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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大家能堅持看到這里真的辛苦了TAT謝謝大家!!是我沒掌握好火候,第一次寫故事就碼成了大長篇(還是個三部曲啊我勒個去,后面還有兩部呢我滴天,但是對天發(fā)4,我會進步的orz),確實有很多很多不足之處…感謝大家的喜歡~我會繼續(xù)努力!讓每個筆下人物都能被記住,這就是我最大的夢想啦??!p.s.還沒完結(jié)哦…大概還有十五章~第八十五章同每一個普通的工作日一樣,鐘名粲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作息:七點起床,七點二十吃早飯,七點五十出門,八點二十五到達Hertz公司大樓門口,八點三十五坐在辦公室。有的時候,周一航已經(jīng)等在辦公室里,打開新的音頻編輯文件練習(xí)自己學(xué)過的編曲知識。更多的時候,是他自己一個人慢悠悠地打開電腦,再清理干凈吉他包與電鋼琴鍵盤上落的灰塵,然后坐進軟面轉(zhuǎn)椅,點幾下鼠標(biāo)為手腕做熱身活動。普通的周四早晨,云是酒渣色的,隨時都會下雨,隨時都有可能放晴。“師父……”周一航怯生生地叫一聲,望著鐘名粲的臉,見沒什么特別的表情,也大起膽子說下去,“今天是不是不需要用錄音室了?不需要的話……我就去跟趙緒哥說一聲,把咱們預(yù)定的兩天都取消了……”見鐘名粲沒有反應(yīng),他慌里慌張補充一句,“那個……如果預(yù)定了不用的話,被別人看到了不太好……”鐘名粲輕飄飄望他一眼,周一航一個哆嗦縮回了脖子,他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徒弟,深深理解師父此時的糟糕心情,決心不再多做打擾。畢竟不是誰都能有這個運氣,遇到一切都準(zhǔn)備妥了就剩下錄音環(huán)節(jié)時歌手自殺這種倒霉事。“取消吧?!辩娒拥馈?/br>“好……”邊應(yīng)著,周一航邊往外逃。“等一下!”鐘名粲忽然叫住了他,“我自己去說吧。”說完,擦著周一航的肩膀徑直出了辦公室。Hertz上下,雖然員工眾多,但也不虧是新時代的娛樂業(yè)大戶人家,即使是一丁點風(fēng)吹草動也能傳得又快又準(zhǔn),因此鐘名粲去找趙緒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對這幾天發(fā)生的事了解得門兒清了,此時與周一航一樣,正小心地觀察著鐘名粲的臉色,“你,你其實不需要親自來一趟,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會影響個人評估……”鐘名粲才不在乎什么狗屁個人評估,他問:“那這間錄音室這兩天是不是就要空出來了?”“唔……”趙緒認(rèn)真想了想。還沒等他回答,鐘名粲繼續(xù)說:“我可不可以明天再退回,但今天借用一天?!?/br>趙緒一愣:“為什么?”“要用?!辩娒有α诵Γ瑴厝岬拿佳蹚澠饋?,答得簡單。趙緒一直都很喜歡這個有才華還又有禮貌的年輕人,見他笑得這般人畜無害,原本還擔(dān)心他,但現(xiàn)在看來估計并沒因這件事受太大影響,放下心,當(dāng)即答應(yīng)下來:“行吧,你今天留在這里吧,反正本來就是你約的?!?/br>鐘名粲點頭:“謝謝?!?/br>等人走后,他關(guān)門落鎖,給周一航發(fā)條消息說有事不回辦公室了,然后取出隨身帶著的那個MP3,往電腦里拷出了里頭的文件。點開第一個文件,熟悉的旋律流出,音質(zhì)著實普通,帶著沙沙的雜音,一聽就是翻錄的版本,但與原曲不同的是,這支曲子里帶著一個微微澀啞的男聲。鐘名粲是個合格的伯樂,他沒有看錯人,這個嗓音與那婉轉(zhuǎn)的提琴旋律簡直太過般配,相輔相生,令這段平白的旋律變得迷人了千萬倍。孔慶山還是用手機錄下了他演唱這首歌的樣子,字字用心,聲聲動情,不急不慢,收斂到了位,爆發(fā)夠了勁,可是這回,鐘名粲反而卻聽不明白了。“……如果我是瞎子,本可以忍受暗無天日,但你說我只是陷入悲傷的孩子……”他是以怎樣的心情完成這首歌曲的呢?那時他就已經(jīng)想好了嗎?這三分鐘對他而言是救贖,還是告別儀式呢?“……如果愛我,請快點告訴我;在還沒有晚之前,請說你愛我……”歌曲安然無恙地結(jié)束了,錄音室內(nèi)恢復(fù)了寂靜。鐘名粲呆在原地,握著鼠標(biāo)的動作未變,怔愣良久,最后從胸腔里緩緩?fù)鲁鲆豢跉?,卻絲毫沒有緩解胸口如硬石壓堵似的癥狀,他支起額角,使勁掐著太陽xue,直到他感受到了突突跳動的神經(jīng)。他闔眼靜坐,過了幾秒,又驀然睜開。鼠標(biāo)點到了那條剛剛識別成功的人聲軌,又是一陣猶豫,他做了幾個深呼吸,定下神后,他輕輕扭動幾下手腕,將人聲軌的音量調(diào)到了最大。鐘名粲看一眼電腦上的時間顯示,九點半多一點。去雜音將是項耗體力的硬活兒。距離明天上班還有二十三個小時,不過只有這一條人聲軌需要修,時間還夠。還好。*這一上午,鐘名粲就趴在電腦前埋頭修著音,因為太過專注,錯過了午飯時間,可肚子不比腦子懂事,咕咕咕地抗議起來。他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打算先出門見見陽光和新鮮空氣,一會兒回來再繼續(xù)修剩下的。鐘名粲準(zhǔn)備坐電梯下樓,穿過長長的走廊,低頭看著流淌著波西米亞風(fēng)格的軟地毯,靜悄悄地,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踩著走過。有一間錄音室的門沒有關(guān),從里頭正好傳來趙緒的聲音:“……我沒太修,先聽聽效果吧。”鐘名粲繼續(xù)往前走。這時,音樂也順著門縫流淌出來,頓時將他的腳步釘在了原地。那些個輕飄飄的音符讓他心下一沉,轉(zhuǎn)身朝著那個錄音室闖過去,直接推開了門。因為荒唐,他沒能控制好聲音,竟然有些微微發(fā)顫:“你們在干什么?”他這才看清錄音室里都有誰,馬老板和一個略顯油膩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fā)上,趙緒坐在電腦前,身旁站著一位漂亮精致的瘦小女人,聽到鐘名粲的動靜,四個人齊齊看向門口。氣氛變得詭異起來。還是馬老板率先打破僵局,他笑呵呵地,像是一座安定的彌勒佛:“老煬啊,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公司的寶物一號!鐘名粲,鐘制作人,咱們現(xiàn)在聽的這首啊,就是他給公司寫的!”“久仰大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