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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里緩緩地流淌,他知道這個老太太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了。“我睡了多久?”他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老夫人按了回去,“別動,身子不好,還不好好愛惜,你昏睡了一天了,可把老婆子給急壞了?!?/br>林曦躺會床上,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太夫人,“是曦兒不孝,累外祖母擔憂了。”“又說胡話。”太夫人佯裝拍了他一下頭,看著與女兒肖似又乖巧的臉,心里簡直要化了,面上卻嗔怒道,“把身體保重了就是對老婆子最大的孝道了?!?/br>林曦立刻點頭笑著,又偷偷伸出一只手握著太夫人的手,輕聲說:“外祖母,跟我來的那些人呢,大表哥可帶回侯府了?”太夫人回握著,手里的手瘦瘦的,讓人憐惜不已,“已經(jīng)帶回去安置了,你大表哥一回來把人一放就要來王府,不過剛出府門就碰上了你四叔,急匆匆地進來說你暈倒在王府,可把老婆子給急壞了,正好王府也來了人,老婆子就直接過來了?!?/br>“曦兒也沒想到。”林曦說來也委屈,他簡直是被趕鴨子上架,逼得狠了。太夫人輕輕拍了拍他,“老婆子都省的?!?/br>“老夫人,太醫(yī)來了?!?/br>這時齊mama帶著一個太醫(yī)走了進來,卻是王老太醫(yī)。掀了林曦的眼皮,又伸手把了脈,仔細地看了林曦的面色,老王太醫(yī)才問:“之前可是出汗了?”“這孩子做了噩夢,驚醒的?!碧蛉苏f著眼里又心疼起來。老王太醫(yī)點點頭,放開了林曦的手,齊mama立刻將它塞進了被子里,又細致地掖了掖。“王太醫(yī),老身這外孫的身體……”“老夫人暫且寬心,已無性命大礙了。只是賢侄寒癥剛除不久,身體太過虛弱,看這幾日也未好好進食,如今卻又感染風(fēng)寒,所以兇險了些,寒癥方愈,最忌諱受凍了?!?/br>趙靖宜走到門口,剛好聽到王老太醫(yī)的話,腳步一頓,臉上閃過一道愧疚,不過只是片刻,便又大步走了進去。屋里見到他,紛紛起身行禮,“王爺。”林曦雖不愿,但尊卑在此他也要掙扎著起來,不過動作慢了些,果然聽到趙靖宜說:“快躺下,不必多禮?!?/br>聞言林曦立刻癱了回去,說實話,他對這位睿親王殿下實在沒什么好感。自己的寒癥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也非常注意身體,他可是很久沒生這么重的病了呀,可是拜這位所賜,舊疾復(fù)發(fā),今后要花更多的力氣才能養(yǎng)好。趙靖宜湊近林曦的床邊,仔細看了看林曦的臉色,后者低下頭,做靦腆狀,省得自己沒有好臉色惹出麻煩。趙靖宜豈會看不出林曦的小動作,只是他心里有愧,林曦如此反而讓他好笑,他伸手摸了摸林曦的腦袋,感覺頭發(fā)柔軟,心里也不禁軟了下來。“需要什么盡管提,本王都滿足你。”口氣連他自己也不曾意識到有多溫和。林曦搖了搖頭,想要將頭上的手甩開,不過人小力微,那人手又大,還摸上癮了,只能抬頭說:“我餓了,十來天都沒好好吃過一頓飯?!?/br>說完為表達真實性,肚子咕嚕嚕叫喚,林曦臉都紅了。兒子度過了難關(guān),心情難得開朗,趙靖宜開懷大笑,“行,想吃什么盡可提,曹忠,吩咐下去,好好整一桌慰勞林公子。”那跟隨而來的老太監(jiān)笑著應(yīng)“是”。王老太醫(yī)聞言立刻搖頭制止,“王爺,賢侄還在病中,清粥小菜方為適宜,不可大魚大rou。”趙靖宜回頭看林曦,后者生生地從那張面癱臉上看出“那就沒辦法了,為了你身體好”的意思,雖然知道但也很可氣。曹公公笑道:“老奴定會吩咐下去,讓廚房好生熬粥,盡早讓林公子身體痊愈,屆時再整一桌好席面補補身子。”趙靖宜滿意地點頭。而太夫人卻和林曦互相看了一眼,卻見林曦輕輕地搖了搖頭,便了然起身道:“王爺好意,老身待外孫兒謝過王爺,只是家中已經(jīng)備好了一切,多年不曾見曦兒,都想念的緊,就不便打攪多日了?!?/br>趙靖宜沒有接過太夫人的話,只是看著林曦問,“你要去侯府?”林曦心上一緊,不知道這位親王心里想法,便緩緩地點了點頭,“春節(jié)已在眼前,總是不便在外做客。”趙靖宜臉上沒有表情,“犬子尚未痊愈?!?/br>聞言林曦抬起頭,“王爺是希望曦留到世子痊愈?”趙靖宜點頭。林曦簡直想要罵娘,看那孩子的之前的狀態(tài)就知道有多兇險,林曦一點把握也沒有,就算勉強治好,要想痊愈沒個三五年根本不可能,難道他要在這里呆上這么長時間?別逗了,風(fēng)險大不說,跟這個心思難猜而且態(tài)度強硬的男人在一塊兒住著,沒等那孩子的身體好轉(zhuǎn)自己就先玩完了。甭管心里怎么想,林曦還是得好聲好氣地說:“世子的身體已經(jīng)暫時穩(wěn)住,余下的有太醫(yī)在比曦更有保證,如今天氣太冷,就算再要施針至少得來年開春了?!?/br>說著他看向王老太醫(yī),就是這位老大人才將他拉下水的,林曦如今這般有大半的原因要歸咎于他。王老太醫(yī)收到林曦的目光,于是便道:“王爺,林賢侄身子底子太薄,加上憂思過重,一直未得好轉(zhuǎn),這還是個孩子呢,怕是在這王府不自在,也不利于養(yǎng)病,況且世子的病還需要老朽再細細考慮?!?/br>趙靖宜再看林曦,只見后者帶著歉意表情討好地笑著,如同牲畜無害的兔子。“若是犬子……”“您隨叫隨到。”林曦立刻說,趙靖宜其實并非不講理之人,林曦才相處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了,就是壓迫感太強,湊得近了,自己定然折壽。趙靖宜雖然沒有放準話,但態(tài)度已經(jīng)放軟,林曦便再接再厲,“走之前草民會再去看看世子的,回去之后也會盡快想想應(yīng)對之法。王爺,說實話,草民學(xué)了閩大夫的針灸之術(shù),但并未磕頭拜師,也不是大夫,看病救人草民并不專長,昨日也是運氣好,世子的癥狀與草民有些相似,若是再讓草民冒冒然施針卻是不敢的。”這時太夫人也說,“王爺,侯府也是世子的母族,若曦兒真有這個本事,老身自不會讓他退縮懈怠。”話說到這個份上,也不好多做挽留,趙靖宜于是點頭答應(yīng),“用了午膳,本王派人送你們回去?!?/br>“多謝王爺。”趙靖宜便不再多留,轉(zhuǎn)身準備離去,卻見一個圓胖的丫頭端了一碗藥進來,趙靖宜低頭一瞟黑乎乎的藥汁,散發(fā)著連他都覺得難以下咽的味道。“少爺,喝藥吧。”圓圓是照顧慣了林曦,所以被太夫人一同帶了來,一看見林曦的情況,二話不說就去廚房煎了藥,而團團穩(wěn)重就被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