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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只懂斗雞遛鳥。一個頂用的都沒有,竟還要讓我給他們相看?”萬如意不服氣的撅嘴說道。“就是沒那么能干,只要家風端正,能對你好,那便是合適之人。”萬康皺眉說道:“他們越是依仗與你,你嫁過去后日子過的越好。只要萬家不倒,有我一天,必不會有人敢欺負你?!?/br>“大哥你這話說的……”萬如意嘆了口氣道:“萬家如今狀況,不過是風雨飄搖。那齊家背后之人,早就盯上了海貨這塊肥rou,這生意我們還能做到幾時都不一定呢!”“你一個哥兒,cao心這些作什么?”萬康搖了搖頭,狀似有些生氣的說道:“天塌下來了,自也有你哥哥頂著,海貨做不了,我們還能作別的生意?!?/br>萬家如今之況,還不知能支撐到幾時,不趁著現(xiàn)在給萬如意覓得一樁好親事,待萬家敗了,那些門第好的人家還有誰會多看他們一眼?怕是到了那時,萬如意就更是尋不到好親事了。待萬康離開,萬如意便悶悶不樂的由著小廝們給自己梳妝打扮。他又想起了自己之前中意的那位白公子。他好不容易打探到了對方住的地方,結(jié)果派人過去打探之后,那邊的村民們卻異口同聲的說那里并沒有一個姓白的公子,怕是他找錯地方了。后面他派人在府城碼頭守了許久,后面卻再也沒有碰到那個白姓公子。難道自己和他真的沒有緣分?萬如意搖搖頭,苦笑一下,起身去了宴席。他今日打扮的極其華貴,襯得一張面孔白瑩如玉,額間那顆紅痣如血,頗為艷麗。他剛從后院中走出,前院里那些勛貴家的公子哥兒,看著他便是眼前一亮。紛紛起身上前,贈予他及笄之禮。禮物多是首飾頭面、寶石玉佩等珍稀物件,價格均是不菲。但萬家原本就做了這寶貨生意,自是不缺這些珠寶,甚至有呈色更加好的。萬如意面上笑著講禮物收下,心中卻撇撇嘴,覺得這些送禮之人實在庸俗,且竟無一人用心。待那些禮物們都收完了,角落里一個商賈人家的公子才起身過來,將一副卷軸遞于萬如意手中:“這是我最近新收的畫作,畫工實在是精妙,想到萬哥兒你也是愛畫之人,便贈予萬哥兒你鑒賞。”比起其他人來,這商賈之子倒是要用心許多,還提前打聽了他的愛好。萬如意聽了,臉色微霽,又對那畫軸產(chǎn)生了幾分興趣,便當場打開來看。他拉開卷軸,只見那卷軸上畫著一個莊園,莊園里紅葉紛紛,莊外河邊有村民浣衣,林間又有鹿群活躍,畫工極其精致,景致讓人向往。“原來是彭一水大師的畫作?!比f如意看到了右上角的提字和印章,點點頭道:“沒想到彭大師自春川日出圖后,技法竟然更加精進了。這圖畫的意境,寄情與山水之中,也著實讓人神往?!?/br>他家也收有彭一水的一張春川日出圖,雖然這圖備受吹捧,可他卻覺得也并沒有多么好。倒是如今收到的這張,并非彭一水的代表作品,卻更加得他的青睞。“咦?這不是畫的白玉山莊么?”“正是那里,看那山間鹿群,只有白玉山莊才有吧。”萬如意看畫的同時,便有許多人也一同看見了那張卷軸上的畫面。那些去過了白玉山莊的人,看見了熟悉的景致,便忍不住脫口而出。來萬家做客之人,雖有一大半是勛貴家庭,但也有一些時常與萬家來往的普通商賈。在這些商賈之中,去一趟白玉山莊,正是他們之中最近最為流行的風雅之事。“白玉山莊?”萬如意敏銳的抓住了他們口中的關(guān)鍵名詞,這名字如此耳熟,自己似乎在何處聽說過的。“正是白玉山莊?!甭牭饺f如意詢問,便有熱心的商賈在一旁說道:“就在縣郊附近的白塘村里,風景宜人,還養(yǎng)有梅花鹿群,很是不凡?!?/br>聽到白塘村這三字,萬如意腦中風馳電掣,閃過那白公子的信息。白塘村、白玉山莊,不正是那白公子說過的地方么?他記得白公子曾經(jīng)說過,自己是白玉山莊來的。萬如意想到這里,立刻彎了眼睛,勾起一明艷的笑容。那艷麗容貌,恍得他面前那商賈之子都有些呆了。也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萬如意便轉(zhuǎn)頭去找了自己的大哥萬康,當著眾人的面對他說道:“大哥!他們都說那白玉山莊十分不凡,我卻至今也沒有見識過。我現(xiàn)在要去那里住上幾日!”萬康有些無語,也不知道自己這弟弟到底從哪兒打聽到了這白玉山莊,還非要去住。不過今日是他及笄的大日子。他自是不會在這種場合駁了他這點小要求,于是便道:“既然想去,那便去吧。只是今日不行,你還得留下宴客。再過幾日,你及笄的事情忙完了,我便派車送你過去?!?/br>“是?!钡昧巳f康的應(yīng)允,萬如意喜滋滋的點點頭,心情愉悅的回到了宴席之中。聽聞萬如意要去白玉山莊,那些想和萬家結(jié)親家的勛貴之家,自然不甘落后,也要去莊子里住一住。又因著彭一水的畫,白玉山莊一時名聲大燥,竟有許多文人雅士都想過去一住。在白術(shù)不知道的時候,白玉山莊的名聲,已徹底在府城的上流圈子里傳揚開了。·翌日,太陽照常升起,白玉山莊卻迎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那人便是已出嫁了數(shù)月的,白術(shù)的堂兄白禾。白禾此次回來,是跟著黃老爺一起的。雖是回的自己娘家,但白禾卻并不在白老三家里落腳,而是隨著黃老爺一起住在白玉山莊里。出嫁以后,白禾便沒有回門一次。此次難得被黃老爺帶著回鄉(xiāng),他自是要回一趟自己娘家的。白禾披著件深色繡花大氅,從脖子上下來蓋住腳脖子,包裹住整個身體。他一張小臉露出外面,瘦的只有巴掌大小,下頜尖的可以戳人,倒比出嫁前多了幾分柔弱之美。再看到白術(shù)的時候,眼中也不再有什么波瀾,只靜靜的朝他福了一下,叫了聲堂哥,嗓門比以往更尖利了幾分。那黃老爺時時將他帶在身邊,白禾便隨身伺候著,身上的大氅也不解下來。兩人用膳的時候,白禾自己幾乎不吃,那黃老爺要些什么,便是一個眼神,還未開口說話,白禾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他遞到眼前,乖巧的不似活人似的。陳冬青如今見了他的樣子,偷偷湊近白術(shù)耳邊說道:“他真是白禾么?我都不認識了。怎么嫁到城里以后,變化這么大???”村里的那些漢子再見了白禾,便也覺得他變化極大,還有人互相議論道:“這白禾不愧是嫁了城里的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