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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象,要吃醋也得是我吃醋。”“那不一樣,我和他撞號?!?/br>陳笑君將手機放到床頭柜上,抿了抿嘴角,過了好一會兒才悠悠說道:“你知道嗎,肌rou0其實很受歡迎……”林歡俞腦補了一下五大三粗的吳晚照在小哥哥身下嬌.喘的畫面,差點沒把晚餐的拉面給吐出來。“睡覺吧,明天還要去展子看小哥哥。”陳笑君說。林歡俞:“你不是說以后只舔.我一個人的嗎??!”“咦,我剛剛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嗎?”林歡俞:T_T陳笑君拍了拍林歡俞的背:“我開玩笑的?!?/br>賓館的床簾有些透光,燈熄滅了一會兒,林歡俞的眼睛就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他斜過身子面對著陳笑君,后知后覺地一陣開心又一陣害羞。陳笑君閉著眼睛平躺著,但林歡俞的視線實在難以忽視,忍無可忍后,他伸手捏了一下林歡俞的臉:“你這樣盯著我,我睡不著?!?/br>偷看被捉了個正著,林歡俞趕緊閉上眼睛,耍起無賴來:“胡說,我已經(jīng)睡著了,根本沒有偷看你。況且……你不偷看我,怎么會知道我在看你?”“嗯,沒錯?!标愋蟠蠓椒降爻姓J道,“我就是在偷看你,你想把我怎么樣?”陳笑君平日里嚴肅慣了,林歡俞之前從未見過他像今晚這樣,怎么說呢……有點像個孩子。漫展牽手林歡俞上一次去漫展還是高二的時候,轉(zhuǎn)眼過去了三四年,展子好像還是那個展子,只能從身邊匆匆走過的路人的cos中,窺見出一些不同。舊的角色被新的角色取代,僥幸留下來的全都成了經(jīng)典。比如曾經(jīng)占了漫展cos半壁江山的小哥和小三爺,現(xiàn)在只能在茫茫人海中偶爾得見。陳笑君難得沒有穿他的白色襯衫,而是套了件印著中的白澤的純棉T恤。早上起來換衣服的時候,林歡俞看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把衣服套上。“嗯……我本來覺得,和白晝還有小右出來,穿這種應(yīng)該比較合適,我還帶了兩件優(yōu)衣庫和jump的合作款……”陳笑君支支吾吾地解釋道。“笑君,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怎么這么可愛。”林歡俞看著陳笑君害羞的樣子,越看越喜歡,像看著孩子得了好成績的家長,忍不住對著人一頓猛夸。陳笑君微微別過臉去,道:“我比你年長?!?/br>林歡俞笑嘻嘻地將臉湊過去,唯恐陳笑君的眸中沒有自己:“剛認識小金那會兒,我以為,你最多十八?!?/br>“空知猩猩不是說過,男人至死都是少年……”陳笑君勾勾嘴角,輕聲道。林歡俞頓了頓,拉過陳笑君的手,鄭重其事地說:“笑君,你在我這里,可以當一輩子的少年?!?/br>“你自己還是個少年?!?/br>林歡俞直起身子,拉開窗前有些略微透光的簾子,天才剛剛亮起,陽光穿過云層繞著高樓,七扭八拐地來到賓館的小窗前。晚春的風(fēng)和煦地不成樣子,多一縷嫌冷,少一縷嫌熱。他翻過身來,背靠在窗框旁說:“少年好啊,古今中外多少文人都喜歡少年。人們總說,少年的時光一去不復(fù)返,再青蔥的少年,轉(zhuǎn)眼就成了庸庸碌碌的中年人,棱角被磨平,個性被抹殺,他們甘為平庸,也樂得平庸?!?/br>陳笑君看著逆著光面對著自己的林歡俞,推了下眼鏡,說道:“其實我也已經(jīng)是個庸庸碌碌的人了?!?/br>“不是的,那是他們的愚見。在我看來,無論是少年還是中年人,棱角一直都還在。只不過中年人更會偽裝,裝作一副平庸的樣子,有時甚至騙過了自己。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團火,路過的人只看到煙。笑君,答應(yīng)我,不管你的那團火藏得有多深,都要讓我看見,好不好?”窗外的光在林歡俞細碎的發(fā)梢上鍍了一層薄薄的金箔,陳笑君不由地心頭一怔,隨后又點點頭,說:“你學(xué)工科,屈才了?!?/br>林歡俞從窗邊走回去,親了親陳笑君的嘴角,說:“工科和文科其實是共通的,就像哲學(xué)里也有數(shù)學(xué)原理一樣?!?/br>兩個人莫名地又親到了一處,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今天要去漫展。如果不是吳晚照千里托孤,再三叮囑林歡俞給他弄到喜歡的coser的簽名海報,林歡俞才不會起這么個大早。吳晚照想要的海報得中午才開始排隊簽售,林歡俞和陳笑君兩個進了展子之后,便隨意地逛了起來。“歡俞,你覺得逛展子最大的樂趣是什么?”陳笑君走到一個賣個志的攤位前,問道。“很多人都喜歡看舞臺演出,但我恰恰不怎么喜歡……我更喜歡就像這樣在攤位前隨意溜達,遇到喜歡的角色,去拍一拍,遇到喜歡的周邊,去買一買?!?/br>“我也是?!标愋f,“從前去展子,都是和賀冷山一起,他特別喜歡大胸妹子,手辦抱枕一買就是一堆,每次都是兩手空空的去,浩浩蕩蕩地回來??蓱z我一個gay,還要跟他一起經(jīng)受世俗的眼光。”“賀冷山?”陳笑君這才想起來林歡俞還不認識賀冷山,便朝他道:“就是之前我們在火鍋店遇見時,和我一起的那個人?!?/br>“哦,我有印象,那個笑嘻嘻的帥哥?!?/br>“嗯,他和我從小就認識了,等回去讓他請你吃飯?!标愋呎f邊走到了一個賣發(fā)夾的攤子前,一眼就看見了一個寫著“弱攻”牌子的夾子。他快步走到攤子前,指了指發(fā)夾,問道:“這個多少錢?”攤主妹子穿著夏爾的cos服,看陳笑君指著“弱攻”的發(fā)夾問自己,當即眼睛一亮,比剛才招呼上一個客人時殷勤了不知多少倍:“嘻嘻,我賣別人都是十塊錢一個的,但小哥哥你想要的話,給你二十塊錢三個。”林歡俞知道陳笑君在打趣自己,于是也湊上前去,問攤主妹子:“有沒有‘高冷受’或者‘禁欲受’的?”攤主妹子在放存貨的紙箱里翻了半天,給林歡俞遞了過去:“只找到了一個‘面癱受’,你看行不行?”“正合適?!绷謿g俞和攤主妹子相視一笑。最后林歡俞和陳笑君買了一個“弱攻”一個“面癱受”,還給遠在A市的吳晚照買了一個“玄不救非”。趁著陳笑君低頭付款的空檔,林歡俞把發(fā)夾給他夾了上去,旁邊的攤主妹子笑得花枝亂顫。陳笑君怎么可能認輸,反手把“弱攻”給林歡俞夾了上去。兩個人頭上,一個頂著“弱攻”,另一個頂著“面癱受”,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拉起手來。這是林歡俞第一次在有這么多人的情況下拉著陳笑君的手,他有些忐忑,擔(dān)心陳笑君不喜歡被這么多人看到。但陳笑君沒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