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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石蜘蛛的毒可以說神經(jīng)性毒液,并非令肌rou僵化,而是在一段時間內(nèi)截斷神經(jīng)系統(tǒng)對身體的cao控,因此阿羅德雖然無法動彈,但他的皮膚和肌rou都仍然處於充滿彈性的正常狀態(tài)。而被“甜點”完全吸引住的野獸當(dāng)然是沒有空閑去注意“甜點”有沒有反應(yīng)這微枝末節(jié)了。舔得不過癮的天族戰(zhàn)士,居然忽然一張嘴就咬住了那片涂滿了果醬的胸口肌rou,雖然這一口沒有很用力,但牙齒咬合的力度還是帶來了令人酥麻的刺激。一頓埋頭啃咬,不但把果醬舔了個干凈,還把腹部殘留下的汁水一掃而空,簡直就像一只舔盤子的大狗!很久沒真下口去咬了!或許在莫雷斯的體內(nèi)流淌著他所不知道的獸性種族的血液,令他很喜歡在放縱的一刻啃咬阿羅德的皮rou。可是每次都會因為力度控制得不好的原因,把魔族貴族的皮rou咬破流血,所以每當(dāng)他的牙齒還沒來得及啃上一點的時候,就肯定飛過來一個拳頭,或者一個能把他頭發(fā)炸焦黑的微型閃電球。而今天的阿羅德居然沒有吭過一聲!莫雷斯當(dāng)然不會錯過機會了,甩開腮幫子就是一頓狂咬狂啃狂噬。不過他還是害怕被打斷吃食的過程,所以下嘴也沒有像以前那麼肆無忌憚,於是阿羅德的身體除了留下一層口水,還留下了無數(shù)青瘀發(fā)黑的齒印,但就算留了力,估計沒有三四天也絕對消不掉痕跡。等啃得差不多了,莫雷斯極其滿足地抬頭舔了舔一嘴唇的甜膩,湊近阿羅德的嘴又是一陣啃咬,對於那雙粉色的眼珠子里面射出惱怒的視線,他覺著阿羅德生氣的原因是因為自己明白得有些太晚,以至於他在桌子上擺好姿勢之後等了很久的緣故。“對不起,讓你放涼了……”於是他趕緊掏出褲子下的大家夥,在見到桌上赤裸的身體時他早已渾身火熱,更不用說看到涂滿了果醬和美味汁液的“甜點”了!輕而易舉地把高大的魔族身體挪轉(zhuǎn)過來,讓他的臀部架空在桌邊的位置,把塞著的瓶塞一手摳掉,然後用硬熱的roubang替換得無比迅速地往rouxue里面一插,“哧──”,進去了。進去的陽具很快享受到了被熾熱的甬道暖熱過的紅酒所浸泡的濕潤,以及rou壁被酒水麻醉過後的柔軟嫩滑,貼在他粗硬的roubang上隨著摩擦不斷地收縮又放開再收縮,只把莫雷斯弄得一陣前所未有的火熱。既是他們在合為一體的次數(shù)已經(jīng)數(shù)都數(shù)不清,可每一次當(dāng)莫雷斯進入的時候,都會像第一次般的緊張刺激,甚至令他一次又一次地失去理智般瘋狂索要。“阿羅德……??!啊……你真是太美味了……啊……”強壯的手臂一左一後箍住了阿羅德兩條大腿,以確保在他這種能把恐狼一個盾擊撞飛開去的力度下,阿羅德的身體仍能保持在原處。粗長的棍棒徹底洞穿了甬道,讓rou壁根本沒有一絲合攏的時間。在兩者交合的縫隙間,紅酒被激烈的抽插弄得四下飛濺,順著莫雷斯的陽具流到了兩顆圓碩的囊球,然後又在大腿處往下匯流,摩擦的聲音因為甬道被灌滿了紅酒的緣故而變得更清晰和粘稠,就像不斷地?fù)v著漿汁。而阿羅德兩腿間仍然硬著的陽具隨著戰(zhàn)士毫無節(jié)制的律動虛弱地前後甩擺,拍打在兩副結(jié)實分明的腹肌上,後xue深處的某個敏感點被猛烈插入的陽具不斷頂中,令阿羅德幾乎到達了爆發(fā)的邊緣。可是不能發(fā)出聲音讓他的心情異常地窒悶,甚至有把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家夥一腳踹飛出去。桌上的銀盤餐具早就在激烈的交歡中摔了一地,可桌子倒是挺結(jié)實,任他們在上面搖得極是痛快,居然也沒散架。早已被之前的玩弄挑逗弄得幾欲崩潰的阿羅德,在莫雷斯幾下激烈的撞擊中再也忍耐不住,一股熱浪沖擊了他全身每一個部位,囊球收縮著送去了巨大的壓力,jingye被噴了出來,灑在了腹部,白色的漿汁與剛才沾滿了他一身的香草汁像極了,里面居然還拌有兩顆過於深入而無法被吸出去的黑魚子。甬道隨即的緊縮把埋藏在內(nèi)面的兇器絞得更緊,莫雷斯從喉嚨暴出一聲悶哼,阿羅德感覺到在體內(nèi)的陽具一陣抽搐顫抖,一股股比紅酒更熾熱的濃漿射入了他的身體深處。莫雷斯嘆息著,卻沒有馬上從他的身體抽離,像是在享受余韻般仍然慢慢地研磨抽插。“這道飯後甜品的味道實在太好了……”天族戰(zhàn)士露出了飽餐一頓的美美表情。如果不是那可惡的石蜘蛛毒液,阿羅德現(xiàn)在就要用權(quán)杖把他腦袋敲出一堆大包!快些滾開!你這個笨蛋!阿羅德用眼神示意,可惜對方已經(jīng)完全被“飯後甜品”的“美味”所俘虜,吃食中的野獸是不會理會任何的指令,何況這頭還是從來沒有馴服記錄的暴君棘背虎種?對於食量大得每頓幾乎能吞下一頭科多獸的天族戰(zhàn)士,只吃一盤甜點,那顯然是不足夠的。當(dāng)感覺到甬道內(nèi)再度有種被撐開的充盈發(fā)脹感,阿羅德難以置信地看向那個不知收斂的家夥。而莫雷斯則向他露出了平日討食時的乖巧表情。“我……我可以再要一份嗎?”☆、逆世界之匙:覺醒第十七章第十七章 紅酒玫瑰蜜露燭臺上的蠟燭早已經(jīng)燒光了。窗外清晨的光暈從窗戶的縫隙間透入,照亮了一片殘亂的地板,杯盤狼籍瓶子碎了一地。桌上的“用餐”似乎還在繼續(xù)著,在阿羅德身上律動的男人卻沒有一絲疲憊,看他激情洋溢的臉上絲毫沒有“擦嘴”的意思。貴族那片紫色的腹部和胸膛上沾滿了屬於他自己的白色汁液,而在他身體深處,則灌滿了屬於天族戰(zhàn)士的。在最後一道的余波中,莫雷斯把所有的熱情都釋放出來,終於滿足地把嵌入阿羅德體內(nèi)整夜沒有離開過的roubang抽離。被沒有停歇過地?fù)伍_以至於密xue極是填充物離開後依然張開著,白色jingye與艷紅的紅酒在密封的“容器”里,用棍子搗拌了一整晚的功夫,被染成了淺粉的玫瑰蜜露,從無法合攏的xue口滑了出來,順過粗實的紫色大腿根部,在臀下淌開了一小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