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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辈皇俏?。“所以你看,明天才要帶著我一起進(jìn)宮。”蕭瀾把腦袋架在他肩膀上不肯走,“我也想學(xué)一學(xué)如何看書,好不這么粗鄙?!?/br>陸追道:“站直站直?!?/br>蕭瀾道:“不!”陸追:“……”蕭瀾索性將半邊身子都壓了過來。忒沉。陸追踉蹌兩步,只好認(rèn)輸:“行行行,帶你帶你?!闭f完又叮囑,“宮里不能亂來,藏書樓中也不能亂來,宮里的藏書樓就更不可亂來,記沒記???”蕭瀾乖乖點頭:“嗯?!?/br>但“嗯”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翌日清晨兩人早早就去了皇宮,陸追照舊隨手抽出一本書看得有滋有味,蕭瀾在旁陪了不到一個時辰,就開始如坐針氈,遂上半身都趴在案幾上,雙臂直挺挺伸過來,戳陸追的肚子玩。明玉公子面不改色,趕蒼蠅一般將這登徒子趕去了角落,又道:“整理不好,不準(zhǔn)吃飯?!?/br>須臾之后,蕭瀾沉默無聲挪到陸追身邊,尋了個好位置躺好,又將腦袋強行枕到他腿上,開始愜意打盹。陸追哭笑不得,暗想這不學(xué)無術(shù)的賴皮模樣還真是從小到大從未變過,這藏書樓中不冷,他也便由著蕭瀾去睡,自己繼續(xù)伴著茶香悠閑看書。玉器自古就是文人雅士追捧之物,因此相關(guān)記載也不算少,手邊厚厚兩本書還沒翻完,剛剛睡醒的某人卻又開始不老實,將臉深深埋在他小腹處:“香。”陸追扯著他耳朵抱怨:“你頭怎么這么沉,腿都麻了?!?/br>蕭瀾順勢擁人入懷:“我?guī)湍隳竽??!?/br>“醉翁之意?!标懽窉觊_,只將一條腿架在他肩頭:“就坐在那不準(zhǔn)動,捏吧。”蕭瀾依言握住他的腳踝,從小腿一路捏到膝蓋往上,他自然不會沒分寸到在這里亂來,只想逗一逗對面的人,可眼見自己的手已經(jīng)越來越放肆,陸追卻還是只顧著看書,壓根就不抬一下頭,于是不得不咳嗽兩聲,以作提醒。明玉公子依舊紋絲不動。“真成書呆子了?!笔挒懛畔滤囊粭l腿,認(rèn)輸,“成,我不打擾了,晚上再來接你回家,好不好?”陸追卻道:“我找到了?!?/br>蕭瀾聞言一愣,又有些不確定:“找到什么了,白玉夫人?”“嗯?!标懽纺坑邢采9Ψ虿回?fù)有心人,還當(dāng)真讓他找到了一段記載,說在百余年前,曾有人在鄢州玉華村中見過一尊白玉雕像,衣著素凈,面容清雅,神態(tài)安詳,廟前香火縈繞,卻又沒說是哪位菩薩。“這畫像,”蕭瀾仔細(xì)看了一陣,“的確與壁畫中的白玉夫人有幾分相似?!?/br>“鄢州,離這里不過半月的路途?!标懽诽嶙h,“去看看?”蕭瀾笑道:“你想去,我自然會陪著你,不過再心急也得等到正月十五過完,哪有大過年往外跑的道理,岳父與娘親也不會答應(yīng)。”陸追點頭答應(yīng),又抱著一摞書爬上梯子。蕭瀾站在下頭道:“都找到線索了,還要看書?”“找一找鄢州的州府志,”陸追穩(wěn)穩(wěn)跳在地上,“你不想陪我了???”蕭瀾從鼻子里往外擠字:“不如我先出去吃碗面?!?/br>陸追嘴一癟。蕭瀾立刻道:“陪。”陸追道:“看你這一臉不甘不愿?!?/br>“我怎么可能不甘不愿?”蕭瀾拉著他坐到軟榻上,“來來來,慢慢看,看多久我都陪著你,保證不亂摸。”陸追這才“嗯”了一句,在他懷中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美滋滋又看起書來,留下蕭大公子一人繼續(xù)昏昏欲睡,屁股長刺,度日如年。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時,恰好也有一封信送到了山海居,卻是海碧寫來的。她大病纏身,近些年雖有所好轉(zhuǎn),卻也經(jīng)不住出海遠(yuǎn)行之苦,因此在收到陸無名的書信后,知道兒子安然無恙,冥月墓的事情亦已了結(jié),雖心中歡喜,卻也不能前來王城看著兒子成親,只囑咐他要好好照顧自己,還送來一對玉佩權(quán)當(dāng)賀禮,又在最末叮囑陸無名,要好好替兒子辦喜事,早日歸家。“你看,我爹還是挺喜歡你的,他肯定在寫給娘的書信里,將你好好夸贊了一番?!标懽穼⒛欠庑抛屑?xì)收好,又將玉佩系在蕭瀾腰帶上,“還挺好看。”“岳父岳母自然要喜歡我。”蕭瀾單手抱起他,“走,帶你去逛花燈會?!?/br>這是一年之中王城最熱鬧的一個夜晚,再加上楚軍在西北與南海兩場戰(zhàn)役中皆大勝而回,自是喜上加喜,鬧中添鬧。各色花燈匯聚成海,將天上星河也襯得失了顏色,舞肆歌坊的妙齡佳人走上街頭踏雪行歌,所到之處笑如銀鈴裙擺翻飛,游人如織比肩接踵,想往前走一步都吃力,蕭瀾將陸追護(hù)在懷中,好不容易才將他帶到一個僻靜之地。陸追蹲在地上笑得起不來,手中舉著半截糖葫蘆——這是方才好不容易才買到的,可人多一擠,這糖葫蘆就戳到了另一人嘴邊,對方也不客氣,張嘴就咬掉了大半截,而后就大搖大擺說笑離開,看也不看兩人一眼,淡定得很。蕭瀾將另外半截丟掉,抽出手巾幫他擦擦手,也笑道:“下回若是再見到這人,訛他十串回來?!?/br>“來?!标懽防氖?,縱身一躍掠上高塔,這里原是不準(zhǔn)游人登頂?shù)模扇魮Q成明玉公子,那守塔的兵士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二人在上頭賞美景,躲清閑。此時恰有一隊火龍路過玉帶橋,引來百姓歡聲雷動,焰火在墨藍(lán)色的天穹中綻放盛開,映照著這整座繁華王都,也映照著萬千人家的昏黃燈火,脈脈暖意連綿,直到夜色深處。陸追靠在蕭瀾懷中,愜意悠閑,再無所求。三天后,兩人便離開王城,一路去了鄢州玉華村。一匹飛沙紅蛟,一匹金麒麟,都是日行千里的良駒,因此只用了不到十日,兩人便抵達(dá)玉華山下,再一看那又窄又陡的山路,陸追這才知道,為何那寫書的文人會稱玉華村為隱世桃源——這般難走的山路,想不隱也挺難。兩人將馬與行李寄存在附近的城鎮(zhèn)里,在翌日清晨動身進(jìn)山,一路跋涉又在山中露宿兩晚,直到第三天的日落時分,方才見到遠(yuǎn)處升起裊裊炊煙,陣陣白霧。陸追坐在一塊石頭上,道:“連你我都要走上三兩天,換做尋常人,在山中困個七八日也不奇怪?!?/br>“給我看一下?!笔挒懩笃鹚南掳汀?/br>陸追納悶:“干什么?”“沒沾灰,挺白凈。”蕭瀾道,“成,這小模樣想到村里混一頓飯,還是綽綽有余的?!?/br>“是嗎?”陸追摸一摸自己的臉,被他牽著手一路進(jìn)了村。這玉華村位置偏僻,也難得有外頭的客人來,更別說是兩位華美英俊的年輕公子,因此在村口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