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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國家現(xiàn)在不倡導無意義的穿越。” 羅西義憤填膺:“那么多人寫書又是古穿今又是今穿古又是穿書的,少說也幾十萬本,你怎么不去糾正他們的寫作概念???” “其他的書都只是紙上幻想,只有你的書正式形成了一個平行世界,相當于,怎么說?就是所有這個世界里的人都真的活過來了。真實存在的世界,我們就不能不管了。” 羅西一想,不對啊,“但你們部門怎么管這么寬?蘇荷跟紀昊好端端地在自己世界里魂穿,既沒影響銅鈴塔這個世界的安危,也沒把兩個世界串連起來,關(guān)你們什么事?” “哦,這次的任務其實是TNL零號研究所的,他們?nèi)耸植粔?,我們是被臨時借調(diào)過去幫忙的?!蹦R男說話跟背課文一樣,不帶一點感情色彩。 “TNL又是什么鬼?”饒是羅西自視智商蠻高,也被這龐大的信息量攪得頭暈。 “研究時空穿越的吧,具體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搜捕科到處抓捕流落在各個時間空間的穿越犯?,F(xiàn)在穿越的人太多了,他們忙不過來,就把這個簡單的任務交給我們了?!?/br> 羅西覺得墨鏡男要么是對簡單有誤解,要么是水平太次,簡單他們還能失敗。 “經(jīng)過我們長時間的觀察,發(fā)現(xiàn)蘇荷跟紀昊的確是靈魂對穿了,本來我們的職責就是用設備把他倆腦電波換一下,然后假裝是這位道長幫他們回到原身的,就搞定了。這樣你這本書的邏輯也是通的。” “但是后來設備出了故障……”墨鏡男說得不大有底氣,把羅西帶過來的男孩子不安地盯著地板。不是設備出了故障,而是他們把人高科技儀器給搗鼓壞了。 墨鏡男繼續(xù)說:“我們就只能用自己的法子,把他們在銅鈴塔互穿的那一段時空整個打包起來,作為一個夢境,讓蘇荷在夢里經(jīng)歷了,就完了?!?/br> “啊,我懂了,原來是你們改了我的!”羅西這下明白透徹了。 “呃,是的。”墨鏡男不打算抵賴。 羅西說:“你等我梳理一下啊。你們發(fā)現(xiàn)銅鈴塔世界里有人魂穿,過來執(zhí)行任務想給他倆拍回原身。任務失敗,你們就用平拆隊的暴力拆遷法,直接把蘇荷跟紀昊在銅鈴塔那段時間給強行拆卸下來,變成了蘇荷的夢,是這個意思吧?” 墨鏡男點頭。 羅西深呼吸:“但是你們作為一個保證每個世界邏輯不出錯的組織,就只好在現(xiàn)實世界改變了我的……親,我辛辛苦苦寫了一個多月的文章,全都成了個夢,你們考慮過作者的感受嗎?” “沒有。”墨鏡男明顯是任務指向型人格,只要完成任務,其他的不歸他管。 “那你們到底哪兒出錯了?”羅西問,控制自己不要一巴掌把墨鏡男的墨鏡拍下來。 “蘇荷醒來之后,紀昊出了大事。因為我們的行為,導致你主人公的人生出現(xiàn)了重大變故,影響到了他的人生,這就算是任務失敗了。” 羅西不能同意更多,“對啊,如果不是你們暴力拆遷,紀昊好端端地拍著真人秀,哪兒會又涉毒又涉嫌殺人的,說吧,你們打算怎么負責?” 作者有話要說: 西老斯第六講:時間永遠分岔,通向無數(shù)的將來——by博爾赫斯,一個偵探、科幻、哲學的短篇。 TNL研究所,基友云上君子的文里男主角的供職機構(gòu),客串一下。這書邏輯嚴密,設定新奇,很好看。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穿越日益泛濫、大行其道,為了對抗這股潮流,一個名為“T大綜合性科學研究基地”的組織異軍突起,力挽狂瀾,撥亂反正。 不管你是今穿古,古穿今,男穿女,女穿男,胎穿,魂穿,人穿,穿書還是穿異世界……一概哪來的回哪去!少做一言不合就穿越的春秋大夢! 我們是愛與正義的化身,和平的使者,宇宙法則的維護者,我們將代表月亮……咳,拿錯臺詞了,我們的口號是——歷史不可更改! 這是一個以穿越來反穿越的故事。 劇情流,歡樂向,HE,設定盡量硬核,邏輯盡量嚴謹,如有BUG請?zhí)岢??!?/br> ☆、銅鈴塔 二十 墨鏡男一時無言以對,隔了一會兒說:“現(xiàn)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們又進來了,我得把你們帶出去,再把兩個世界的時空通道給炸了?!?/br> “我們走了,那就是眼睜睜看著紀昊在火坑里被活活燒死啊……” 墨鏡男說:“你可以回到本世界之后更改文章啊?!?/br> “我不,”羅西斷然拒絕,“現(xiàn)在分明是有人坑我男主,我不知道是誰的話吃不下飯。出去之后再寫,那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不是真相。再說了,如果那人一直沒有被我揪出來,等我完結(jié)了書,他照樣可以出來為禍人間。我不是那么不負責任的人,你是嗎?” 墨鏡男:“……” 就是因為不想不負責任,才把羅西找過來想辦法。而且他任務失敗,回去之后報告不知道怎么寫,寫了也不敢給領導看,他怕被罵死。 再者,的確良心不安。要不是他們一個失誤,紀昊也不至于掉坑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紀昊此刻被綁在椅子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太久滴水未進,眼前一片模糊,幾乎出現(xiàn)了幻影。 他迷糊間隱約聽到外面的對話。 “你不準動他……”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他媽當□□就別立牌坊了好嗎?他一死,畏罪自殺罪名一落定,這事就跟你一點干系都沒有了?!?/br> “不行,再想別的辦法,不能動紀昊……” “你惹的禍,我?guī)湍銛[平,你還不干,到底想怎么樣?”男人明顯不耐煩了。 巨大的聲響,紀昊的心臟猛烈跳動起來。有人踹門而入,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紀昊。 “砰”。 …… “現(xiàn)在是這么個情況,”墨鏡男遲疑了一下還是說,“我們兩個在任何一個平行世界里最多可以呆十五天,要是時間滿了還沒出去就說明出意外了,一開始設定的緊急預案就回被執(zhí)行。” “什么緊急預案?” “有人來救我們?!?/br> “你們領導真貼心……” “我不覺得!在我們組織里,誰要是被人救出去,那就等于釘在了恥辱柱上,被恥笑一輩子的?!?/br> “真要面子,”羅西嗤之以鼻,“所以還有幾天?” 墨鏡男說:“三天后再不回去,我就只能強行帶走你們,強行摧毀兩個世界之間的時空通道了?!?/br> “三天?我們要在三天之內(nèi)找到紀昊,給他洗清冤屈?”羅西覺得這個平拆隊就是個攪屎棍。 “是的?!蹦R男答。 羅西奇怪,“你們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