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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震天,雖只有兩萬人,卻活活吼出了二十萬的架勢。由于這一切實在太過莫名其妙,因此雙方雖說實力懸殊,夕蘭國大軍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在胡達罕的命令下嚴防死守,并未主動發(fā)起攻擊。“這幫孫子。”佘莽罵一句又一抬手,對面夕蘭國大軍紛紛握緊盾牌長槍,還當他是要下令進攻,誰知片刻卻只有兩人騎馬而出,未持任何兵刃,反而“嘩啦”展開手中一卷錦帛,開始大聲朗誦起來。夕蘭國軍中雖也有不少人通曉漢話,卻無一人能聽懂對方在說什么,再一看他二人裝束奇異,赤足散發(fā),滿身鈴鐺身插雞毛,臉上還涂著油彩,完全不像是將士,于是便趕忙向耶律星上報,說是敵軍有巫師在陣前念咒。烈日灼灼,燒得人心窩子都疼。馬背上那兩名閩中來的士兵嗓子冒煙,心里也很苦,原來這還是個苦差事。第二百一十二章-終戰(zhàn)前夕念完咒就跑,好刺激!在臨戰(zhàn)前一天,這兩名閩中的兵士被傳進大帳時,還是一頭霧水,本以為是有什么特殊任務要執(zhí)行,不料陸追二話不說,先讓他二人念了一篇孫子兵法。佘莽在旁聽得全神貫注,然而即便他再貫注,也愣是沒聽清這二人嘴里嘀里嘟嚕的,究竟哪一句和瞞天過海有半分關系。陸追聽完后倒是撫掌稱贊:“不錯不錯。”那兵士奇道:“陸公子也懂我們家鄉(xiāng)話?”陸追答曰:“一句也沒聽懂。”兵士:“……”“明日到了陣前,你們什么也不用做,就騎馬出去用家鄉(xiāng)土話念這帛書。”陸追將卷軸遞過來,“聲音越大越好,若能傳遍敵營,回來后我親自去大將軍面前替二位請賞。”還有這好事呢。兩名兵士受寵若驚打開錦書,上頭是陸追先前在江南寫的勸降書,自是洋洋灑灑情感充沛,令人聞者落淚,可兵士卻依舊心虛,連說這閩中土話連南方隔座山的鄉(xiāng)民都聽不懂,更別提是北方,更別提是大漠部族——估摸同念咒也差不了多少。“要的就是他們聽不懂。”陸追又叮囑一句,“千萬別聽懂?!?/br>“記住了?”佘莽也問。那兩名兵士齊齊點頭,雖不知原因,但騎馬沖出去念這錦書,做起來倒是容易得很。陸追極為滿意,如此還嫌不夠,第二天又將他兩人打扮一番,弄得稀奇古怪滿臉又紅又黑,放在親娘面前估摸也認不出來。那勸降書寫得不算長,兩人念完一遍念第二遍,一連念了三遍,敵營中才有三支火流星迎面射來。但一來距離挺遠,二來還有風阻力,長箭只在空中燃燒到半途,便軟綿綿掉到了地上。楚軍大營中此時也傳來一聲唿哨,兩名閩中兵士當機立斷,調(diào)轉馬頭沖回了自家大營。“放人!耶律星沉聲下令。木柵門被打開,十名墓園武士如出閘野獸一般沖了出來,蒲扇般的大腳在黃沙中踩出深坑,面目猙獰眼神可怖,所到之處黃沙彌漫。陸追易容成普通兵士混在千軍萬馬里,遠遠看見這些怪物,心里也是微微吃驚。佘莽此戰(zhàn)并不想當真與敵方交手,因此果斷下令弓箭手準備。數(shù)百兵士長喝一聲拉開弓弦,閃著冷光的箭矢暴雨般急射而出,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wǎng),可那些墓園武士卻視若無睹,反倒迎著箭雨沖上前,雙手只一撕一扯,幾匹戰(zhàn)馬便慘叫著跪在地上,將背上的兵士摔落在地。楚軍將士見狀駭然,他們也算身經(jīng)百戰(zhàn),卻不知原來這世間當真有人能刀槍不入。“閃開!”陸追見勢不妙,踏上馬背大喝一聲,整個人像春日雨燕般靈巧躍起,手持一把鎏金大弓,腳尖刷刷踩過陣前千軍萬馬,右手順勢從背后抽出三支利箭,在空中便拉開弓弦,帶著千鈞之力向那些墓園武士刷刷射去。這一回,閃著銀光的利齒順利沒入肌rou,將那些怪物撕裂出黑紅的血來,墓園武士捂著滴血的雙眼撲倒在地,楚軍將士歡聲雷動,金鼓聲聲。耶律星站在高臺上遠遠看著他,手兀然握緊。最后一支利箭也沒入墓園武士的眼眶,陸追穩(wěn)穩(wěn)落回馬背,佘莽也高聲下令:“收兵!”鉦鼓長鳴,楚國大軍井然后撤,揚長而去。……看著沙地中那汩汩的血液與十具尸體,夕蘭國大多普通士兵都心中生悸,不知對方這回究竟是何意圖。這一小股楚軍不遠千里冒險趕來,卻不主動出擊,甚至連打贏了都不乘勝進攻,似乎僅僅只是為了念咒做法,頓時都覺得甚為惶惶——更別提大漠部族本就崇尚巫術與圖騰。“不如去問問那獨臂老嫗?”胡達罕提議。耶律星點頭,與他一道去往關押人犯的大帳,守衛(wèi)一聽通傳卻是大吃一驚,說就在剛剛不久前,紅羅剎自稱奉王上命令,已經(jīng)將人犯帶走了。“糊涂!”胡達罕聞言震怒,“她早已被王上逐出了大營,你怎可還信她胡言?”守衛(wèi)跪倒在地面色煞白,耶律星卻抬手制止了胡達罕繼續(xù)訓斥,只派出人馬去追。他當初在挽留紅羅剎時,有不少兵士都在場,既然分開得異常和平,那對方再被請回來也不意外,只能怪自己太過疏忽,被她鉆了空子。幾路人馬踏著煙沙出了大營,卻哪里還能看到紅羅剎的身影。而在大漠深處,一輛馬車此時正踏風疾行,阿六一揮馬鞭,三匹大馬跑得如同閃電奔雷,車廂內(nèi),齊嶺正在小心翼翼替那老婦人——也就是自己的嬸嬸敷傷藥,紅羅剎則是抱臂坐在一旁,臉上一如既往沒有任何表情。“你就是……你是齊家人。”獨臂老嫗雖傷勢頗重滿身是血,卻也顧不得自己,只借著窗戶外的天光打量他,一次次喃喃重復,“長得同他很像?!?/br>“嗯?!饼R嶺咧著嘴笑,“嬸嬸?!?/br>這一句親熱的呼喚,叫得獨臂老嫗熱淚盈眶,可卻又想起自己已然蒼老憔悴年華不再,又如此狼狽倉促地見了小輩,心里頓時頹然,索性捂著臉,小聲嗚嗚哭泣起來。“嬸嬸,你別哭啊?!饼R嶺被嚇了一跳,趕忙扶著她哄,哄著哄著,自己卻也感同身受起來。紅羅剎先是冷眼看著他兩人涕淚漣漣的認親戲碼,最后實在被吵得腦仁子疼,抬手就將齊嶺粗暴丟到一旁,自己撕扯開布條,替她處理傷口。齊嶺蹲在一旁,眼底的光更灼熱幾分,就說果真是大漠中排名第一的殺手,不單情報網(wǎng)了得,功夫了得,膽識與智謀也都很了得。他嘿嘿笑起來,又往過蹭了蹭,討好道:“jiejie?!?/br>紅羅剎冷冷瞪他一眼。齊嶺暗自握拳,今天沒有叫我滾,有進步!暮色時分,三人也繞回了楚軍大營。夕蘭國追兵無功而返,惴惴不安向耶律星匯報,說對方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