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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 她看見第一次到達(dá)北方的自己,扎著馬尾辮,望著著灰蒙蒙的天,渾身上下只一個帆布背包。第一時間去把頭發(fā)剪得像男孩子,然后用小靈通給網(wǎng)友發(fā)消息。還好遇到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帶她到自己家的餐館,給了她第一份工作。 她看見教她寫作的那人,非常慈愛的面孔,跟她說你這樣濫寫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耗盡的。 她看見剛認(rèn)識木垚,木垚約她,要不要一起去雨崩?她上下打量木垚兩眼,說行吧。五大三粗,應(yīng)該是個靠譜隊(duì)友。事實(shí)證明,極度靠譜。 然后是蘇荷、紀(jì)昊、馬磊,楊小玉、魏賽之,她書本里的角色,記憶,故事,在她腦海中翻滾沸騰。 很多張臉一一劃過她腦海,最后定格在木垚身上。木垚披著一件袈裟,剃度了,一顆形狀非常規(guī)整的雞蛋頭,羅西笑死了。 笑著笑著,她就笑不出了。 “施主,依舊執(zhí)迷不悟?!?/br> “你說什么?” “我為你造化萬千,你竟還未看破?!?/br> “話說清楚。” “我與你,任何一世,都無緣分。迷途知返,為時未晚?!?/br> 木垚轉(zhuǎn)身走了,一塵不染的白色衣袍消失在迷霧中。羅西追上去,叫他的名字,迷霧中只有她自己的聲音。 “三土,木編,木垚!” 羅西覺得天地旋轉(zhuǎn),風(fēng)云涌動,翻滾出一只巨大的旋渦,而她處在在旋渦的中心。 羅西驚叫一聲醒過來,她坐直了,眨眨眼。聽到小道士激動的聲音,“木垚,你媳婦兒醒了!” “羅西,你沒事了?!蹦緢惻苓^來,蹲到羅西旁,拉起她的手。羅西抽出手,防備地看著木垚,“你是誰?” 木垚把兜帽摘下來,說:“是我啊,是木垚?!?/br> 羅西斬釘截鐵:“我不認(rèn)識你。我mama不讓我跟陌生人說話,我要回家?!?/br> “羅西?!蹦緢惏櫰鹈?。 小道士走過來,摸著頭,拉一把木垚,說:“可能是荒原狼的煞氣?!?/br> 木垚看睜著大眼驚奇地打量四周的羅西,問:“怎么說?” 小道士低頭說:“我估計(jì)她一進(jìn)來這世界的時候是被人封上了視覺,昨晚封印被煞狼的煞氣化了,所以能看見了。但副作用是煞氣入侵,讓她有點(diǎn)迷糊了。是我的問題,煞狼是我的恐懼幻化出來的?!?/br> “現(xiàn)在不是誰的責(zé)任問題,應(yīng)該怎么辦?” 小道士頭疼,“荒原煞狼惑人。如果不是一開始那個封住視覺的封印擋了下,可能現(xiàn)在她就徹底瘋了。其實(shí)沒什么大事,煞狼原主已經(jīng)死了,煞氣會隨著越來越淡,就跟甲醛揮發(fā)似的。不過怎么也得等個兩三天吧?!?/br> “她會漸漸清醒?” 羅西似懂非懂地聽著他們的對話,覺得挺無趣。站起來打量自己,看到身上被煞狼死時化出的汁液腐蝕了的衣服,嘴一扁,哇一聲哭了。 “我的衣服!” 木垚連忙抱抱她,說:“沒事沒事,馬上給你找衣服換。” 他拉著羅西的手,走到外院鴻哥君姐的帳篷,在外頭敲了敲。君姐打開帳篷門,她穿了件黑色緊身毛衣,一眼看到站在木垚背后抽抽搭搭抹眼淚的羅西,問:“怎么了?” “能不能借一件外套給她穿?” “你們這幫人可真的是奇怪?!本銖淖约喊锓隽艘患p羽絨服遞過去,說:“你昨晚拿的,是冰火心???” 木垚點(diǎn)點(diǎn)頭。 “那是我們國家最頂級的至寶了,早已絕跡很多年了,你怎么會有?” 木垚笑了笑,“機(jī)緣巧合,也就那一叢?!?/br> 君姐沒再追問,冰火心一念生一念死,木垚就是一念間救回了羅西。這幫人如果是友絕對會比是敵更讓人放心多了。 她鉆回帳篷,在鴻哥臉上吹氣,把他鬧醒。鴻哥撈住她,翻身上去壓住她,說別亂動。 君姐一笑,“小毛在外面看著呢。” “昨晚上自己跑進(jìn)去救兩個不相關(guān)的人,還沒找你算賬?!?/br> “那怎么辦啊,我看那女孩挺可憐的,見死不救嗎?” “也沒什么好處啊?!?/br> “那不管,反正我救人,我高興?!?/br> 羅西換了衣服,重新精神煥發(fā)了。興沖沖地要回家,木垚拉著她,給她教:“我是木垚,是你男朋友。別人你都可以不認(rèn)識,但是一定要認(rèn)識我,知不知道?” 羅西眨巴眼睛,問:“什么是男朋友?” “就是世界上對你最好的人?!?/br> “你不是壞人嗎?” “壞人不會對你這么好?!?/br> “我媽說,壞人不會把壞寫在臉上。”羅西噘嘴,她忽然伸手朝空中猛地一抓,然后又用力閉上眼再睜開。 “怎么了?” 什么在羅西眼前一閃而過,羅西一臉疑惑,“我看到了棍棍?!?/br> “棍棍?” “不管,我要回家?!绷_西發(fā)脾氣,要掙開木垚的手。 “但你沒有聽話,不能回家啊。”木垚好笑,看她五官擰巴,嘴巴撅起,生氣。 這樣的羅西絕對是木垚第一次看見,木垚遺憾沒個手機(jī)給她錄下來。 羅西彎腰朝木垚手上咬去,木垚吃痛松手,然后又趕忙把羅西攔腰抱住,羅西兩腿亂蹬,兩手亂抓,又哭了起來。 小道士站在旁邊,想幫忙又無從下手,木垚心累,用力把羅西往懷里一砸,轉(zhuǎn)過身面對她,說:“吃不吃飯?” 羅西恨恨地看著木垚,不說話。 “不聽話就沒飯吃,要不要吃飯?”木垚覺得完蛋,他覺對做不了一個稱職的父親了,竟然用這種老式的威脅教育孩子。可是不管怎么說,暴力溝通,最管用了。 羅西頓了頓,看著木垚的眼睛,說:“我要喝奶茶?!?/br> 木垚:“……” 這姑娘,愛好一直很專一。 他拉著她去找鴻哥,給鴻哥看了塊木牌,說要把羅西帶走了。 鴻哥一看,木垚竟然是大人物的人,跟他搶人不是不能,而是時機(jī)不到。 木垚又遞了三張羅西看來花花綠綠的紙,說昨天打擾了,羅西眼疾手快截下了那三張紙,說什么也不肯給鴻哥。 木垚只能又拿了三張最大額的紙幣請鴻哥一定收下,然后轉(zhuǎn)頭一看,羅西已經(jīng)把一張撕破了。 木垚嘆氣,“羅西,你剛剛撕碎了三百杯奶茶?!?/br> 羅西不動了,像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拿眼悄悄看木垚。木垚沒什么表情,帶著小道士一起上路了。 一會兒羅西把兩張捏得皺巴巴的紙幣遞給木垚,木垚接過來。她哼一聲,扭過頭不理木垚。 木垚看她側(cè)臉,一張單薄的小臉,鼓著腮幫子。 木垚摩挲一下她手掌,說:“等會兒給你買奶茶?!?/br> 半晌,羅西說:“我要喝香草味的,兩杯?!?/br> 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