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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力共通,多少還是能感受到他的心悸,他沒有多說話,拾起池邊的耳墜小心翼翼幫秦瑯睿戴上,像是對待珍寶一樣。頓時云崇裕背上的銘文消退,充斥在空氣中的香氣也化于無形,一切都恢復到一開始的模樣。“……我真的沒事……”秦瑯睿略有些氣虛,他爬到云崇裕身邊重新?lián)嵘纤谋场?/br>云崇裕輕輕掰開他的手,搖搖頭:“我不敢讓你以身試險,長坷族法力詭異,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會后悔的?!?/br>小黑狗也扯著秦瑯睿的廣袖不讓他靠近:“現(xiàn)在你的法力不足以和長坷族抗衡,你們就保持這樣吧?!?/br>“但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秦瑯睿心中還是有些擔憂的,萬一別人發(fā)現(xiàn)了云崇裕會不會被趕出去,趕出去了他會不會被人繼續(xù)追殺。云崇裕也思考到了這一點,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別怕,現(xiàn)在你的法力可以把我身上的氣息完全掩蓋過去,連你師父一時都辨別不出來,更何況別人。“秦瑯睿聽了他的話,他自己也不敢再去冒這個險,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云崇裕打通經(jīng)脈,讓他以后辦事更方便一些。但是剛才的東西究竟是什么……兩人重新準備了一下,打通經(jīng)脈不難,就是要有足夠的耐心和法力,說白一點就是讓秦瑯睿的法力游遍云崇裕全身,把那些堵死凝滯的地方全部打通,云崇裕要受著極大的苦痛,秦瑯睿盡量做到溫柔平穩(wěn),努力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是現(xiàn)在又好無聊啦,大黑你咋知道那棵樹底下有食夢鬼的?”半柱香時間不到,好動的秦瑯睿已經(jīng)開始受不了這種悶聲不響的境遇了,主動開始撩云崇裕聊天。云崇裕皺著眉頭,痛苦使他講話都斷斷續(xù)續(xù)的:“不是我……知道,本來就是……我抓的……想拿去……呃……賣錢。”現(xiàn)在他們這個妖魔橫行的時代,抓妖賣錢是很尋常的一件事。妖魔的種類也從低至高有編排,最低檔次的為靈,大多數(shù)都是沒有度過頭七的靈魂,除妖師們不會放心思在這種小東西身上,除了有些專門超度亡靈的……其次則為妖,根據(jù)妖力程度則有小妖與大妖之分,陰犬在沒有成犬之前是為小妖,而食夢鬼和引靈人則是妖力最強的大妖怪。妖再往上則是魔與神相,這種東西幾近是沒人見過的,大可不提。“唔,那我不是斷了你的財路,不過你好像也沒比我年長多少,一個人敢去逮大妖怪真是不容易呀~對了,你怕不怕,我可是怕的要死,長得有可怕還會傷人,不行不行?!?/br>秦瑯睿講起話來可謂是源源不斷,就像是個話匣子。“我今年十五……硬要說怕不怕的話,其實很可怕……”秦瑯睿換了只手:“我想了想,你好像沒有害怕的可能誒,憑空造物多厲害!”“唔……那個是我生來就有的能力,我想和長坷族的血脈有所關聯(lián)……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不能用了……”云崇裕在空中撈了一把,什么都沒有,應該真的是與法力一起被封住了。兩柱香時間過去了,云崇裕體內(nèi)大多凝滯的點已然打通,秦瑯睿收回手,調(diào)整氣息,此時任老頭隔空喊了句話,意思是讓他們回去了。這么一折騰時間也到了傍晚,太陽落下月亮升起,秦瑯睿扭動身體,目標盯著山下的城鎮(zhèn)。云崇裕穿好衣服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眼神望去,滿腹疑問。“我決定了!”秦瑯睿要開始發(fā)表大言論了。“決定什么?”“明天,抓兩只小妖怪!目標是西邊的水鬼,你們沒有意見吧?”秦瑯睿直指山的另一頭,水鬼是溺死人長久不散的亡魂,久而久之邪氣越來越重變?yōu)樗恚瓦@么說是沒有什么傷害力的,但是這玩意喜歡把路過的人拖下水,經(jīng)常有姑娘在河邊洗衣,一抬頭就是一個翻著白眼全身臃腫的浮尸,伸著手來抓人,可不嚇人。顧名思義,我不好你也別想好。云崇裕:“……”小黑:“……”他們同時覺得,就秦瑯睿這尿性,讓他去抓水鬼是不是太勉強他了。“喂,你們是不是瞧不起我,我也是有尊嚴的,說抓就抓信不信。“云崇裕:“……啊好?!?/br>小黑:“汪!”得到了搭檔們一致同意的秦瑯睿表示很滿意,風風火火第五章秦瑯睿領著兩個小跟班大搖大擺回到任老頭身邊,兩位師兄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來師父要說自己閉關的事情了。任老頭走到云崇裕身前,他有許多想要問這個青年的,所有話到了嘴邊全被云崇裕和秦瑯睿戴著的相同耳飾堵在了回去。“云崇裕是吧,既然你同瑯睿有緣,我也不好強人所難……還請你不忘初心,好好護著他。”任老頭活了這么多年從不向人低頭,這時卻給這個素不相識的少年鞠躬,云崇裕急忙扶他起來,他一個小輩可經(jīng)不起長輩這番對待。“我一定盡我所能,還請任老先生放心?!?/br>任老頭起身,清清嗓子:“我想你們都心里有數(shù),我現(xiàn)在若是想要從現(xiàn)在這個境界突破,這些年就必須閉關修煉……具體要多少年,我也不知道?!?/br>任老頭如今在修真界算是一大中流砥柱,他卻沒有達到修士的最高境界,他若是這一次可以突破進入更高境界,他的法力或許可以同長坷族族長一戰(zhàn)。“我還是那句話,防著長坷族,別忘了你們那幾位師兄是怎么死的?!?/br>對,除了秦瑯睿的爹,他們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和五師兄也一起和他爹埋葬在了長坷族的山腳下,那一場動亂不知破滅了多少家庭,也不知道殘害了多少人命,也正是因為那場動亂,使得霽山變?yōu)楸苁啦怀龅拈T派。這個話題對他們而言過于沉重,在場竟沒有人能夠接的上話來。“別覺得嚇人,我這不是一時半會還出不來?!比卫项^覺得自己是不是說的太重了,上去給每個人當頭一拳。“那師父你什么時候開始閉關?”秦瑯睿對師父閉關有些不舍,爹娘沒了的他全靠師父養(yǎng)著,任老頭就這樣消失幾年,以后誰還能由著他撒嬌。“明日,這事越早開始越好,你好好照顧自己,不懂的就去問小十和十二。”任老頭拍拍他的肩,帶著幾人走出房門“時候也不早了,開飯吧,對了,云少俠晚上可有住處?!?/br>云崇裕隨意答道:“我可以席地而睡,不必擔心?!?/br>“唉,這可不好,你畢竟沒有拜過我們師門,理應奉為座上賓,小十五,你一會把你那邊的偏房清掃了,云少俠就住在那吧。”這頓飯吃得大家都很不舒服,至少師兄弟之間心有芥蒂,不肯坦誠聊一聊,弄的全程都是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