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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道回來了。 不過跟沈桂玉一起回來的卻不是柳志,反倒是她還未出嫁的小姑子柳小玲。 沈家眾人免不得好奇柳志去哪里了,沈樹顯然路上就問過沈桂玉了,笑著給大家解惑,“大姐說親家伯父身子不舒坦,去茅房都困難,大姐夫必須得留在家里照顧親家伯父,偏大姐又有孕在身,家里不放心,也照顧不過來兩個外甥,所以只能讓柳家meimei陪著大姐回來一趟了?!?/br> 又與沈青季善道:“二妹、四弟妹,柳家meimei難得來咱們家,你們多照顧一下她,我?guī)蓚€外甥去外面玩兒了啊。” 沈青與季善聞言,雖心里都覺得柳小玲的神色總覺著有些不自然,但來者是客,又是大過年的,當(dāng)然不會慢待了柳小玲。 遂都笑著應(yīng)了:“我們肯定會好生照顧柳家meimei的?!?/br> 沈青便笑著問柳小玲,“柳家meimei冷不冷,要不要我給你灌個手爐來?……那柳家meimei喜歡吃什么,我們中午吃酸菜魚和鍋子,你若是不喜歡,想吃旁的,就只管告訴我,千萬不要客氣,就把這里當(dāng)自己的家就好?!?/br> 說了一會兒話后,見她還是放不開,又問她要不要去外面四處瞧瞧,逛逛? 柳小玲卻是搖頭,“我還是跟大嫂一起吧。”守著沈桂玉寸步不離。 沈青與季善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暗忖,莫不是覺得沈桂玉的肚子已經(jīng)有些顯懷了,她怕自家大嫂有個好歹,所以才一步也不肯離開的? 沈桂玉肚子的確已經(jīng)有明顯的弧度了,臉色卻很不好看,人也瘦了一圈兒,應(yīng)當(dāng)是還在孕吐階段。 不怪今日安安靜靜的,看來除了心里還是知道利害關(guān)系,不敢讓夫家的人知道絲毫自己如今在娘家的待遇,也是因為實在沒力氣鬧騰了? 大家說了一會兒話,眼看快中午了,季善便去大廚房幫著路氏做飯去了。 下午沈大伯家和沈三叔家出嫁的女兒們也都來了沈家給二叔、二嬸/二伯父、二伯母拜年,把沈家的堂屋坐得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晚間更是席開三桌,一直熱鬧到交二更才散。 客人們都走了,季善與路氏卻還不能休息,還得刷碗打掃收拾,好在有沈青幫忙,真收拾起來倒也快。 沈青因趁機(jī)與路氏商量晚上怎么睡,“就讓大姐跟柳家meimei睡,兩個外甥跟著三哥睡客房吧,不然沒個大人看著他們兄弟,也不能放心。就是三嫂一個人,自己身體也還沒復(fù)原,怕晚上照顧不過來三丫兒……” 路氏聞言,壓低聲音道:“還當(dāng)沈桂玉他們下午就要回去呢,沒想到卻沒走,怎么想的?不過人都留下了,當(dāng)然不能不給人家地方睡,那就按青兒說的辦吧,老三媳婦那兒我晚上警醒點,幫忙照顧一下也就是了,橫豎也就一晚上?!?/br> 沈青點頭道:“那就這么定了。就是我今兒總覺著柳家meimei怪怪的,跟她說什么她都慢半拍,還一直在往外張望,好像很慌張的樣子,不會柳家出什么事兒了吧?” 季善蹙眉道:“沈桂玉也一直話很少,這可不符合她一貫的性子,不過也有可能她只是身體不舒服,又知道我們都還惱著她,所以才話少的?不然就是柳家的確出了什么事兒,但與她無關(guān),所以她才沒有說,她那個性子,可不像是受了氣還不吭聲的,早鬧得天翻地覆了?!?/br> 路氏道:“善善你雖只見過她幾次,對她倒是了解得挺透徹的哈。那回頭打聽打聽吧,最好什么事兒都沒有,我可不想回頭你爹還得去給她收拾爛攤子!” 沈青點點頭:“那回頭讓三哥打聽一下吧。” 娘兒們?nèi)齻€都累了一天,收拾完廚房,沈青也安頓好沈桂玉姑嫂母子后,也就各自洗漱過后歇下了。 次日沈青和章炎一早便回去了,章炎的姐妹昨兒也回娘家,夫妻兩個做兄嫂的總不能一直不露面,也得回去款待jiejiemeimei姐夫妹夫,讓小一輩的孩子們也都見見面,玩一玩才是。 路氏送走沈青夫婦后,只當(dāng)沈桂玉也要帶著柳小玲和一雙兒子回去了,未料卻一直到晌午,沈石和姚氏、沈河和宋氏都帶著兒女回來了,沈桂玉依然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 倒也不是她不想走,而是柳小玲覺得沈家好,自己難得來一次,還沒玩兒夠,不想回去。 路氏總不能趕客人走,想著柳小玲不想走是假,指不定是沈桂玉有什么話兒要等著沈石夫婦和沈河夫婦回來告訴他們,遂暗地里攛掇了小姑子也未可知,也就帶著季善做飯去了,至于沈桂玉會與沈石他們說什么,她才懶得理會,總歸不會是什么好事兒就對了。 好在吃過午飯后又逗留了一會兒,沈桂玉到底還是帶著柳小玲和一雙兒女回去了,路氏方覺得家里空氣都清新了許多。 沈樹是個刀子嘴豆腐心,上次雖罵沈桂玉罵得最狠,見他們一行不是女人就是孩子,路上要是出個什么事兒,豈非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便在請示過沈九林和路氏后,一路送了沈桂玉一行回去,順道也好看看,柳家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兒,他是男人家,心要粗些,倒是沒覺得什么異樣,沈青昨兒卻把自己覺得怪的地方都告訴了他,那沈樹當(dāng)然要趁早把懷疑弄清楚了,也省得回頭事情不可收拾了,自家才知道,那于自家無疑也是大麻煩。 沈樹到天要擦黑才回了家,好在除了柳父的確傷了腰,躺在床上動不得,柳母與柳志也都有些慌亂與疲憊外,柳家倒是看起來不像有其他事兒的樣子。 見沈樹送了沈桂玉一行回去,柳志還反復(fù)謝了他,柳父也迭聲吩咐柳母多做幾個菜,晚上留沈樹吃飯喝酒。 沈家眾人雖因擔(dān)憂的原因各不相同,但總體都是擔(dān)憂的,聽得沈樹的話,這才都松了一口氣。 次日一早,沈大伯便過來與沈九林說,今兒讓二房三房全家都去大房吃飯團(tuán)年,“今年沒團(tuán)年,終究還是覺得缺了什么似的,趁如今補(bǔ)救還來得及,還是團(tuán)回來吧,今兒我們家,明兒你們家,后兒三弟家,怎么樣?” 沈九林在這些事上,向來沒什么意見的,聽沈大伯都安排好了,自然不會反駁他。 于是到了中午,一i家人便浩浩蕩蕩去了大房吃飯,路氏雖覺得麻煩,更怕影響了沈恒,但大過年的,本來就該熱熱鬧鬧的,且季善也在一旁寬慰她,幾日功夫影響不了沈恒什么,正好趁機(jī)讓沈恒休息一下。 路氏也就放寬了心,見了沈大伯母與沈三嬸,笑著上前與她們說笑去了。 初四在大房團(tuán)年一天,下午男人們還玩起了骰子,女人們也打起了葉子牌,初五在沈九林家同樣熱鬧了一整天,初六再是在沈三叔家。 三日下來,季善也終于與堂嫂堂弟妹堂小姑子們,都混了個臉熟,有一點點自己已是沈家媳婦的自覺了。 到了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