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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帶來了困擾與傷害,都是我的不是,我在這里給沈四嫂沈四哥賠禮了,也請沈四哥不要再生氣了,真的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不是嗎?” 季善見褚氏如此通情達理,從昨日到今日,最受傷的便是她了,結果一聽得情有可原,她立馬就不計前嫌,反過來說都是自己的不是,反過來為大家調節(jié)圓場,真的是難能可貴! 因忙笑道:“誤會既解開了,當然就最好了,往后大家仍是一家人,同進同退,守望相助,日子是想不越過越好都難?!?/br> 又推沈恒,“相公,你倒是說話呀,你總不能真因為那么點芝麻綠豆大的陳年舊事,就惱上了你的妻子和你最好的兄弟吧?我和孟二哥可都行得正坐得端,都敢說自己絕對問心無愧的?!?/br> 沈恒讓她這么一推,心里其實還是有那么一兩分不舒服,但到底還是也開了口:“嫂夫人言重了,我并沒有生氣,只是有些、有些心情復雜罷了,很快就能好的,嫂夫人只管安心?!?/br> 既已開了口,后面的話就容易多了,看向孟競道:“當初既情有可原,這些年彥長兄也一直都坦坦蕩蕩,大家都各有自己的小家和兒女,各有自己的責任。那我也相信,彥長兄肯定是真的早已忘了,既都已忘了,又還有什么可說的?若真要算,也該我謝當年彥長兄對善善的救命之恩才是,在那樣的大恩面前,些微陳年舊事,又算得了什么?待會兒出了這個門,我們大家便都忘了,過去怎么樣,如今仍怎么樣吧。這樣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情意,若真因著這樣一件小事便蕩然無存了,彥長兄將來會不會后悔我不知道,但我自己肯定會后悔的!” 孟競聽沈恒說完,終于敢直視他了。 滿臉羞愧而誠摯的道:“子晟兄,我肯定也會后悔的,我真的寧愿死,也不愿意失去你這個最好的兄弟知己。我也從來沒想過要打擾你和嫂夫人的生活,沒想過要對不起你,對不起我的妻兒,今日真是純屬無妄之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居心叵測之人受到懲罰,讓她后悔莫及的!” 沈恒沉聲道:“我正要說待會兒出了這個門,我們大家便把該忘的都忘了,但不該忘的,也決不能忘。她不是一心挑撥離間,一心逼彥長兄去幫她嗎,那我們索性將計就計,如了她的愿,將來給她來個大的,她就會知道,哪些事不能做,哪些人不能惹了?!?/br> 冷哼一聲,“還當上次給她的教訓已經(jīng)夠痛,已經(jīng)讓她知道哪些人不能惹了,不想她還是執(zhí)迷不悟,變本加厲,那我自然只能成全他。當然,彥長兄也有不配合我,或是勸阻我的權利,那我便只能與你說一聲‘對不起’了!” 他心里的火氣舍不得沖著善善發(fā),也不能沖著彥長兄發(fā),自然只能沖著孟姝蘭發(fā),讓孟姝蘭去承受,去后悔了! 第420章 將計就計 孟競聞言,忙道:“我不會勸阻子晟兄,更不會不配合,子晟兄怎么說,我便怎么做,務必要讓居心叵測之人付出代價!” 孟姝蘭算計他時,可一點沒考慮過他的處境與感受,沒考慮過他的小家會不會因此分崩離析,家破人散,沒考慮過他的前程與未來,只要能逼了他去幫她,達到自己的目的,旁的她都可以不管不顧。 也就是虧得褚氏天性溫柔,哪怕在巨大的悲憤痛苦中,也沒有說什么太過分的話,做什么失去理智的事。 不然嫂夫人如今可懷著身孕呢,一個不慎,便極有可能母子俱損,那他豈止沒臉再見子晟兄,子晟兄怕是要自此與他反目成仇,恨不能吃他的rou,喝他的血了。 子晟兄與嫂夫人背后還站著羅大人與大姑爺大姑奶奶,站著程夫人母子,大家都是那般的期盼嫂夫人腹中這一胎,一旦……來自這些人的暴怒與報復,他怎么可能承擔得起,少不得還要連累家中的親人們,連累整個孟家! 所以他心里僅存的那一絲對meimei的愧疚與憐惜,打此刻起,也蕩然無存了,孟姝蘭自此與他橋歸橋,路歸路,不論是外在,還是他的內心,都與她再沒一絲一毫的干系! 沈恒見孟競毫不猶豫,這才面色稍緩,道:“我暫時還沒想好要怎么做,只是有一個初步的想法,等回頭與妹夫商量后,再做最后的決定也不遲。但我還有一句丑話要說在前頭,可能我的計策要很久以后才能奏效,也可能不久就能奏效,若是后者,只盼彥長兄屆時可別說什么她腹中的孩子總是無辜的之類的話,更別想著要保下那孩子什么的,我肯定不會同意!” 孟競這回沉默了片刻,方道:“本來大家便道不同不相為謀,何況她還犯賤在先,當然無論什么結果,都只能自己承擔。自家的樹上結了壞果子,我也不能就為了一個壞果子,便連累所有的果子才是,少不得忍痛把壞果子摘下來,以免其他果子再受累,也好讓自家的樹能長成參天大樹,枝繁葉茂,生生不息?!?/br> 沈恒點點頭,“彥長兄能這樣想就最好了,連家都齊不了,也談不上什么治國平天下了。本來她也是多年前大家都以為已經(jīng)不在了的人,若她已經(jīng)改過自新,當然是失而復得;反之,便是禍害遺千年,不定什么時候又會興風作浪,禍及無辜,當然是越早絕了后患越好。” 一旁褚氏聽到這里,臉都白了。 雖然孟姝蘭實在可惡可恨,卻也、卻也……罪不至死吧?怎么聽相公和沈四哥的意思,不但她,連她腹中的孩子都…… 季善見褚氏白了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這于向來溫柔單純的她,沖擊還是太大了些。 因緩聲與她道:“孟二嫂至今也不知道當年孟姝蘭因何會被送到鄰縣的庵堂里去,再到之后忽然‘亡故’吧?孟二哥,我能說嗎?” 到底還事關孟太太,萬一孟競至今都還想在褚氏面前維護孟太太做婆婆的尊嚴體面呢?她總得先征得孟二哥的同意了,才好告訴褚氏。 都到了這個地步,孟競還有什么可替孟太太和孟姝蘭遮掩的? 沖季善點頭道:“嫂夫人盡管說,便你不說,我也打算立時告訴娘子的?!?/br> 季善遂與褚氏說起當年沈恒是如此命懸一線,她如何為沈恒沖喜,鼓勵支持他,以致沈恒終于中了案首。 再到孟姝蘭與孟太太是如何一再的反復,還意圖威逼利誘,讓她離開,好為孟姝蘭騰位子等一系列事來,“……相公那會兒可真是‘瘦田無人耕,耕開了人人爭’,若一開始孟姝蘭與孟太太便對相公不離不棄,我當然無話可說??伤齻儾皇牵齻冎幌胱憩F(xiàn)成的果實,不想有任何的付出,世上豈能有這般便宜的事?” “她們見說孟姝蘭與相公早就兩情相悅我不信,威逼利誘也不如她們所愿,又找上了我婆婆,意圖讓我婆婆趁相公不在時,代相公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