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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哈欠,正準(zhǔn)備回閣樓小憩一會兒,卻聽見門口mama奉承地迎了個人進(jìn)來。“哎喲這位公子,可是來找姑娘的?想要什么樣的姑娘,我去幫您尋來。”“把這最好的姑娘帶來,美酒滿上,對了,要會唱歌吹笛的?!?/br>清瑯順勢望去,那聲音于他而言再熟悉不過,只見mama領(lǐng)著那墨青色寬衫的男人往樓上走去,那些個姑娘笑吟吟地追在他身后,又是勾手又是摟腰的,好不快活。清瑯當(dāng)即臉就黑了,百里云硯當(dāng)他這正牌王妃死在了西南嗎?人都還沒接回去跑著江南水鄉(xiāng)逛窯子來了,可把他能耐得,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清……清哥兒……?”有姑娘見他氣勢洶洶地下樓去逮人,花容月貌都給嚇得失了神色。“對了,你們這兒叫清哥兒的……”清瑯繞到屏風(fēng)前,一腳蹬開那價值不菲的烏木金絲屏風(fēng),惡狠狠地大吼道:“百里云硯,你這膽子越來越大了!”“公子,清哥兒來了,您……您慢慢和他聊……我們就先下去了?!惫媚飩円娗瀣樳@幅架勢也不敢多留,感覺抱著瑤琴拎起衣擺做鳥獸散。百里云硯見他也不驚也不慌,他悠然自得地給自己到了杯酒,對著清瑯挑挑眉,眸光深邃,像是要勾走他的魂一樣。清瑯雙手環(huán)抱,不屑地瞪著他:“不是要最好的姑娘嗎,想要多溫柔多妖精的盡管說,我這樓主一定盡心盡力幫你找來。”百里云硯不失風(fēng)度地淺笑一聲,拍拍自己的大腿:“找個叫清哥兒的,銀發(fā)紅瞳,會哼小曲會下花雨……更重要的是,他是這兒的樓主。”“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兒可沒這樣的姑娘,不如公子再好好想想?”清瑯冷哼。百里云硯起身走到他身邊,唇邊酒氣微醺,拉著清瑯摁在紅木柱子之上,一手頂在他的頭頂,一條長腿分開清瑯的雙腿擠進(jìn)去,把他夾在自己身前與柱子之間,他靠的極近,稍微往前一些便可以吻住清瑯的薄唇。清瑯聽見他在自己頸邊低聲笑到:“那可如何是好,本王買了清哥兒整整一月,這錢都交了,樓主想扣著不成?”清瑯被他逗得癢癢,伸手想推開他,掌心卻收到一個幾近熱辣的吻,百里云硯一路往上吻去,即將碰到清瑯雙唇時,百里云硯往口中灌了一口酒,霸道又不失溫柔地銜住清瑯的雙唇,敲開他緊閉的牙關(guān),一口酒渡進(jìn)清瑯口中,他被嗆得難受,汁液自唇邊流下,百里云硯還在掐著他的脖子加深這個吻,好似要從他身上把幾個月的回扣給吃回來似的。唇分之時,紅潤的唇舌之間牽出一道銀絲,清瑯在他身下輕輕喘著,本就白皙的臉頰似透血般紅潤,百里云硯順勢抬起他的下巴逼著他抬頭與他對視,那雙好似有著深淵的雙眸之中滿是柔情。百里云硯吻了吻他的額頭,緊緊把清瑯攬入懷中:“對不起,等著急了吧,我來帶你回家了?!?/br>清瑯覺得自己很不爭氣,就因?yàn)樗痪湓捈t了眼眶,清瑯伸手緊緊摟住他,悶悶地在他懷中咬他:“我以為你生氣不來了?!?/br>“怎么會,皇城事物繁雜,我都幫你掃清楚了,回去什么也不必?fù)?dān)憂了?!卑倮镌瞥帉㈩^埋進(jìn)清瑯的肩窩中,啞聲道,“本來我可以不讓你等這么久,沒想到處理后事這么麻煩?!?/br>清瑯碰到他后背結(jié)的痂,想起他受的那五十軍棍,明明傷還沒好全就跑來這煙花之地,他可比清瑯任性妄為得多得多,清瑯無奈,淺淺笑到:“沒事,我等你的時間還不夠多嗎?”“以后我不會離開你了,老二鋃鐺入獄,老五已死,皇城只剩下一個太子,他就是個軟柿子,好拿捏的很。以后你想去哪都不會有人藏著貓著想殺你了?!卑倮镌瞥帗嶂那嘟z,“或者你若想留在江南,我在這置辦一套房子?!?/br>“無稽之談,江南就免了,我想去別的地方看看?!?/br>“好,塞北如何,塞北的星星很亮,坐在城墻上看星星一定很有意思?!卑倮镌瞥庎淞寺暎L嘆一口氣,轉(zhuǎn)而釋懷般地微笑著,“我想了想,以后不能太管著你,你啊,越是不讓你做什么事你越亂來?!?/br>“我都亂來二十年了……對不起,以后我不會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了……”清瑯小聲哼哼著,“反之你也要答應(yīng)我,無論如何都要活著,我不想再聽見你說你不惜命這種話?!?/br>“嗯,我答應(yīng)你,我對天發(fā)誓,一定會好好活著回來見你。”百里云硯再次摟緊他,“清瑯,我想你了,想得我心都痛了。”清瑯推開他,伸手將他往下壓,紅著眼眶破涕為笑,欺身上前貼上百里云硯的唇:“我也好想你,想你到每天都在擔(dān)心你是不是討厭我了。”“現(xiàn)在我再問你一次,你能給我一個機(jī)會,讓我給你一片快樂的凈土嗎?”百里云硯把他搬正,兩人視線相接。清瑯握住他的手指:“你要知道這是一條艱險而又萬劫不復(fù)的道路,走錯一步都有可能失去一切,你真的要為了我做到這份上?”“清瑯,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事物了,你能開心快樂,我別無所求。刀尖上走了這么多年,該丟的都丟的差不多了,你有心陪我走下去,此生無憾?!?/br>小指相勾,紅紗之下,他們做著當(dāng)初未能做完的事,對天立下誓言,流入血脈之中的,是那份讓人沉醉的情愫。他二人還沉浸于心意相通的喜悅之中,清瑯靠在百里云硯身上,感覺渾身不自在,仿佛有人在暗中偷偷瞄他們,清瑯抬起頭,只見文纓和一眾姑娘捂著嘴在紅木柱之后偷笑,清瑯紅著臉推開百里云硯,直直站在他身旁。“清哥兒你真不打算給我們引薦引薦嘛?!狈凵_裙的姑娘嘿嘿笑了一聲,其余姑娘們跟著她一齊哄鬧起來,清瑯只覺得頭疼,正想開口解釋他們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百里云硯上前一步牽起他的手,對著姑娘們揚(yáng)起一個能勾人的笑容。“我就是那個高攀了國師大人的落魄王爺,這交了過夜之費(fèi)就沒處可去了,只好賴在夫人這兒?!?/br>他說這話不害臊,清瑯那臉紅的像似能滴血,百里云硯這廝確實(shí)落魄,什么都沒有唯獨(dú)家財(cái)萬貫,現(xiàn)如今說自己沒錢沒地方可去,騙誰好玩呢。文纓不慌不忙道:“這位爺渡夜費(fèi)早就交齊了,來來來,這兒請這兒請,我這就找人好生伺候著?!?/br>清瑯突然想起來這一茬,潮笙樓作為第一大紅牌,價格那可是不容小覷的,方才百里云硯壓著他親了半天弄得他頭腦昏沉沒能多想,被文纓一提倒好,他突然記起來百里云硯說買了他整整一個月……“等著,文纓,你說他交了渡夜費(fèi),究竟交了多少?”文纓靦腆一笑,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