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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回護,——meimei,我這會兒過來,可是打定主意午飯晚飯都要留下來吃的,你可得多做幾個好菜才是,我也好陪親家伯父喝幾杯?!?/br> 季善當(dāng)然知道裴欽都是為她做臉,笑道:“好菜好酒都盡有,問題今兒又不是休沐日,二哥就這樣在我這兒待一整日,行嗎……好吧,你自己的差事,你說行就行吧。那爹、娘,您們先與我二哥、晨曦聊著,我去廚房看看啊。” 說完起身屈膝一禮,轉(zhuǎn)身出了廳堂去。 余下羅晨曦見狀,忙也笑道:“我瞧瞧孩子們?nèi)?,裴二哥,你先陪伯父伯母聊著,伯父伯母,我少陪片刻啊?!彪S即也出了廳堂。 待到了僻靜的地方,才拉了季善低道:“善善,方才沈伯母的話,是不是讓你心里不舒服了?她可能只是無心之失,你別放在心上啊?!?/br> 季善當(dāng)著她的面兒,自沒有再遮掩的必要,苦笑道:“昨兒類似的情況,就已發(fā)生過一次了,一次是無心,兩次三次還能是嗎?不過我也能理解我娘的著急,我心里也有數(shù),晨曦你就別擔(dān)心了,還是替我去陪著他們繼續(xù)說話兒吧,我怕我二哥萬一口無遮攔,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呢?!?/br> 羅晨曦聞言,就越發(fā)后悔帶六六七七來了,可這一趟又確實無法避免,只得道:“我往后少帶兩個孩子來吧,正好天兒越來越冷了。你也別擔(dān)心裴二哥說什么不該說的,他那么會說話處事,肯定能說得沈伯父沈伯母都高高興興的?!?/br> 季善笑著點點頭,“好了,你也別想太多了,大事都難不倒我,何況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心里有數(shù)的,你快回去吧。” “我知道,你別催我了,但你也不許什么都憋在心里,便不愿與我說,也要與師兄說,知道嗎……” 姑嫂兩個又說了幾句話兒,羅晨曦才回了廳堂去,季善則去了廚房。 中午因家里有客,路氏自不方便下廚了,不過廚娘照樣整治了一大桌子的菜,裴欽陪著沈九林好生喝了一場酒,興盡才散。 下午路氏不用陪客了,便徑自進了廚房,把蒸rou喜沙rou都做了十來份放上蒸屜,添上大火,不到酉時,家里已滿是nongnong的rou香味兒。 不一時,沈恒與趙穆也聯(lián)袂回來了。 第369章 生隙的種子 趙穆也是第一次見沈九林,自然少不得一番行禮拜見,“這么多年了,終于見到沈伯父了,您和沈伯母這次可定要在京城多待些日子,讓兄長和嫂嫂好生盡盡孝,讓我們這些晚輩也好生盡一盡自己的心意才是。” 沈九林瞧得趙穆,卻是又緊張起來。 羅家大姑奶奶和老四媳婦的二哥已經(jīng)夠尊貴了,這位更好,直接是皇孫王子,他活了五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這般尊貴的人物,這輩子都值了! 言行間便再次局促起來,“大、大姑爺實在太客氣了,我當(dāng)不起,您快請坐,快請坐……請喝茶……”,還差點兒打翻了自己的茶盞。 沈恒見狀,忙笑道:“爹別緊張,在座都是自己人,妹夫也自來最是豪爽好性兒的,您多相處一會兒就知道了?!?/br> 趙穆亦笑道:“是啊沈伯父,您千萬別跟我見外,就拿我當(dāng)自家的子侄輩就是了。” 沈九林仍笑得有些不自然,“好、好啊,我不會跟大姑爺見外的,你們都喝茶,喝茶……恒兒他娘做了蒸rou和喜沙rou,待會兒你們都嘗嘗啊?!?/br> 心里則想著,大姑爺可是皇上的侄子,他若也拿他當(dāng)自家的子侄輩,豈不是與皇上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樣的人了?他可不敢。 不過不敢之外,又忍不住有幾分竊喜,皇上的侄兒都叫他‘伯父’,還對他這般客氣呢,等他回到清溪一說,所有人不都得羨慕死了! 好在趙穆也好,裴欽也好,都是只要他們愿意,便與誰都能說到一塊兒去,什么話題都能聊那類人,加之有沈恒在一旁補充圓場,場面倒是一直很熱鬧,沈九林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稍后的晚宴自然亦是賓主盡歡,大家吃著路氏才做的蒸rou,喝著甘醇的金華酒,一直熱鬧到二更,趙穆羅晨曦與裴欽才告辭。 路氏還在分別時,特意送了七七一對兒赤金掛長命鎖的手鐲,“是我在會寧停留時特意去買的,還請大姑奶奶別嫌棄,給小哥兒戴著玩兒吧。” 羅晨曦驚喜之余,少不得道謝客氣一番:“伯母真是太想得到了,您當(dāng)時連日趕路已經(jīng)夠累了,還要特意去奔波受累,我替七七謝謝您了,明兒就給他戴上?!?/br> 季善則是暗自松了一口氣,娘果然還是那般的周到,她以防萬一的玉牌也不用拿出來了。 送走趙穆一家和裴欽后,沈恒又陪著沈九林路氏說了好一會兒話,話題自然主要都是圍繞沈家村和清溪的人和事,那畢竟是故鄉(xiāng),沈恒對那里的一切都始終懷著親切與想念,自然說再多都不夠,雞毛蒜皮的事也覺得有趣。 于是一家人又是交三更后,才各自回房歇下了。 次日,季善幫著路氏把他們帶來的少量土儀和昨兒煥生青梅現(xiàn)去街上買來的禮品都分裝好,讓煥生浚生分頭給裴二夫人、羅晨曦和褚氏都送了出去,葉大掌柜的那一份兒隨后也送了出去。 還特地給大家都帶了話兒,等過些日子路氏親手做的臘rou臘魚等年貨能吃了,還會送一些去給大家都嘗嘗,讓大家千萬不要嫌棄這次的禮物太簡薄了,回頭定給大家補上……云云。 路氏方松了一口氣,“我這下總算覺得有臉見親家母和大姑奶奶他們了,昨兒送客時,什么禮物都沒給他們帶,我簡直不好意思。” 季善不由失笑,“娘也想太多了,事急從權(quán),又都是再親近不過的自己人,大家都能理解的。” 又道:“我昨兒和楊柳大概算了下要給爹娘做的衣裳,還不少呢,不如我們下午就去布莊量了尺寸交了定金,讓布莊的人開始做起來吧?不然我怕他們做不完就過年了,爹娘可就沒新衣裳穿了?!?/br> 說得路氏笑起來,“我和你爹又不是小孩子,況如今家里日子好過了,我們的新衣裳根本就穿不完,哪消盼過年才能有的穿呢?要不善善還是別做了,省得白費銀子?!?/br> 季善笑道:“那怎么行,過年都得穿新衣裳,爹娘要是不做,我和相公哪還好意思做?就定了下午上街吧,正好我也好帶了爹娘,尤其是爹到處瞧瞧,好歹也是來京城一趟啊……哎呀,娘就別再說了,銀子的事兒您也甭cao心,我既然敢花,就說明有不是?” “娘自然知道你向來能干,那我和你爹可又受用了。” 路氏這才不再多說衣裳的事兒,轉(zhuǎn)而說起周氏和葉廣季蓮花來,“我們這次路過會寧時,浚生說萬一親家母他們有東西和信要帶進京來呢,便特意去了一趟店里。沒想到親家母越發(fā)利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