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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被拯救的世界與死去的男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緒,還有點自欺欺人的味道。

    經(jīng)過這么一輪思索,手里的研究筆記本儼然成了一顆燙手山芋,似乎掀開了某場大戲帷幕的側(cè)邊,露出了里面的冰山一角。

    讓我去猜那些腦子大的人心里的彎彎繞,著實是在為難人,這篇文難道不是身為女主的我一路依靠實力碾壓爽爽爽的無腦文嗎?竟然讓我貴為主角的我如此辛苦的開動腦筋,簡直是豈有此理!

    再次翻開被拿在手里當扇子扇了好久的研究筆記,越過恢復(fù)原樣的扉頁直接翻到了正文,果不其然,原本寫滿碎碎念的文字在紙面上開始融化,不一會兒就組成了一行新的字句:

    “取下骷髏的頭。”

    取還是不?。?/br>
    這是一個問題……個鬼哦,當然要去取了!

    你們說,做我們這行的,瞻前顧后也好,左思右想也好,不就是害怕自己走岔踏錯鬧得英年早逝的結(jié)果嗎?

    而我呢,不是早就英年早逝了嗎!

    那還怕個屁!

    管他是有陰謀還是真的是想幫我,見招拆招就是,反正我都死了嘛,難道還能再死一回?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正是這個道理。

    我走到床邊,把手放到了房間原主人的頭頂,也不知道這位仁兄生前是干什么吃的,死了以后竟然還能保持骨架晶瑩如玉,難道是我想岔了?這里不是戰(zhàn)神殿而是信奉愛與美之神的高級美容會所?

    手一用力就把頭骨掰了下來,我與這位性別不明的前輩大眼對小眼,愣是從骨架子上看出了幾分詭異的美感。

    我的審美真是越來越深不可測了。

    把骷髏頭翻了個底掉,我也沒有從上面看出什么花來,只好猜測其中大概是蘊含著某種以我等凡人的智慧無法理解的特殊含義。

    認命地重新看向筆記,原本的語句下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新的內(nèi)容:

    “帶著頭骨前往祭壇。”

    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的感覺很新奇,按照玩家們的說法,有一種手握攻略打游戲的感覺,雖然快捷方便,但也讓原本刺激的過程變得無聊枯燥。

    帶著頭骨很簡單,只是這個前往祭壇就要說道說道了。

    由于安吉麗娜的緣故,我對于神殿的那一套還是挺熟悉的,就拿每年都要搞東搞西的光明神殿來說,他們就sao包的把祭壇設(shè)在了總殿的大門口,那些在祭典上露面的祭司和主教對于能夠被狂熱信徒擁簇的感覺也是萬分享受,這似乎是光明神殿的習(xí)俗,哪怕是安吉麗娜也不能免俗,照樣為了能夠占據(jù)最為矚目的位置和其他人明里暗里的較勁。

    按理來說,神權(quán)時代對于神明的祭祀比起現(xiàn)在只會有過之無不及,可是在神殿的入口,除了那個宏偉的雕塑外,沒有任何祭壇的痕跡。

    難道是設(shè)置在神殿后面?

    這種安排也不算少見,在信徒不多的小神殿里尤其盛行,屬于半掩不掩的秘密祭祀,只允許信徒參加,遠沒有光明神殿那么招搖。想到戰(zhàn)神殿在歷史上也是出了名的獨行和排外,我頓時有種找到方向的恍然大悟感,抬腳就想去后院查看。

    還沒走幾步,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我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抓住了線索搖曳的小尾巴。

    我腦子里想的都是現(xiàn)在神殿設(shè)置,而神權(quán)時代自然又與現(xiàn)在不同,其中最大的差別就在于那時候神明是真實存在的,不僅時不時降下一兩個神跡鼓勵一下信徒,還能離開神域到大陸上來溜達幾圈。

    在這種大前提下,神明們真的愿意每次降臨時都被一大堆人用星星眼強勢圍觀?撇開少數(shù)有暴露癖好的,脾氣再好也要掀桌吧?

    解決這個問題的最簡單方法就是在神殿內(nèi)建造一個連接著神域的秘密祭壇,不僅能夠滿足神明微服私訪的需求,更能讓神殿高層與神明溝通更加簡單高效,不然每次都要興師動眾的,哪怕請來了神明,黃花菜也基本涼了。

    從的記載和各種傳說事跡來看,戰(zhàn)神是出了名的不愿意搭理自己的信徒,還干過把戰(zhàn)神殿的高層們挨個踩著屁股踢出房間的彪悍事跡,出了門后更是縱虎歸山,玩的活像自己壓根就沒有神殿,哪怕戰(zhàn)神殿的戰(zhàn)神之鷹掛掉都不會多看一眼。

    攤上這么位祖宗,戰(zhàn)神殿的生活也不好過,據(jù)傳聞?wù)f,在最艱難的時候,還發(fā)生過祭司集體抱頭痛哭的壯觀場景。

    既然戰(zhàn)神是這個德行,秘密祭壇的位置也就很好猜了,九成九是在地下,至于具體位置,打穿了再看也不要緊啦!

    把散落在地面上的破爛們推開,我趴在地上輕輕敲了敲,傳來了悶悶的咚咚聲,地板下面有空間的可能性非常之高,看樣子被我扭斷頭顱的房間主人在戰(zhàn)神殿的地位著實不低。

    冒險團的人已經(jīng)全部離開了,就算我拆了這座神殿也沒人管,可要是真的動作太大,我自己都要遭殃,還是老實一點來的好。

    決心老實一點的我拔出了腰間的尼格霍德,像切豆腐一樣輕松地□□了房間的地板中,接下來就是見證我繪畫水平的時刻了。

    很遺憾,我打小就沒什么繪畫天賦,能把地板切出一個勉強的狗啃圓,已經(jīng)用光了一生的才氣。

    被扣出來的地板在圓圈形成的那一刻就咋落了下去,引起了”砰!”的一聲巨響和飛揚的塵土。

    等到灰塵散的差不多了,我就拎著還在昏迷的文森特跳了下去。

    地下祭壇的空間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寬闊,我懷疑整個戰(zhàn)神殿的地下都被掏空來干這個了,在房間的中央放置著一個高出地面足足有半米的祭壇,祭壇上放置著一具石雕的棺材,祭壇旁則立著一根半人高的石柱。

    圍著祭壇觀察了幾圈,我決定冒一次險,走到石柱面前,將頭骨放到了嘴上的凹槽處,竟然恰好吻合了。

    要不怎么說沒人敢對神祇缺斤短兩呢,即使過去了萬年的時光,戰(zhàn)神殿的祭壇依然運作完好,隨著石柱光芒大盛,祭壇也泛起了盈盈一層藍光,連帶著石棺緊閉著的蓋子也振動起來,將落在上面的沙土如雨的抖了下來。

    接下來的畫面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石棺的蓋子打開以后,里面并沒有什么尸體,反而是一只握著劍的斷手搖搖晃晃的飄了出來,比起一看就知不是凡品的寶劍,那只斷手更加的引人注目,白皙、修長并布滿薄繭,這是屬于千錘百煉的戰(zhàn)士的手,卻又優(yōu)美的不可思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