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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己見,不肯松口,怎么說都不讓羅西搬家。 馬淳淳更覺得不錯了,她不喜歡沒性格的。 經(jīng)過封安國的處處留心,他確認(rèn)了木垚跟羅西沒什么關(guān)系。反正在他是沒辦法對這種朋友關(guān)系有所理解的。所有女人皆可睡,這是花蝴蝶的為人準(zhǔn)則。 但馬淳淳不放心,雖然那女的跟她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但是架不住日久生情啊。 所以每周她都挑時間來突擊檢查,多數(shù)時候選飯點,順便蹭飯。這天周日下午她又來了,濃妝艷抹,一身的時尚單品,堵在廚房里看木垚做飯。 封安國到了飯點也回來了,帶了個女孩,一臉玻尿酸。跟馬淳淳對視了才一眼,立刻確認(rèn)了眼神,咱倆是一山不容二美。羅西樂顛顛地看她們爭奇斗艷,一出好戲。 封安國的新女友大概是聽說了木垚、馬淳淳還有羅西的愛恨情仇。一落座就對羅西說:“木垚女朋友吧?你好,我是劉穗。” 非常故意了。 羅西在想怎么網(wǎng)開一面把小道士送回去,眼睛不聚焦,根本一個字沒聽進(jìn)去,也沒接話。 木垚看一眼馬淳淳臉色,有點尷尬,趕快解釋:“我朋友羅西,還有馬淳淳?!?/br> “哎呦不好意思,抱歉抱歉。” 她沒有一點抱歉的意思,馬淳淳氣壞了,努力維持著溫柔的笑容,說:“三土哥,你不是說給我燉了四物湯?” 木垚“啊”了一聲,從小燉鍋里拿出了一碗隔水燉過的四物湯,給馬淳淳,又解釋:“這個要例假之后才能喝,我不知道你們的生理情況,所以就給淳淳燉了一碗?!?/br> “哦沒事,我不喝這些?!狈獍矅盐⑿?,“話說木垚你真的靠譜?!鞭D(zhuǎn)身跟封安國撒嬌,“你看看人家。” 羅西這時回神,被這嬌嗔弄得一身雞皮疙瘩,她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進(jìn)行了一番評選。馬淳淳勝在了氣質(zhì)好,花蝴蝶女友卻真的是艷。 不爭饅頭爭口氣,為了這口氣,馬淳淳一頓飯吃得心力交瘁,口紅一絲不落,腰桿挺得鐵直。 木垚送她回家的時候,她還處于戰(zhàn)斗狀態(tài),一個大腦失靈,說了:“三土哥,要不咱倆在一塊吧?” 木垚目瞪口呆,臉?biāo)⒌丶t了,支支吾吾不會說話,末了終于說:“這,怎么這么突然?” “突然嗎?我怎么不覺得。反正我覺得你挺好的,要不要試試給個痛快話。” 木垚沉默了一會兒,說:“淳淳,這么些年了,我對你是什么態(tài)度你心里有底。但是你呢?我知道你其實我不喜歡我這樣的,把我當(dāng)你哥的翻版。你現(xiàn)在這樣,我覺得就是好勝,沒別的。我跟羅西真的也沒什么,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冷靜冷靜,想想清楚?!?/br> 馬淳淳幾乎是話一出口就后悔了,聽木垚這么一說長松一口氣。 “你給我臺階下,我再不順桿爬就不識抬舉了。好了三土哥,我這人真挺幼稚的,難為你忍了我這么些年。咱們以后還是好朋友吧?” 話說開了也就不那么難堪了,但是馬淳淳這反應(yīng),還是聽讓木垚難受的。她這么快就冷靜下來,并把后路都堵上了,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木垚啊。 送完馬淳淳回來,木垚總覺得心里猛地空出來一塊,不怎么好受。 在小區(qū)口買了一瓶酒,打算回家找封安國喝。到了封安國門口,抬手剛想敲門,房間里傳來一些非禮勿聽的聲音。木垚頭疼,這才八點,這兩人就開始沖往生命的大和諧了,真的是,無言以對。 進(jìn)廚房一看,鍋碗都洗好了,木垚皺眉,羅西洗的?總不可能是獲得生命大和諧那二位洗的吧。 進(jìn)房一看,羅西正抱著一碗葡萄在看電腦。 木垚做出驚訝的樣子:“我第一次知道你竟然會自己洗水果。你之前不是一位不把水果洗好放到眼前就不吃的大爺嗎?” 羅西抬手把葡萄遞到木垚眼前,“本來是的。但是最近錢賺得有點多,膨脹了……” 木垚捏了顆葡萄丟嘴里,“這么多錢你能不能買兩身衣服,成天就那一套,看得我審美疲勞?!?/br> “你審美你女神就行了審我干什么?衣服要那么多又不能吃,之后再買一件羽絨服能過冬就行了。來吧,咱倆算賬?!?/br> 一聽羅西提到馬淳淳,木垚就忍不住嘆氣,問:“算什么賬?” 羅西說:“我欠你的錢啊哥,房租水電還有買菜錢咱倆平攤?!?/br> 木垚:“哦?!睙o動于衷。 羅西奇怪地扭頭看他,木垚一副“我落寞我可憐我悲慘”的樣子,手里還拎著一瓶酒。 “你干什么,借酒消愁啊?馬淳淳又怎么你了?!?/br> “就是沒怎么才有愁可消?!?/br> 羅西一笑,如果木垚不傻,過兩天看她的文,應(yīng)該會發(fā)現(xiàn)自己。鑒于木垚感情生活如此不得志,羅西就把他在書里塑造成了一個被馬淳淳窮追不舍的紈绔,而花蝴蝶,則成了此生非馬淳淳不可的一位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 羅西都能想象木垚看了文之后,問她:“為什么這么寫?” 然后她一揚秀發(fā),“給你出氣,不用謝?!?/br> 人活于世,總要有點阿Q精神的。是,羅西覺得自己是挺無聊的。 “要陪你一醉解千愁不?”羅西問,木垚客氣說:“算了吧,你還是更文吧?!?/br> 羅西搖頭:“我現(xiàn)在有三章存稿,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我一個字都不想寫?!?/br> 木垚太無語了,怎么就簽了這么一個不勤奮的作者。別人作者能多寫就多寫,時不時一天發(fā)表一萬字。羅西,只要有一章存稿她就能裝死。 “那你等會兒。” 木垚端著兩碟菜和兩個小燒酒杯回房。一碟炸花生,一碟拍黃瓜。羅西看了一眼,要發(fā)表感慨。木垚直覺她要作妖,果然羅西說:“三土,你怎么可能會至今未嫁?這不科學(xué)……” “滾吧?!蹦緢惖伤?/br> 羅西嘖嘖,“就知道兇我。也就是我了,我這么大度,宰相肚里能撐船。” “羅作家,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大度是什么意思?” “當(dāng)然啊,我都把小道士從深山老林里放出來寫到煙柳繁華地了,我簡直太敬佩我自己了,以德報怨,說的就是我。” 木垚倒好了酒,盯著羅西仔細(xì)看。 “干嗎?”羅西拿手碰了下臉,“我知道我長得美,你不用看了,這是天生的,再嫉妒都沒用?!?/br> “我看你臉皮是什么高科技材質(zhì)做的,看著挺薄的,怎么能厚實成這樣,子彈都穿不過去吧?” 羅西咯咯笑了,“過獎過獎,實在是天生麗質(zhì),沒辦法。” “嗯嗯,”木垚拿杯子碰了下羅西的,“可惜好看的女孩千千萬萬,你泯然眾人了?!?/br> “胡說,樓底下帶紅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