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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原型的。 羅西撥給馬淳淳,特別好言好語地說:“淳淳,紀昊工作室那邊聯(lián)系得怎么樣了?” 馬淳淳則完全冷言冷語,“他們過來人聊了,一有紀昊的消息立刻通知我們事務所。我用木垚的名義簽了個草簽,被錢易罵得狗血淋頭。給我加幾分?” “兩分了!你現(xiàn)在從你手機里找一下,看有沒有符合封安國樣子的聯(lián)系人?!?/br> “封安國?你把他也寫書里了?他又是干嗎的?” “具體職業(yè)我沒寫,你快找找。” 馬淳淳翻找自己的手機,大多數(shù)都是事務所里的Mary或者Lucy,只有一個引起了她的注意,外賣小哥。 多數(shù)人不會存著外賣小哥手機號的,除非這人有什么不一樣。 馬淳淳翻到了微信里跟外賣小哥的聊天記錄,對方發(fā)十句話她能回一句,明顯是對他無感,但小哥還是持之以恒地發(fā)。這就是傳說中的刮獎都刮出“謝”字了,還非得繼續(xù)往下刮,不到黃河心不死。 馬淳淳點開小哥的頭像,得,百分百確定了是封安國了。 她就不明白了,羅西怎么這么熱衷于狗血寫作呢。先是把她寫成了個苦苦追求上司不得的閨怨助理,又把封安國寫成了沒完沒了勾搭她的外賣小哥。 她把手機號發(fā)給羅西,羅西照著撥過去,對面的人接起電話,有氣無力地說:“今天不送外賣。” “……”羅西內心劃過半秒的愧疚,“封安國?我是羅西?!?/br> “羅西!”封安國跳起來,“這他媽什么情況?老子好好地在家吃香喝辣,怎么突然跑到這鬼地方送外賣來了?你在哪?你在家嗎?” 今天大家都是十萬個為什么的深度用戶。 羅西把電話舉開,遠離耳朵,遞給木垚,“你跟他解釋?!?/br> 木垚怨念地看著羅西,心說姑娘你這是造的什么孽啊。木垚耐心地給封安國解釋了這個靈異事件的始末,又補充講述了積分才能回到本世界的騙局,叫他稍安勿躁。又說了自己的地址,讓封安國聯(lián)系馬淳淳,今晚都住他家去。 木垚已經(jīng)大概了解這世界的運行規(guī)則,他可以隨意鋪展羅西筆觸不到的世界,于是歡快地認定了自己住的是薊城某個高端大豪宅。 兩百平。 在封安國的罵爹聲中掛了電話,木垚說:“我大概知道為什么這間網(wǎng)吧會存在了?!?/br> “你說。” “今天上午我直接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就好像完全知道自己的辦公室在哪一樣。所以我懷疑,這書里你沒寫到的地方,我們是可以隨意創(chuàng)造的。這間網(wǎng)吧也是因為我想到了,才會存在。所以如果要回家也不是不可以,但這依然是銅鈴塔世界,跟本世界平行,一點都不相交或是重合?!?/br> 羅西一點就通,說:“所以如果封安國跟馬淳淳現(xiàn)在能找到你的豪宅,就證明你這理論是正確的。因為你自己通過構想安排了自己的住所,對嗎?” 木垚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羅西奇怪地看著木垚,“編啊,我跟你分析一下,你剛說的小區(qū),貌似全是高端戶型,那地方?jīng)]個兩千來萬下不來。就算你現(xiàn)在是個霸總,滿打滿算工作也不過七八年?!?/br> “啊,所以呢?” “所以你等下最好查查自己的銀行賬戶,看看自己是不是個賣血為生的悲慘房奴?!?/br> 木垚立刻翻看手機,銀行短信每月準時發(fā)送。他年薪差不多百萬,但每月還貸七萬五人民幣。 木垚心算了一下,“嘶”地一聲,rou疼。 羅西嘆氣:“所以說啊,古語有云,貪心不足蛇吞象。木編,人要學會知足啊?!?/br> 木垚給自己做心理催眠,假的,都是假的。他轉移注意力:“你怎么知道封安國也穿過來了?” “猜唄。你跟馬淳淳都進來了,說明我催動的那,姑且叫傳送門的東西,不夠智能,只能作用在整個封閉空間。屬于那個空間,又屬于這本書的,都會被吸進來。我不巧,狗血地把封安國也寫進來了,所以我們四個會一齊懵逼穿越?!?/br> “小道士幾點到?”木垚問,“到了趕快把淳淳跟封安國送回去吧?!?/br> 羅西搖頭,說:“但現(xiàn)在問題來了。你想啊,第一次我穿越,你去了古城,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都變了樣,好像我從來沒有住在那里一樣。這說明什么?說明我在那個客棧那整整半年,跟空間一起,被連鍋端了。我后來是進了銅鈴塔世界,但我的那半年,以及我的房間,那一時空不知道被岔到哪兒去了。” “還有這種cao作?”木垚驚了,理解是能理解,但接受無能。 “我也只是亂猜,所以現(xiàn)在我們沒辦法判斷回到本世界是個什么情況。而且那分岔晷據(jù)說是他們剛發(fā)明出來的,特別不靠譜,要是封安國跟馬淳淳走錯路了,岔到別的時空去了,你以后可別想再見到他們倆了?!?/br> 木垚才意識到自己被羅西坑慘了,說:“那我們能做什么?” “第一把紀昊這敗家玩意兒的事兒解決了。第二,理性求真,科學實驗,把那個分岔晷的原理搞明白,開開心心回家?!?/br> 木垚只能專心拯救紀昊,大熬一晚上。羅西一開始陪著他,自己跟網(wǎng)管要了個本子整理思路,后來困得不行,把木垚手機拿過來,幫木垚跟里面的鶯鶯燕燕聊天。 都是她把木垚寫成的風月場老手,害木垚的微信里充滿了不健康的消息。 這真的是她點的火,她負責滅了。 最后羅西實在撐不住趴桌子上睡了。木垚見她睡了,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搭在她背上。忽然覺得在這個世界也挺好的,他不用顧忌任何,也不用縮頭縮腦,不敢觸碰任何“Earth”能夠、但木垚不能做的事。 羅西手機響了,木垚趕快接起。睡不安穩(wěn)的羅西還是被吵醒了,木垚示意她接著睡,“喂?!?/br> “你誰啊?施主呢?” “小道士?”木垚問。 “是我,”小道士剛下飛機,困得睜不開眼,“你們在什么地方我現(xiàn)在過去?!?/br> 木垚報了地址,叫小道士打個車。小道士覺得所有事后報銷的制度都不靠譜,堅定地說自己沒錢。 木垚無奈,說給他轉賬過去,叫他給個支付寶號。 小道士咧嘴一笑,“這就給你發(fā)過……” 話音沒落,忽然出現(xiàn)雜音,然后木垚聽到小道士驚慌地叫了聲,“你干什么?” 電話就斷了。 羅西正撐著自己的下巴,歪著頭看木垚揉捏著鼻梁打電話,心里是一種倦怠的安穩(wěn)。 見木垚失色,她趕忙問怎么了。 木垚再把電話撥過去,已經(jīng)是忙音。他皺眉說:“正跟小道士說話,他那邊忽然叫了聲‘你干什么’,就跟,被人襲擊了一樣……” ☆、銅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