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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開一看,呆住了。 “父親牌?”她自己都還是三個爹爹的寶寶,怎么抽了這張牌? 工作人員很快又拿出了第二個箱子,裝的都是任務卡牌,工作人員的臉色看起來越來越興奮了,讓人不得不懷疑里面是不是放了炸彈。 這次秋蒙依舊毫不猶豫,抽出來之后,直接將任務卡牌攤開在鏡頭面前。 “任務是——掌管錢財!可以決定家里所有的金錢用處!” 彈幕一片‘臥槽’飄過。 【不是吧不是吧,一上來就拿到一張最占便宜的身份牌,和一張最好的任務牌,讓后來的人怎么辦?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后臺cao作,那這節(jié)目還有意義嗎?真是糊穿地心的命欄都攔不住!】 【這難道就是歐皇嗎?在幾率最小的時候抽到最好的兩張牌!】 【太假了吧!感覺這節(jié)目就是為了捧這個女的,那其他嘉賓太可憐了,天啊好心疼!】 【我要吐了,強捧遭天譴?。∫灰槹?!節(jié)目組死啊啊啊啊??!】 【我要鯊了節(jié)目組!從此之后節(jié)目組和秋蒙一生黑!這捧得也太過分了!】 然而秋蒙一臉看淡,她沒有餓死,純粹是因為她的運氣挺好的。上山總會有兔子往她腿上撞;去河邊總有魚跳上岸自找死路;超市活動總會抽到一車食物。 沒想到現(xiàn)在她的運氣好像更好了,已經(jīng)不限于食物方面了。 工作人員采訪:“現(xiàn)在秋蒙爸爸是什么感受?接下來的家人,會有四個在接下來的一周叫你爸爸哦!” 被叫爸爸?那她是不是要像爸爸寵她一樣寵別人? 秋蒙直接傻了。 她……她還沒有做好成家養(yǎng)孩子的準備…… 想著,秋蒙有些緊張,兩只手緊緊握著,想著她的爸爸們是怎么對待她的。吃的,最好的;喝的,最好的;想要什么就給什么;每天給她檢查身體,帶她去各種各樣的地方去玩,一起去捉小泥鰍,打小妖怪…… 怎么辦……當爸爸好難啊…… “下一個嘉賓來了!” 秋蒙聞聲抬頭,便看見車窗外面一個戴著墨鏡的少年拖著行李箱朝這里走來。 少年穿著運動裝也遮擋不住氣場,一上車取下墨鏡的時候,一張熟悉漂亮的臉映入了秋蒙的眸子。 看著她,凌值尚冷淡著一張臉,坐在最遠的位置上放下行李。 工作人員對于這個‘自來水’格外熱情,很快就到了人人都期待的抽卡情節(jié),凌值尚直接夾了兩張卡牌出來,整個過程快狠準,利索!帥氣! 然后工作人員翻開牌。 身份牌是:母親牌。 任務牌是:賺取能夠維持家庭生活的金錢。 凌值尚:“……” 【……】 【????】 【?。。?!】 【我鯊了節(jié)目組!這和凌值尚有仇吧!他哪點對不起你們!】 【我他媽瘋了!這節(jié)目組真是糊氣沖天!我不行了!氣冷抖!我實在接受不了我崽叫別人……老公!還是個女的??!啊啊啊啊?。。?!】 【只有我覺得很好笑嗎?凌太監(jiān)終于如愿以償,和宋朝公主結(jié)為夫婦。祝天下有情人都像他們一樣,終成眷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面的,你笑得太大聲,吵到我眼睛了?!?/br> 第 18 章 凌值尚忽然看向一臉懵逼的秋蒙,指著她問工作人員:“她抽到的是什么牌?” 工作人員并沒有直接告訴他,反而保持神秘說:“你可以去問她?!?/br> 凌值尚深呼吸一口氣,忽然在車內(nèi)站了起來,向秋蒙走過去,連帶著把行李也搬在了她身邊的座位,隔開兩人的距離。 坐下之后,凌值尚手指輕輕敲著行李箱,過了半分鐘,才側(cè)過頭看向秋蒙,問:“你抽到的是什么牌?” 隔得近看,秋蒙更確定了這個人就是她在薛丞小區(qū)里,看見的那個少年走無常。 “你……”秋蒙想說什么,凌值尚忽然挑眉迫不及待地說:“你記得我?”他忽然笑了一聲,搭起來的腿也忍不住晃了晃:“也對,畢竟我們合作的第一部劇,也是你唯一一部劇?!?/br> “???”第一部???那個?想到被迫和龍爹一起看那部劇的沙雕劇情,秋蒙恨不得現(xiàn)在挖個洞跑路了。 怎么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有人記得這部劇,不會還記得她在那個劇里背李白、杜甫、孟浩然的詩吧? 不過這走無常說什么來著?合作的第一部???合作……那他且不是……! “小太監(jiān)?。俊币徽Z驚人,相比較秋蒙的驚訝,凌值尚原本微微帶笑的表情垮了下來。 【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秋蒙是故意的吧!看零智商這憋屈的小表情!】 【啊啊啊啊這秋蒙絕對是個心機女!我懷疑她參加這個綜藝就是為了來蹭凌值尚的熱度!太心機綠茶了!還裝不知道嘔嘔嘔,我已經(jīng)被綠茶的味道熏吐了!】 【頭一次看到凌值尚吃癟,我爽了!忽然看秋蒙也順眼了起來。】 【公公粉不是一直吹公公顏值艷壓圈內(nèi)所有人嗎?為什么我感覺他和秋蒙出現(xiàn)在一個鏡頭里面的時候,并沒有艷壓,甚至還有點倒被艷壓的感覺?】 【忽然多了好多黑粉,懷疑是下了水軍。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三無小明星,卻出現(xiàn)這么多捧她踩別人的路人,她不覺得尷尬嗎?】 【公公粉牛皮吹大了,現(xiàn)在吹破了,開始轉(zhuǎn)移話題的亞子真的好好笑!】 工作人員清了清嗓子,詞嚴義正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不能直接喚對方的名字或者其它稱呼,而需要根據(jù)身份牌來稱呼對方?!?/br> 凌值尚微微抬起下巴,對秋蒙示意:“你什么牌?” 秋蒙掏出了自己的身份牌,看到牌上的字,他面色一瞬間呆滯了起來。 這場景簡直是讓所有人喜聞樂見,工作人員恨不得多給他幾張?zhí)貙憗砦劢z。 【叫老公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一世的凌值尚也有這一天!】 【我接受不了泥塑!凌值尚我不許你叫別人老公??!不許叫!!】 【啊啊啊啊啊恨不得魂穿秋蒙!我可以!】 秋蒙舉起手,像是一個小學生舉手提出問題:“一般夫妻也有互相叫對方名字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秋蒙說出‘夫妻’這兩個字的時候,凌值尚看起來更呆滯了起來。 工作人員似乎是為了節(jié)目效果,搖搖手:“不行?!?/br> “好吧?!鼻锩珊芸炀徒邮芰?,轉(zhuǎn)頭看向凌值尚,認真喊道:“老婆,暫時就只能這么叫你了,以后請多多關照。” 凌值尚被她這么一叫,一個激靈回過神,瞪大本來就大的眼睛,不可置信:“你叫我什么???” 秋蒙眨了眨眼睛,絲毫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