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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忙完了啊,那楊mama不是帶了那么多禮品嗎,怎么……” 路氏道:“這不年不節(jié)的,我們怎么好收人家那么重的禮,所以我都讓楊mama帶回去了,忙你的吧,別管這些不該你管的事兒?!?/br> 說完便徑自帶著季善回了堂屋去。 余下宋氏待她們進(jìn)了屋,才小聲“呸”了一聲,心痛rou痛起來。 那么多禮品呢,還當(dāng)自家多少總能分到點兒,而且她剛才還恍惚聽見那楊婆婆說什么銀票,肯定是孟太太見老四中了案首,當(dāng)師母的都上趕著給他送錢來了,也真是夠讓人羨慕妒忌的…… 再說楊婆子回了孟家,在孟太太病床前小心翼翼的把季善和路氏的話都大概學(xué)了一遍,“……都是我辜負(fù)了太太的信任,沒能把事情辦好,可我實在已經(jīng)盡力了,還請?zhí)∽铩!?/br> 還當(dāng)孟太太要大罵自己一頓的,卻見她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我一開始想的便是她們能答應(yīng)不聲張就是好的了,至于不告訴老爺和沈恒,不過是附帶的,兩害相較取其輕,比起鬧得人盡皆知,只是老爺和沈恒知道,又算得了什么?總算事情沒到最糟的地步,我也能稍微緩口氣了,至于禮品和銀票她們都沒收,那等以后再找機會給吧,她們實在不要,我們也沒辦法。” 楊婆子見孟太太不怪罪自己,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道:“可老爺回來要是知道了,也肯定饒不了太太和二小姐啊,萬一老爺真把太太給送去了廟里……” 孟太太咬牙道:“競兒才中了秀才,他再惱我,不看我還得看兒子呢,我也不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咱們這個家,為了他的女兒,他什么都不管,可不只能我來管嗎?反正我肯定是不會去廟里的,他有本事就休了我吧,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又舍不舍得兒子的大好前程……咳咳咳……” 話說得太急,還沒說完,已是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急得楊婆子忙給她拍起來,“太太別急,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保重身體啊,不然太太要是有個什么好歹,可要二小姐怎么辦啊……” 孟太太好容易才緩了過來,喘著氣弱聲道:“我倒是想保重身體,這不是沒辦法嗎,那個不爭氣的糊涂東西怎么樣了,是不是還不肯吃東西呢?” 楊婆子小聲道:“太太別擔(dān)心,我待會兒再勸勸二小姐去……” 本來楊婆子向來都很心疼孟姝蘭的,見孟太太都?xì)獾孟虏粊泶擦?,她還是死活鬧著要去府城,死活要嫁沈恒,半點不顧孟太太的身體,不顧父母的臉面與家里的將來,楊婆子的心便免不得涼了,覺得孟姝蘭也太任性太自私太涼薄了,孟姝蘭鬧絕食一鬧就是幾日,她也不像之前那般著急心疼了。 孟太太恨聲道:“勸她做什么,不要再勸了,她有本事就真餓死自己,等老爺回來,我也不用擔(dān)心會被罵,會被送去廟里了,就怕她沒那個膽子……我怎么就生了這么個氣人的冤家呢,是不是非要把我活活氣死了,她才甘心啊……” 罵著罵著,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卻還是沒法兒不心疼孟姝蘭,那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啊,總不能真讓她活活餓死吧,只得拖著病體,親自又去看女兒、勸女兒…… 又過了十來日,天氣越發(fā)的熱了,簡直濺一點火星子到空中,空氣都能燃燒起來一般。 季善真沒想到古代也能熱到這個地步,現(xiàn)在溫室效應(yīng)不還早得很嗎? 她只能一日三遍的洗澡,能不動就不動之余,不停想念她的空調(diào)了。 不過她想念空調(diào)的次數(shù),還是沒有想念沈恒的次數(shù)多,且每次只要想到沈恒,便會覺得天氣熱得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不由暗暗自我調(diào)侃,想不到沈恒還有空調(diào)的作用呢! 只是都過了她默默計算的沈恒的歸期好幾日了,仍不見沈恒回來,季善不由擔(dān)憂起來,不會是路上出什么事兒了吧?這通訊不便就是這么的坑,每天除了在家里干等著,什么都做不了。 路氏也是越來越著急,一日無數(shù)次的對著季善念叨:“難道是府臺大人多留了恒兒他們幾日,還是路上遇上什么事兒耽擱了?……不會是天兒太熱,在路上病倒了吧?一點消息都沒有,真是要急死人了!不行,過了明兒恒兒要是還不回來,就得讓你三哥去一趟縣里,打聽一下了?!?/br> 季善見路氏急得嘴角都起泡了,惟有強自壓下自己心里的焦急,反過來寬慰她:“娘別急,肯定只是有事兒耽擱了,不是病了,相公如今身體狀況很是不錯,天兒雖熱,也肯定熬得住。且一路不還有孟夫子父子和他們家的下人作伴嗎,好歹也能有個照應(yīng),出不了事兒的,咱們再耐心等幾日吧?!?/br> 路氏嘆道:“這‘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叫我怎能不急?。恳翘靸翰贿@么熱還好些,偏熱成這樣,你爹曬慣了的人,如今曬上一刻鐘都喊吃不消,恒兒哪里受得住?哎,恒兒也是,就不能托人捎個信兒回來嗎?” 娘兒兩個簡直是度日如年。 好在又這樣過了幾日,沈恒到底還是趕在六月下旬,平安到了家。 路氏一直懸著的心這才落回了原地,拉著沈恒又哭又笑的,“瘦了,也黑了,路上吃了不少苦頭吧?我和善善在家也是日日吃不下睡不著,就怕你路上出個什么事兒,你也是,也不說托人捎個信兒回來讓我們安心,下次再這樣,我可真要惱了!” 說著還忍不住拍了沈恒兩下,才推了沈恒回房去洗澡換衣裳,又推了季善回屋去幫他收拾,自己拿圍腰擦著眼角,腳步輕快的往大廚房給兒子弄吃的去了。 第115章 他的錢是她的,她的還是她的 沈恒一出了堂屋,眼睛便黏在季善臉上,一刻也舍不得移開了。 方才當(dāng)著娘的面兒,他也不好太露骨太輕浮了,不過只飛快打量了善善一眼,便只能挪開了,如今總算可以好好兒看看她,把這些日子的缺失都補回來了! 季善一開始還能坦然的任他看,甚至與他對視,卻很快便吃不住他看,敗下了陣來,實在他的目光太灼熱,太熾烈了,她根本不是對手。 只能有些狼狽的移開了,不自然的沒話找話,“那個,你方才說縣尊大人也在縣衙宴請了你們,那也用不了這么久,用不了推遲回家這么多日啊,娘可真是擔(dān)心壞了……” 話沒說完,手已讓沈恒給牽住了,低沉道:“那善善你呢,你擔(dān)心嗎?” 季善忙四下里看了一圈兒,就怕讓人看見了她和沈恒牽手,所幸四下里一個人都沒有,但她還是忙拉著沈恒三步并作兩步回了他們屋里,這才嗔道:“方才你沒聽見娘說她和我這些日子都是吃不下睡不好呢,你這不是明知故問?” 沈恒仍一直定定的看著她,看她想要掙開他的手去關(guān)門,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