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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數(shù)消減了一成,并下令讓她將其余的人馬全部解散。 謝宸風在得知自己這邊出了內(nèi)jian之后第一時間便將企圖逃跑的反水人給緝拿住了,而后給女皇去了一封奏折請罪。 說是請罪,卻在其中對自己的行為給予了大量的解釋,明顯是想要脫罪和請求寬恕。 女皇對她請罪的奏折倒是沒說什么,看著不像是要再繼續(xù)追究此事,卻也不像是就此饒過了她。 謝宸安對此不由咋舌,想她此前犯的過錯明明沒有多嚴重,女皇卻直接派人從京城過來仗責了她,而今謝宸風犯下這等的滔天大錯,竟然就只是斥責她,僅僅縮減她一成的都尉司人馬,這人心明顯是已經(jīng)偏的不像話了。 蕭敬之拉過了謝宸安的手,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一樣,對她進行無聲的安撫。 謝宸安心道也就是她從來也沒能真的將女皇當成過自己的母親,不然面對這種情況她怕是不知道要多難受呢,不過蕭敬之的體貼和溫柔她還是很樂意享受的,于是倒也沒有出言解釋這件事。 兩個人十指交握,手指無聲的互相摩挲著。 謝宸安原本在享受著這片刻的溫情,不過她轉(zhuǎn)念又突然想到一事,問道:“我突然想到現(xiàn)在謝宸遠剛剛打擊了沈家和謝宸意那邊,轉(zhuǎn)頭又給了謝宸風一擊,想來現(xiàn)在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之前沒能送去謝宸風那兒的證據(jù)這個時候倒是可以送過去,謝宸風現(xiàn)在怕是正想報復謝宸遠呢,你覺得如何?” “此舉可行,目前的確是個合適的時間,可以讓兩個人的矛盾更深一層。不過這證據(jù)卻不好以宛臨的名義送出去,這件事還是我來辦吧?!?/br> 謝宸安點頭,此等的事情由蕭敬之來辦自然是再省心不過。 不過當時謝宸安只以為蕭敬之會找人暗自將這證據(jù)送到謝宸風那邊,卻是沒想到蕭敬之最后竟然是將消息賣出去的,不僅讓謝宸風心甘情愿的買了,還是讓她甘愿花了大價錢買下的。 謝宸安得知這消息之后忍不住覺得好笑。 她原本還想著以謝宸風這樣多疑的性子,怕是很難在她面前證明這證據(jù)的真假,卻沒想到蕭敬之竟然用了這樣的計策,對付多疑多心又自負之人,這等的招數(shù)的確是最好不過,若真的是直接不求回報的將這東西放到她的面前,她怕是還要想東想西,這回這樣當了個冤大頭反倒是能讓她覺得心安。 “你真的是太聰明了,好像對付誰都是手到擒來一樣。”謝宸安忍不住稱贊道。 蕭敬之笑道:“哪里有手到擒來一說,不過是知己知彼,隨機應(yīng)變罷了?!?/br> 謝宸安雖然覺得蕭敬之說這話有一定的道理,不過卻仍舊是覺得他這話有些過謙了,她笑著問道:“那若是說起來的話,你對我最是熟悉不過了,不知道你覺得該怎么對付我呢?” 蕭敬之看著謝宸安,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感情竟然猶如實質(zhì)一般,濃稠到化不開,“對妻主,我沒有任何的辦法?!?/br> 不愿用任何手段對付她,也想不出任何手段來對付她,一顆心早就已經(jīng)交了出去,又如何再能拿得起屠刀。 謝宸安攬住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此后事情的發(fā)展就如同此前謝宸安和蕭敬之預料一般,謝宸風拿到了這份證據(jù)之后果然直接用它給了謝宸遠致命一擊,如此一來兩個人倒算是半斤八兩,誰也沒能得到好處。 不過讓謝宸安感到意外的是謝宸遠竟然在這之后不久給她寫了一封信過來,在信上寫了她和謝宸風斗爭失利之事,并表達了同時對付謝宸意與謝宸風二人的疲憊,再次提出了讓她去往京城幫她一事。 謝宸安對此實在是有些詫異,她才從京城回來不久,謝宸遠如今卻又提出讓她去京城,這明顯是不現(xiàn)實的。 謝宸遠屢次三番跟她提起這件事,明顯是很著急的樣子,可是她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謝宸遠到底是想讓她做什么。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太過反常了,若說里面沒有什么貓膩那自然是誰也不信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21 21:17:37~2020-06-22 23:26: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南小白白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9章 面對這種反常的情況那自然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不過此前宛臨剿匪一事, 因為不想讓人抓著把柄,所以在剿匪結(jié)束之后謝宸安就給京城去了信,將剿匪一事的進程交代清楚了, 所以這個時候再用馬匪一事做拖延明顯是不行了。 但她肯定是不會再在這個時候回去京城的了, 所以現(xiàn)在就是需要看看能怎么找個合適的理由把謝宸遠給推拒了。 謝宸安左思右想,片刻后道:“要不我裝病吧?就說我病了,病得很嚴重,所以不能去京城了。” 蕭敬之點頭, “如此也可。” 雖然她即使這么說了, 謝宸遠也定然能夠一眼看出她這是在找借口,但這面子上的工程總還是要做的, 不然這沒個合適的理由,眾人面子上過不去,那后續(xù)場面可就難看了。 謝宸安將姚元叫過來編了個病情, 而后在給謝宸遠的信上將自己患病之事交代了個清楚, 甚至連病名癥狀也都寫了,看著倒是跟真的似的。 蕭敬之看過她寫的信之后仿照她的字跡替她謄抄了一份,同時在上面微微做了些改動。 謝宸安見他改過之后的確是更好些, 于是笑著在一邊問道:“倒還不如直接讓你幫我寫了?!?/br> 蕭敬之輕笑,將信折好,讓人送去京城了。 謝宸遠似乎是對謝宸安這舉動有些看不過去,按理來說雖然她不相信謝宸安的話, 但謝宸安既然這么說了, 她多少應(yīng)該會派人過來慰問一下,或者多少賜些東西才是, 她收了這信之后倒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了。 不過謝宸安在寫這封信拒絕謝宸遠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預料到這件事怕是會惹她不高興了, 謝宸遠只要還需要宛臨的錢財,那在短時間之內(nèi)應(yīng)該就不會跟她鬧僵。 謝宸安嘆氣道:“這抱謝宸遠的大腿也是件難事啊,之前的時候只想著給出些錢也就罷了,誰能想到她竟然總想指使我給她辦事,之前明明說好的條約如今倒像是不存在了似的?!?/br> 說起來這也算是常態(tài)了,便是連明明白白黑紙白字寫下的條例都能推翻,更何況只是這種口頭約定了,就目前來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謝宸安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雖然是抱怨了幾句,卻也沒有再多說。 不過讓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就在這個關(guān)頭,女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