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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魔族貴族發(fā)誓如果是為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剛才那一記砸偏了的拳頭絕對完全準確無誤地往這家夥的腦袋上招呼。“哦!”莫雷斯連忙往身後掏,一下子拔出來一根用麻布包裹著的長條,送到阿羅德面前。淡淡的寒冬魔法波動在魔族手中蕩開,不需要打開麻布,已經(jīng)可以知道這里面的東西就是之前在防具鋪里看到的寒冬之握。阿羅德感到吃驚,沒想到莫雷斯還是堅持買下了這根權(quán)杖。盡管這柄寒冬之握確實非常難得,但莫雷斯所冒的風險和付出的代價卻是不足以交換的。怒火在瞬間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熾熱的溫暖。心忽然漲得滿滿的。似乎很久都一直保持著空洞的地方,在不知不覺間被天族戰(zhàn)士一點一點地搬進了東西,當注意到的時候,已經(jīng)被塞得滿滿當當。逆世界之匙第四十七章第四十七章 拼湊的影子慢慢打開了麻布,露出了白樺木的杖身,并不華麗,樸實的木紋,用心的打磨,握在手上時手感非常舒適稱手。幽藍色的寒冬之晶被仔細鑲嵌在權(quán)杖兩端的頂部,魔法波動并不十分強烈,卻有種源源不絕、細水長流的感覺。這柄寒冬之握比起他曾經(jīng)用過的雙頭權(quán)杖當然要好不知多少倍。但阿羅德很快就從想起這權(quán)杖價值不菲的事實。“你的劍呢?”“還在?!?/br>“那你哪來的錢?”“我沒錢,不過有黃金。”莫雷斯咧嘴一笑。“我所屬的傭兵團挺闊氣的,加入者都會得到一朵黃金雕鏤的玫瑰花,當初我就覺得要真沒錢了沒準能用上了!呵呵……”“……”那朵黃金玫瑰應(yīng)該是傭兵團的徽章。阿羅德瞥了這個沒什麼團隊榮耀自覺的家夥,不由懷疑這家夥該不是看上了黃金玫瑰傭兵團會發(fā)黃金玫瑰花所以才加入的吧?越想可越覺得有可能。“反正這里也不會有人知道上世界有什麼傭兵團,而且玫瑰花我也是用劍拍扁了才拿去換的,所以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br>“……”值錢的不是那塊黃金,應(yīng)該是雕鏤成玫瑰花的手工吧?!而且……魔族忍不住問:“你把傭兵團的徽章弄丟了難道沒有問題嗎?”“沒。弄丟了再領(lǐng)就是了?!?/br>“……”阿羅德更加懷疑了,為了領(lǐng)取任務(wù)他也加入過小型的傭兵團,當然徽章可沒有用黃金那麼矜貴的,可也不是隨便弄丟了就能再領(lǐng)的??!況且徽章代表了傭兵的身份及榮耀,誰也不敢輕易弄丟吧?“你到底在傭兵團里是干什麼的?”莫雷斯抓了抓一頭短發(fā):“做任務(wù)啊!不過也不是經(jīng)常能領(lǐng)到,因為不常見到團長。所以其他時候我都是在附近山里轉(zhuǎn)悠,偶爾打打獵什麼的,挺閑的。”“……”魔族貴族再度嚴重沈默。一般不是難度極高的任務(wù)是不會通過傭兵團長發(fā)布,而能從傭兵團長手里接任務(wù)的,不用說都只有傭兵團里中堅的精英隊員。還真看不出來這家夥居然是個精英份子……盡管對這個看上去一點都不精英的天族戰(zhàn)士在傭兵團里的地位以及那位黃金玫瑰傭兵團團長的眼光表示深刻地懷疑,但手里散發(fā)著魔法波動的寒冬之握卻是實實在在的。看著等待他收下權(quán)杖而有些忐忑不安的戰(zhàn)士,阿羅德心情莫名地平靜。相識的驚訝。路上的照顧。之前的焦急。現(xiàn)在的感動。對莫雷斯感情就像一條條的小溪,慢慢地匯集變成河川,然後又漸漸化作心里的汪洋。這個看上去除了戰(zhàn)斗其他什麼都少根筋的天族戰(zhàn)士,用他沒有任何技巧、沒有任何計謀的做法,敲開了魔族從不輕易開啟的心房。“謝謝。”并不是因為這根寒冬之握。因為在那些天族傭兵蠻橫無情的傷害中,戰(zhàn)士無聲地堅持著保護。因為在時空裂縫吞噬時的迷糊中,毫不猶豫地選擇拉住他的手。因為在面對帝王恐鷲的攻擊中,沒有盔甲卻攔在他身前背影。因為在遇到盜賊團的車隊中,違背了自身意志的猶豫不決。莫雷斯當即像被魔法給定住,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又在幻象主神的捉弄下產(chǎn)生了幻覺。畢竟魔族對他雖然非常照顧,但像這樣溫和道謝,那還真是從來沒有過!不過他多少有點理解,畢竟如果誰拿一把史詩級的星霜戰(zhàn)劍送給他,他也會感動得抱住對方轉(zhuǎn)上幾圈。莫雷斯想,阿羅德不愧是魔族貴族,表達感謝的時候依然是優(yōu)雅和含蓄的。當然他不介意對方撲上來熱烈地表示感激。這時候阿羅德想到了手里的解毒藥還沒給莫雷斯涂上,於是連忙放下寒冬之握。“快過來,把衣服脫了。”“咦?”這要求來得莫名其妙,天族戰(zhàn)士愣在原地。“還不快脫!”阿羅德丟下命令,徑自轉(zhuǎn)身搗弄他的魔藥。“哦?!?/br>身後傳來悉悉索索衣服摩擦的聲音,等他一回頭,就看到莫雷斯光了半個屁股,抬起腿正脫了半條褲子。“你在干什麼?!”魔族貴族真懷疑這個天族戰(zhàn)士的腦袋構(gòu)造到底哪里出了錯,還是從天上摔下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傻了。莫雷斯有些委屈地眨巴眨巴藍色的眼睛。“不是你讓我脫的嗎?”“又沒讓你脫光,你屁股上有哪里中毒了嗎?”莫雷斯這才看到對方手里拿著的魔藥,要不是傷口的位置偶爾會疼上一疼,估計他差不多也就把中毒的事給忘了。於是他又拿起衣服打算穿回去,但魔族制止了他:“脫了就脫了,待會上藥也方便些,到床上去躺好別動?!?/br>“知道了?!?/br>天族戰(zhàn)士乖乖地平躺在床上,一副雷打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