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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東宮他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7

分卷閱讀317

    ,腰間好像鋼鐵鑄的一樣,狠狠又是一沉,一下子就能攻城略地,君臨天下。

“?。。 ?/br>
承怡凄艷的叫聲,哭中都帶著魅。他的兩只油手胡亂打著崔碧城的后背。老崔可不管這些,他只管學(xué)了那些粗野的動作,似乎自己的工地上那些一天領(lǐng)十個大子的漢子,正在汗流浹背的打夯。

一下……兩下……三下……

逼窄的甬道似乎逐漸滑膩起來。這下子,攪的老崔越戰(zhàn)越勇。他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攪動著木榻跟著咯吱咯吱的亂晃,承怡被cao弄的四蹄亂飛,他到也沒閑著,使了自己吃奶的力氣,抓、撓、咬、啃、撕、扯、打,換著花樣的折騰老崔。

崔碧城越干越不是滋味,心想著,“文湛那個小狼崽子折騰你折騰的的比這還歡實(shí),怎么也沒見你這么不情愿?怎么到我這兒就不成了?我就弄你,就弄你!”想著想著,他自己跟自己較勁。腦袋中的火氣全到腰上了,那里跟鐵杵一樣,猶自奔騰不休。小半個時辰后,承怡已經(jīng)沒力氣再折騰了,身子就軟了下來,只剩被迫分開的兩條腿,軟軟的環(huán)著老崔的腰,讓他跟四月時節(jié)的叫春的驢子一樣,撒歡的都沒邊兒了。

老崔是狠狠親了承怡之后,才偃旗息鼓的。身上的東西全灌給承子之后,他只覺得全身跟浸了酥油似的,舒暢的都快升天了。他伸出手,把承怡的下巴扣住,親他的嘴巴,可是看到他的眼睛的時候,心中犯了個突,那樣的冷漠,冷漠中都帶了仇恨了,他心中驚痛,就這么一哆嗦,就醒了。

原來是夢。

崔碧城睜開眼睛,左右前后上下看了看,好像是姑媽的壽春宮,他想要起來,卻感覺肚子那邊壓著什么,重的很,他仔細(xì)一看,承怡爬在他的肚子上,睡的正香甜。老崔的心驟然之間裂了,熱烘烘的什么東西,從里面噴薄而出,盈滿期間。

他伸出手,掐了承子的耳朵一下,而承子并沒有醒,只是流了口水,伸手抹去,然后探出兩只手,把老崔的被子抱的緊緊的,繼續(xù)睡,瞧他的笑,似乎夢里有一個盆子包子供他享受。

崔碧城也笑了。

只是,他的笑中,有一味痛徹心扉的苦。

只有他知道。

那是他,永遠(yuǎn)無法觸及的珍寶。

咫尺天涯。

第二十四卷禮樂征伐

第221章

“老崔,太子說他欠你的,讓你自己去拿。你去唄。”

我說話,崔碧城卻聽不到。

他躺在床上,眉清目秀,睡的正香甜,似乎人世間的一切紛擾都已經(jīng)與他無關(guān)了,此時的他,顯得異常無辜,好像一朵白蓮花。

我打開我娘遞過來的詔書,緙絲的,精致華貴,上面印著本朝書法名家、內(nèi)閣輔政大臣粱徵的蠅頭小楷:——

皇太子文湛,地惟正嫡,位居明兩。訓(xùn)以詩書,教以禮樂。而其疏遠(yuǎn)君子,親昵群小。惡暴戾yin亂,難出諸口,桀紂不足比其惡性,竹帛不能載其惡名。

豈可守器纂統(tǒng),承七廟之重;入監(jiān)出撫,當(dāng)四海之寄。

文湛宜廢為庶人。

大鄭千年弘業(yè),朕治平之世,斷不可托付此人耳。

這封詔書,短短的幾行字,我卻好像看了一輩子。我合上它,它就像一只蟄伏的怪獸,張嘴是要吃人的。

我娘對我說,“這是皇上下的廢太子詔書,剛頒布給內(nèi)閣的粱徵和楚薔生,還沒有明發(fā)上諭,昭告天下。因?yàn)樘釉谟壕┑膭萘μ^強(qiáng)大,皇上怕驟然之間變起肘腋。”

我把詔書放回檀木盒子中,“我的親娘哩,這事兒跟您沒關(guān)系,這不是女人該管的事兒。我把詔書拿給楚薔生,你就把它忘了,只當(dāng)你從來不知道有這檔子事。”

“兒子。”我娘伸出消瘦的手指摳住我,“這詔書,是皇上給你的。他讓你拿著詔書出雍京,調(diào)集宣大總督尹名揚(yáng),以及遼州聶督師的兵馬進(jìn)京勤王。尹名揚(yáng)是你岳父,聶于楓是他的弟子,你去最合適,而且,如今,只有你能光明正大的出雍京城,太子的人,不攔你,也不搜你帶的東西。”

她雙眼定定的看著我,眼神中帶著祈求,還有一絲難以化開的酸楚,“兒子,去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嗓子眼里的血?dú)饨o壓了下去。

我說,“皇上不應(yīng)該廢太子。他屬意越箏,可是越箏太小了,他壓不住局面。也許十年后越箏會成為另外一個文湛,可是,皇上的身子,怎么可能等得了十年?要是皇上在這幾年龍歸大海了,難道,真的讓楚薔生總領(lǐng)國政,到時候和越箏分庭抗禮嗎?如果越箏強(qiáng),楚薔生死無葬身之地,如果越箏弱,那么,就忍心看著我大鄭的基業(yè)毀在悍臣名相之手嗎?前朝宰輔裴東岳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

聽到裴東岳的名字,我娘的臉色突然之間大變。她扶著自己的胸口,倒退了兩步,坐在椅子上,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不要提那個人的名字?!?/br>
我給她順了順氣,兩忙答應(yīng),“知道了?!?/br>
她有些哀傷的說,“娘是個女人,不懂什么國政,也不懂什么千秋萬代之后的事。我只知道,如果七殿下能成為太子,他還小,管不住那么許多事,他和你素來親厚,你的日子就好過多了。如果文湛登基,娘怕,……太子,他不會放過你?!彼乃榈目粗?,“難道,你真的像一輩子住在皇宮里,像個女人那樣侍候文湛嗎?那綺羅怎么辦,為娘怎么辦?你爹就你這么一個兒子,他英雄一世,娘不想你被糟蹋到那步田地,讓我死了也沒臉去見他?!?/br>
說完,她拿著手絹堵住臉,也不見哭聲,只是肩膀一動一動的,我摟著她,心中一片混亂。

我抱著她,安撫般的說,“娘,這事兒你得讓我想想,這事兒實(shí)在太大了,關(guān)系著社稷的命脈,還有咱們一家?guī)资谧尤说男悦?,還有,文湛的性命。太重了,實(shí)在太重了,我得掂量掂量。”

離開了我娘的壽春宮,我像個游魂一般,漫無目的走著。沿著天街到了太液池,我挑揀了一塊清凈背人的地方坐了下來,這里疏影橫斜,暗香浮動,極目望去,浩渺的太液池水沒有邊際。

我又仔細(xì)看了看,總覺得這里很美。

嗯,是個適合埋骨的地方。

我的指甲用力掐著頭,我覺得我頭疼的快要炸了。此時,一個冰美甜酸的剝皮葡萄湊到我嘴邊,我張嘴咬了下去,低頭看,越箏的小胖手舉著一盤子的葡萄珠子,兩顆黑眼睛丟丟的看著我。

——文湛……

那個年代,我還可以肆無忌憚的叫他寶貝兒,也可以肆無忌憚的把他抱在懷中,可以去親他的嘴巴,還有清秀的臉蛋。我忽然感覺到恐懼,也許,那個年代才是真實(shí)的,也許,十三年的光陰似乎從來沒有流淌過,也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