沖我吐口水?”劉昀喉頭滾動了一下。“那到底要不要幫忙?不要我們可就走了?!标懽诽嵝阉?。劉昀卻道:“若你們當(dāng)真不是歹人,那此番怕也走不掉了。”“非也。”陸追擺擺手指,“你的師爺走不掉,我們想離開卻輕而易舉,像我身旁這位蕭大俠,既能孤身闖入敵營大殺四方,將耶律星追得屁滾尿流,更逼他雙手送上飛沙紅蛟,區(qū)區(qū)幾個惡鬼,又焉能攔得???”蕭瀾看他一眼,我何時有過此等豐功偉績?陸追神情淡定,唬人嘛,就隨便吹一吹,你只管站著便是。第一百七十七章-被俘為何要在敵營寬衣解帶劉昀陷入了沉思。坦白來說,陸追所言的確在理,這城中現(xiàn)如今破破爛爛,并沒有剩下什么值得被覬覦,相反還日日鬧鬼,旁人該避之不及才是。思索再三,他總算退讓一步,問道:“那兩位想要我做些什么?”“先說說看,這城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标懽返?“我來時向百姓粗粗打聽過,據(jù)稱是有身形魁梧的惡鬼進(jìn)城抓人?”“是啊?!眲㈥绹@氣道,“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怪物,刀槍不入力大無窮,一拳就能將城中最精壯的拳師打暈拖走。”“可有卷宗?”陸追又問。劉昀點頭:“有?!?/br>“先拿來看看?!标懽防^椅子坐下,“大人也莫再猶豫了,早些將這城中的事情解決掉,我們也好早些趕去西北軍營。對了,你方才說谷陽渡的事情,我也已經(jīng)聽到了,若我們此行當(dāng)真是為探聽消息而來,哪里還用得著進(jìn)屋打草驚蛇,現(xiàn)在早該走了,是不是?”劉昀微微一僵,若沒記錯,在說完谷陽渡之后,他還與夫人調(diào)笑了一番,這……一大把年紀(jì)難得沒正形一回,卻被外人聽了個干凈,不由面上一熱,很是羞愧。“咳?!标懽忿D(zhuǎn)移話題,“谷陽渡是何處?”“是距此地數(shù)百里的一處風(fēng)沙渡口,駐扎著大楚西北軍的分支,由李洋副將統(tǒng)轄?!笔挒懙?,“若大漠中戰(zhàn)事激烈,這支軍隊便會前來增援,其余時候則都在谷陽渡?!?/br>“為何要一直待在谷陽渡?”陸追又問。“那里窮山惡水,常年鬧匪患?!笔挒懙?,“經(jīng)常殺完一輪又冒出來新的一輪,百姓苦不堪言,賀將軍便派了駐軍常年鎮(zhèn)守。”“原來如此?!标懽妨巳?。“蕭少俠原來對西北局勢如此熟悉?!眲㈥辣е碜谶^來,足有厚厚一摞。“這么多?”陸追隨手翻了兩下,就見上頭一條一條,記載很是詳細(xì),落款都有一個小小的“茂”字。“這就是師爺,他名叫張茂?!眲㈥绹@了口氣,“關(guān)于他失蹤一事,在這一疊中,是我親自寫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蕭瀾點起燭火,將桌上照挺亮堂。陸追將那些卷宗大致翻閱了一遍,倒是與城中百姓所言一致,都說是從三個月前開始鬧鬼,剛開始的時候,縣衙曾組織了一批弓箭手埋伏在高處,想要將其射殺,誰知那些怪物竟能刀槍不入,宛若周身都罩著金鐘鐵甲,蒲扇般的巨掌只凌空一扇,底下的人就會被震暈一片。幾次三番下來,眼看著城中越來越空,官府只得下令讓百姓都躲在家中,平時若沒有事,絕對不可出門。師爺張茂就是在那時奉命前往谷陽渡,結(jié)果至今音訊全無,生死未卜。“為何要派個文人書生前去求援?”陸追對此抱有疑慮。“師爺并非文人,他是軍中武夫,會拳腳功夫的?!眲㈥赖溃吧踔吝€能稱得上是高手。”“那出城者死,又是怎么回事?”陸追又問。“是一張夾在師爺血衣中的字條,一道丟在了縣衙前?!眲㈥绹@道,“對方顯然是想切斷長風(fēng)城與外頭的聯(lián)系,為了避免引起百姓恐慌,我并未將此事公開,只下了一道命令,無論是誰想出城,都需得事先報備官府,經(jīng)由我同意?!?/br>“大人想得很周到?!标懽泛仙暇碜?,“我看完了?!?/br>“少俠有何看法?”劉昀忙問。陸追道:“大人先不必憂心,那血衣雖說看著瘆人,不過我猜師爺八成沒死,甚至說不定連傷也未受?!?/br>“何以見得?”劉昀追問。“第一,這般大張旗鼓裝神弄鬼,為的就是虜走年富力強的勞力,師爺身為武夫又強壯有力,對方想來也不舍得殺?!标懽返?,“第二,若當(dāng)真殺了,那為何不干脆將尸首扔到縣衙門前,豈非更有震懾力,又何必只丟件破破爛爛的衣服?!?/br>“也是?!眲㈥傈c頭,“少俠這話有幾分道理。”“不如我偽裝成城中百姓,前去谷陽渡求援?”陸追提議,“要是被對方抓走,正好一并揪出幕后黑手?!?/br>劉昀點頭:“好。”見他答應(yīng)得如此爽快,陸追反而一樂:“大人也不多考慮考慮?”“事到如今,哪里還能容我多加考慮。”劉昀起身拱手,“城中鬧鬼,我身為地方官卻無力保一方鄉(xiāng)民平安,已然慚愧至極,兩位少俠既是來了,我也就不再懷疑了,還請仗義出手,還長風(fēng)城一個安穩(wěn)才是?!?/br>陸追道:“那便這么定了,不過我還有一件事,要勞煩大人出手相助?!?/br>劉昀道:“少俠但說無妨?!?/br>陸追道:“幫我喂兩天馬?!?/br>劉昀:“……”劉昀試探:“只這件事?”陸追答:“只這件事。”三日之后,兩匹黑色駿馬疾馳出城,向著西北而去。從長風(fēng)城到谷陽渡,中間隔著連綿不絕的碎石戈壁,越走便越荒涼,經(jīng)常幾天幾夜也見不到人。這天入夜后,陸追守著火堆,嘟囔道:“忒不守信用。”“什么?”蕭瀾問,“我?”“對號入座倒是挺快,這與你有何關(guān)系?!标懽沸Φ?,“我是在說那些怪物,我們離開長風(fēng)城已有十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