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5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之文盲女配逆襲記、穿成皇子媳婦后、我寫的書都成了精、入職后,我成了大妖轉(zhuǎn)世、小瘋子、人中俏楚、八零旺夫小村花/年代爽文女配她不干了、心上[娛樂圈]、重度迷戀、星際神棍大師
力的考生,巡防營不夠,連京郊營都要拉進來壯壯膽?”夏景帝冷笑著打開一看,思索片刻便道,“罷了,告訴他,若是辦不好,激了怨憤,朕就將林曦流放以平天下讀書人怒氣。”九皇子一聽便有些急了,也顧不得君臣之別,求情道:“父皇,這與林叔何干?明明是睿王兄他……”梁王不冷不熱地上前一步,“九弟,父皇自有深意,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br>九皇子頓時握緊了拳頭,抬頭正要反駁,便見夏景帝擺了擺手,“無需多言?!?/br>進士高中畢竟不容易,這些在宮門口靜坐的考生有相當(dāng)大的一部分曾經(jīng)也經(jīng)歷過一次,然而相比那場靠著滿腔熱血和憤慨堅持到三堂會審的舞弊案,這次他們站出來充當(dāng)了領(lǐng)頭羊,讓抗議更加嚴(yán)謹(jǐn)持續(xù),決心也更重。不過可惜的是,之前舞弊案于睿王府關(guān)系不大,巡防營不過是監(jiān)督防止鬧事的作用罷了。而這次,作為流言當(dāng)事人之一,已明確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趙靖宜豈會讓這幫書生如了意?他巴不得有一次光明正大的機會維護自己的心上人。得了夏景帝的旨意,化為京郊營的西北軍直入城門,列隊方陣于宮門上,他們是從戰(zhàn)場上廝殺而來的,還帶著滿身的煞氣和血氣,目光凜凜,手握長槍,日光照耀下,似蒸騰出一股逼人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這最多看看地痞打架的書生如何見過這般場景,被這方陣中的上千兵士的凜冽目光洗禮下,心神驟然一懼,心跳擂鼓聲聲,如何敢多言放肆挑釁。慷慨激昂一時收了聲,訥訥而言互相觀望不知如何是好。普通的官兵或許不敢對他們?nèi)绾危蛇@保家衛(wèi)國而來令行禁止的西北軍卻沒有這番顧忌,軍令高于一切,從那些冷漠的眼中他們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猶豫,嚴(yán)陣以待之下就等著長官發(fā)號施令。這個時候他們才發(fā)現(xiàn)在質(zhì)疑林曦,詆毀他名聲的時候一同在挑釁這位沙場往來的親王。武官之首的睿親王可不像梁王蜀王那般好的“脾氣”,他不會忌憚士林對他的評價,不怕影響官員對他的好感,也不會如舞弊案的梁王明知道蔡大學(xué)士無辜,怕失了帝王恩寵而不敢在夏景帝面前多說一個字。他滿身的傷痕顯示他的功勛,凱旋的旌旗彰示他的實力,所以他受帝王器重。他不需要籠絡(luò)他人來更進一步,憑著這些功績和實力自有人被他吸引,依附而來。是以在與林曦的流言傳播之前,即使傳聞睿親王討厭文人,從不與之結(jié)交也不妨礙士林對他的贊譽和愛戴。就是這樣無畏無懼無求且堅如磐石的男人,在他已經(jīng)當(dāng)眾表達了心意卻依舊有人敢動他心上之人,怎能期待趙靖宜還會袖手旁觀?況且林曦真的有錯嗎?他真需要趙靖宜為他竊題廣開方便之門嗎?考生中不乏茫然地跟隨大流而來的,慷慨激昂之下被當(dāng)頭一盆冰水,不免打了退堂鼓。在考生中還未sao動之前,宮門前的方陣正中央忽然裂開了一道口子。只見趙靖宜騎著他的大黑馬帶著十八親衛(wèi)緩緩地踱步到方陣的最前面。睿親王高高坐于馬上,驍悍的面容,冷冽的目光,撲面而來的氣勢猶如化成了實質(zhì)刀鋒,忍不住讓人想要躲藏,誰也不敢直視。兩方對壘,光在士氣上便已分出了勝負(fù)。“今科春闈已經(jīng)結(jié)束,高中者不在家中等待任命,落地者不速速返鄉(xiāng),在此宮門前聚眾鬧事,藐視皇權(quán),誰給你們這么大的膽子!”趙靖宜冷冷的話語落下,隨著他更加冰寒的目光掃過來,人群中立刻有人縮了縮脖子,屏住了呼吸。“本王不管人情舊例,不怕人言可畏,只依大夏律法,宮門鬧事者,當(dāng)以大不敬之罪論處,爾等若不想鋃鐺入獄,還不速速散去!”這位可不管大夏向來對讀書人優(yōu)待,極少處置論罪,依著他的軍規(guī),無故聚眾滋事一百軍棍都是輕的,根本不用廢話。如今這會兒還能說上兩句,已經(jīng)是他極好的耐心。感覺是要玩真的了,考生們便有些心燥,有些害怕,心中的退堂鼓打得聲聲響,只是書生意氣誰也不敢第一個走。然后只見趙靖宜眼神一瞇,握著韁繩的手忽然緩緩地抬起來,他身后的士兵頓時眼神一凜,猶如得了信號身體繃緊,仿佛只要那手微微向前一傾,便沖殺過來。眼看著人群在如利劍的攝人氣勢下要作鳥獸散,終于人群中有人鼓起勇氣高喊了一聲,“王爺,我等只求一個公道!”聽到那聲音,趙靖宜微微一挑眉,目光細(xì)看過去,卻見那人縮緊了人群。“公道?”他輕聲反問了一句,嘴角泛冷,然而那手卻沒有一絲猶豫繼續(xù)抬起。那人頓時急了,抬頭立刻再次大喊:“林曦有損私德,不配為官,怎為狀元做天下學(xué)子表率,再者他是否當(dāng)?shù)闷馉钤?,我等懷疑……”那人沒想到今日會是如此場景,想想已經(jīng)得罪了趙靖宜,便也不再害怕,直言道,“王爺是否為其助力?”“對,對,我等也是這樣想的?!北娙烁胶偷馈?/br>趙靖宜的手終究沒有往前一揮,而是放了下來,他看著仿佛破罐子破摔的學(xué)生,忽然笑了一笑,卻也只是彎了彎唇角,然而不過一瞬便又冷下了臉色,眼中浮現(xiàn)出諷刺之意。“本王本無需與爾等解釋,不過為了林曦,便多說幾句。”“第一,他是否當(dāng)?shù)闷馉钤?,春闈閱卷考官,殿試上各個主考,乃至當(dāng)今圣上皆可評判,本王才疏學(xué)淺,怎知?第二,德行與否,諸位是發(fā)現(xiàn)他做了殺人越貨騙人錢財之事,還是欺上瞞下仗勢欺人之舉?若有,移駕前去京兆府,這里不升堂不接狀紙!不是爾等聚眾鬧事之地!連這點都不知,作何讀書人,怎配為官?第三,本王從不知本王還有插手春闈的能力,諸位是在質(zhì)疑皇上的御下之能?還是在挑撥君臣矛盾?”這聲音一聲沉過一聲,一言厲過一言,聽的人冷汗津津,心下惶惶,連呼吸都不敢放大聲響,羞愧地恨不得掩面奔走。趙靖宜緩緩掃過噤若寒蟬的眾人,迫人的壓力持續(xù)了良久,才放緩了聲音繼續(xù)道:“最后,還真得謝謝諸位不遺余力地傳播這流言,本王這才發(fā)現(xiàn)早已心悅與他,非他莫屬!”這話鋒一轉(zhuǎn)突然變了語調(diào),連壓在頭頂?shù)臍鈩荻挤路饻p輕了,眾人有所感地重重透了口氣,不禁讓人心道幸好這位王爺還有些人情味。然而再深入一想這人情味,不免心情又變得復(fù)雜。這時,一個小公公帶著幾個禁軍侍衛(wèi)從宮內(nèi)而來,站在趙靖宜身邊,面對考生大聲喊道:“奉皇上口諭,今科前十名所有考卷,皆展示于貢院,共天下學(xué)子閱覽品鑒,若再有滋事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