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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呢!” 章炎與沈青早已是滿臉的驚喜。 早知道四弟妹聰慧能干了,卻沒想到竟聰慧能干到這個地步,短短兩個多月時間,就把飯館真開了起來,還利潤可觀,那四弟便可以沒有任何后顧之憂的專心念書科考,定能一飛沖天了! 驚喜之余,對季善也是越發(fā)的佩服了,明明年紀就比他們都小,卻總是有那么多奇思妙想,總是能帶給所有人驚喜,莫不真是仙人下凡吧? 沈青因拊掌笑道:“聽四弟妹這么一說,我總算可以真正安心了,你放心,等過了正月十五,我就讓相公去縣學念書去。銀子也先不要你們的……你們別急啊,聽我把話說完嘛。我本來想的是,四弟也要繼續(xù)進學科考,你們還是在府城,開銷只有比我們更大的,等手里和家里的銀子都用光后,少不得只能向舅舅借,你們已經(jīng)借了舅舅的,我總不能還去借吧,那舅舅一家還要不要過日子了?自來也只有救急,沒有救窮的道理。” “現(xiàn)在知道你們不必向舅舅借銀子后,那我回頭要是實在周轉(zhuǎn)不開,便可以向舅舅借,不然還可以向你們借,等于也是沒了后顧之憂,我這心便能放回去了。相公,你也是一樣,現(xiàn)在完全可以不必擔心了,等正月十五后,便去縣里求學去,不要擔心家里,只要兩年后,你也能讓我風風光光的當上秀才娘子,我在家再苦再累,又算得了什么?” 章炎之所以猶豫不決要不要去縣學,說到底最擔心的便是家里銀子不夠用,后手不繼。 如今聽得不用為銀子發(fā)愁,至少將來要借時,能有地方借,算是沒有了后顧之憂,自然也就不會再猶豫糾結(jié),甚至還生了幾分豪氣來,道:“我聽青兒你的,過了正月十五就去縣學求學去。你放心,兩年后,我一定會讓你風風光光的當上秀才娘子,不辜負你這兩年的勞心勞力的!” 第157章 好妻旺三代 季善與沈恒在一旁見章炎終于下定決心要去縣學念書了,都松了一口氣。 沈恒因先笑道:“這下好了,二姐夫底子打得扎實,去了縣學再有夫子們的指引和同窗們的切磋,一定能一日千里,兩年后勢必得償所愿的,我們可等著喝你的喜酒了。” 季善則笑著與沈青道:“那我可就提前恭喜二姐了,二姐夫有這個志氣,何愁不能金榜題名?不過我方才話還沒說完呢,我們的飯館如今日日都需要大量的辣椒和蜀椒,蜀椒就是中午火鍋里的小圓果,辣椒就是其他紅色的作料了,因為有了它們,我們的菜才能色香味俱全,火鍋更是紅艷艷油汪汪,讓人聞著就食指大動,吃了更是欲罷不能?!?/br> “可這兩樣作料如今都不易得,所以前幾日我和相公便與爹商量過了,讓族人們每家都可以種上兩三畝的,回頭成熟收獲后,再讓哥哥們統(tǒng)一收了,統(tǒng)一運到府城去,攏共只三個月的時間,一畝地至少也能有三四兩銀子的收益,比種旁的都強。只是一點,怕回頭種的人家多了,我們飯館吃不下那么多,反倒橫生枝節(jié),好事變壞事,所以爹與三叔公并其他長輩商量后,決定只咱們本族的人種,出嫁的女兒都一律不許種,如此一來,便連二姐夫家都不能種了,我心里委實過意不去……” 章炎與沈青不等她把話說完,已都明白了。 章炎因忙道:“四弟妹千萬別覺得過意不去,既是族里長輩們都同意的,當然要一視同仁,甚至我們更該以身作則才是,不然如何以服眾?回頭弄得好事變壞事,就更是有違你們造福族人的初衷了?!?/br> 沈青忙贊同,“是啊善善,我們要是開了口子,其他人家就算不敢明著種,也免不得偷偷種,收獲后再偷偷搬回來,讓家里爹娘一起賣給你們飯館。你們飯館是做生意賺錢的,不是開善堂的,白收了那么多去又用不完,等著霉爛么?只要知道你們?nèi)缃袷掷飳捲A?,我們不會有后顧之憂,我們心里就很高興,很有底氣了,真的,所以旁的你們就別多想了。” “可人人都能跟著沾光,反倒最親的jiejie沾不了光,叫什么事兒呢?”季善笑不出來了,“這會兒只有我們幾個,我也沒有遮掩的必要,在我和相公心里,除了爹娘,肯定就只二姐最親,旁人都得靠后。便是大姐,我們也已與爹娘商量過,以后兩個外甥的束脩,都我們出了,結(jié)果到頭來,二姐反倒及不上大姐了?那我和相公豈止心里過意不去,我們都要慪死了好嗎……” 沈青忙嗔道:“呸呸呸,什么死啊活的,大過年的,你嘴上也沒個忌諱呢!” 嗔得季善沒有再說后,才又笑道:“我和相公都知道你們的心意,真的,這個家里說是說都是親兄弟姐妹,但一母同胞的可只有我和四弟,當然與旁的都不一樣,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就許你們事事想著我們,不許我們事事想著你們呢?我如今手里還有些銀子,我們家也還沒分家,那家里便理當出一部分相公念書的銀子,如此一時半會兒間,我們還是周轉(zhuǎn)得開的。既然周轉(zhuǎn)得開,當然就不能望著你們,你們再有那也是你們的,若月月都周濟我們,時間一長,養(yǎng)成了我們不勞而獲,只等著你們周濟的習慣,你們當是為我們好呢,那才真是害了我們?!?/br> “正是這話?!?/br> 章炎隨即接道,“自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要是養(yǎng)成了我們不勞而獲,好吃懶做的習慣,說句不好聽的,如今是你們能掙銀子,倒還罷了,萬一將來有一天,你們不能掙了,又怎么樣呢?且‘升米恩,斗米仇’,越是親兄弟姊妹,反倒越該明算賬,彼此間的情誼才能更長久。所以你們不用再說了,將來若我們撐不下去了,肯定會向你們開口的,現(xiàn)在既還能靠自己,那便讓我們靠自己吧,四弟妹的銀子也不是天上掉的,不也是靠自己勞心勞力,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苦累,才掙來的么?” 夫妻兩個話說到這個地步,季善與沈恒還能說什么? 除了滿心的感佩,也只能道:“行吧,那就先這么著吧,過了正月十五二姐夫就去縣學求學去,銀子也先花你們自個兒的,等回頭實在不趁手了,再向我們開口也不遲。只是一點,無論是二姐夫在縣里,還是二姐在家里,都不許委屈了自己,不該花的銀子不亂花,但該花的,一文都不能省?!?/br> “尤其二姐,你可還懷著孩子呢,回頭就算生了,也得奶孩子、帶孩子,還是兩個,決不能委屈了自己才是,不然回頭弄得身體虧空了,后悔可就遲了,我和相公知道了,也肯定要罵人的?!?/br> 季善一邊與沈恒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一邊已在想要給原本送沈青的年禮里,再添點兒什么又實用、關(guān)鍵時刻又能換銀子使的東西了。 明明就是最親的胞姐,卻反倒一點兒光不肯沾他們的,惟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