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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來什么?就是嫁妝,估計也豐厚不到哪里去。不過她再怎么鬧也無濟(jì)于事,劉氏選得人她能讓永寧侯推了,但是太夫人根本不拿她當(dāng)回事,拿著蕭玉祺的庚帖直接交換了江小姐的,第二日就讓永寧侯上門提親,到年底就迎新人進(jìn)門。事情就這么定了,不過看蕭玉祺倒是沒什么不滿意的。林曦猜測估計這個表哥也是看得煩了,能定下來自然是好的。蕭玉衡自然頷首笑道:“這是一定?!?/br>白氏也說,“嫂子就盼著有個姐妹好說說話呢?!?/br>目光看到林曦這里,叔嫂兩人互相行了一禮,林曦低頭間就聽到白氏低聲說:“表弟的恩情,嫂子一輩子都記著?!?/br>躺在床上無能為力,只能等死的那種害怕和恐懼白氏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丈夫在外哭喊,婆母攔著卻不讓她見最后一面,那時候她不僅恨劉氏還恨蕭玉衡。從希望到不甘,再慢慢地心死絕望,漸漸地周圍一切聲音離自己遠(yuǎn)去,她想自己這輩子猶如鏡花水月很快就要過去,而自己的孩子即將失去母親。如果沒有林曦,哪還有現(xiàn)在這個歡聚一堂的日子。林曦心下微微放心,只要不心存芥蒂就好了,記不記的倒也無妨。那日的第二天,太夫人便狠狠地說了他一頓,再三警告他做事前先動腦子,害得他都不敢到紫竹院來看看,連后續(xù)調(diào)理的藥都不敢送。“喲,好別致的小金豬?!?/br>圓圓送上了林曦的賀禮,是一個金鎖,不過樣子卻是他自己畫的,憨態(tài)可掬的一個小金豬。白家舅夫人拿在手里愛不釋手,“這樣式倒是少見。”對林曦的態(tài)度極為和藹,“林少爺有心了?!?/br>她對林曦的印象深刻,小姑子能活下來也多虧了這位,雖驚世駭俗了些,不過心里還是極為感激的。特別是家中的百老夫人,來之前還要她多多感謝林曦。林曦微笑不語。這時幾位小姐也過來了,蕭錦馨和蕭錦蘭皆是盛裝打扮,亭亭玉立,盈盈朝蕭玉衡和白氏道喜。幾個姑娘倒是不必避諱什么,齊齊走進(jìn)白氏看孩子。滿屋子女眷,林曦他們倒是不好多待,蕭玉衡便帶著都去了院子里,在那里碰到了白家的兩個少年郎,見蕭玉衡過來,便叩手行禮。“姑父。”一個藍(lán)衣,一個白衣,同樣都是書生袍,而且長得還一樣。“書謹(jǐn),書言,可是見過老夫人了?”那藍(lán)衣少年道:“剛從老太太那兒過來呢,說不讓我們多待,攆出來見姑父道個喜?!?/br>蕭玉衡哈哈大笑,便指著蕭玉祺他們,對白家兩兄弟說:“我家弟弟們你們都認(rèn)得,我就不多介紹了。”兩家自從結(jié)了親就時常走動,是以蕭玉祺他們與白家兄弟都不陌生,一一見禮,笑容間頗為熟稔。之后蕭玉衡又指著林曦,笑容更為親切,“這位你們就不認(rèn)得了……”“林家表叔,我知道的?!彼{(lán)衣的少年立刻說,還走進(jìn)了看看林曦,“聽母親說你救了姑姑,還救了睿親王世子,這么厲害,看起來比我還小哩?!?/br>“書言,別這么無禮。”白衣少年走過來,說了藍(lán)衣少年一句,便對林曦叩手行禮道:“林表叔見諒,書言向來說話直來直去,可別見怪?!?/br>林曦還沒把這輩分關(guān)系搞清楚呢,聞言立刻回禮道:“不敢?!?/br>那藍(lán)衣少年撲哧一聲,“老氣橫秋樣子,怪沒勁的?!?/br>“書言!”“行啦,你不過是比我快了一步出來,別總是管東管西的嘛,感覺生生老了幾歲?!?/br>林曦清晰地看到白書謹(jǐn)?shù)念~頭暴起了青筋,又默默地忍下來,有個如此跳脫的弟弟感覺怪不容易的。蕭玉衡對林曦說:“曦兒,不需為兄多說了,這性子跳的厲害的就是白家老二,白書言;那謹(jǐn)言慎行的就是白家老大,白書謹(jǐn),好區(qū)分的很?!?/br>書言對林曦好奇,又問:“林家表叔,聽說過不久你要來學(xué)館,是想以后當(dāng)官嗎?你醫(yī)術(shù)這么厲害,怎么不繼續(xù)行醫(yī)?當(dāng)官有什么意思?!?/br>這問的也太直白了吧?林曦幾不可見地抽了抽嘴角。書謹(jǐn)簡直想將他弟弟的嘴給封起來,剛一見面就問這么尷尬的問題,交淺言深了。蕭玉衡正想打圓場,就聽見林曦問:“書言讀書嗎?”“自然是讀的。”“將來也想當(dāng)官?”白書言一愣,就聽見林曦又問:“那為何讀書?”可白家上下沒有不讀書的呀!白家兄弟剛滿三歲白老爺就開始啟蒙,讀到至今,兄弟倆本就聰慧,一路順?biāo)斓乜剂诵悴排e人。這屆春闈本也可下場,不過白老爺考慮到兒子們還小,不必急著下場,多增長見識鞏固學(xué)業(yè)為上,是以未參加。不過就這樣看來將來也是要走官場的。這是一條已經(jīng)被掃清了障礙的道路,只需往前走就行,不需要問為什么。“有人可曾問過書言為何當(dāng)官?是為國?還是為民?是為了名垂千古,還是光宗耀祖?”白書謹(jǐn)答道:“自是為了造福于百姓。”林曦笑了笑,說:“那么我也是吧?!?/br>白家兄弟齊齊收了笑容,因為聽林曦的語氣便知道這不過是一句敷衍之詞,真正為了什么,其實都有了答案。可是自己呢?是否也如同林曦一般。白書言對林曦拱手道:“林表叔,是我偏頗了,請原諒書言的不謹(jǐn)之語?!?/br>“自是不放在心上?!绷株乜戳丝词捰窈?,又對白書言眨眨眼睛,玩笑道,“我還比你小呢,別生生地把我叫老了,私下里喚我林曦可好?”白書言聞言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自是好,今后你我一同到學(xué)館讀書,這樣更好?!?/br>本就是一群少年郎,很快就融入了一起。蕭玉衡見白家兄弟與林曦交好,心里也松了一口氣,今后林曦去白家學(xué)館就不必?fù)?dān)心了。過了不久,管家便來稟報:“大少爺,賓客差不多要到了,老爺請大少爺趕緊過去招待,還問少奶奶這兒可準(zhǔn)備好了?”蕭玉衡說:“都好了,這就去前頭?!?/br>永寧侯府蒸蒸日上,嫡長孫的滿月禮就男女雙方的親戚友人,開了有百十來桌,占了滿滿一個前院,有些下屬門人還只是送了禮卻沒有席位。永寧侯及蕭四爺正忙著招待上峰及同僚,還有一些同為老牌有爵之家的侯府國公府將軍府等。年輕一代自是由蕭玉衡帶著弟弟們招待了,進(jìn)進(jìn)出出好不熱鬧。這個時候可以看出一個老牌世家的人脈究竟有多廣,人丁有多興亡了。林曦跟著蕭玉衡,倒是見了不少青年俊才,其中有多個來自翰林院的同僚,似乎還是同窗,當(dāng)然如白家兄弟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