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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人生唯一一次結(jié)婚啊?”閔祿笑的更開懷了,“你就不怕立fg?”岑月:“閔祿,你怎么能這么對我說話呢?”這頭的閔祿酷酷一笑:“那我換個方式跟你說話行嗎?”岑月直覺他不會說什么好話,剛要說不來就算了,就聽聽筒傳來嘟嘟嘟的忙音。他身邊的賈鵬在岑月放下電話后開始嘲諷:“他個垃圾玩意兒真把自己當東西了,這個被插屁……”“行了,”岑月打斷他罵人的話,“你能不能不給我添亂了。”“是我給你添亂嗎?賈鵬把煙蒂丟在了地上,“我知道那小子住址,回頭給他點教訓嘗嘗。”岑月皺眉:“你別沖動。”“沒有沖動,”賈鵬撇嘴笑,“他走路不看路,被車撞了不怪我吧?!?/br>“賈鵬!”“放心,”賈鵬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往自己車的方向走,“我有分寸。”閔祿掛了電話就后悔了,他應(yīng)該去的,至少把那名義上欠的兩百塊錢還了,這樣他才能和這段不美好的暗戀徹底說拜拜。于是閔祿想了半個多小時,最終回了個電話給岑月,告訴他,自己初八一定來。.能看出金浩很在意這場會面,他和菅暉打招呼的時候狀態(tài)不錯,嘴角始終帶著若有似無的笑,穿戴也修身整潔,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不像熊梅梅說的那種人。菅暉和他簡單寒暄完直切主題,他拿出手機指著熊梅梅的名字說:“這個人是我的朋友,他說你昨天給他發(fā)照片了?!?/br>金浩臉上的表情有一秒鐘的驚愕,他本來以為菅暉找他來是談辭職的事的,沒想到竟是為了這個。他承認:“對,是我給他發(fā)的。”菅暉:“能問問原因嗎?”金浩抿了抿唇,猶豫的道:“那天晚上他和我在一個酒吧喝酒,后來我在洗手間……”菅暉揪起眉頭:“是你?”“什么?”金浩一愣。菅暉用手做了個不那么雅觀的手勢:“是你和他在洗手間里……”“不是,”金浩搖頭,“和他在洗手間里的是我那天晚上的伴兒,我和這位先生當時穿的衣服是同色,他喝多認錯人了?!?/br>經(jīng)他這么一說菅暉才發(fā)現(xiàn)金浩今天穿的衣服顏色和躲在他車里不敢出來的熊梅梅穿的衣服顏色仍是同色,他干咳一聲:“這是個烏龍?!?/br>金浩笑了笑:“是,但我終歸有點不爽?!?/br>菅暉點點頭:“能理解,不過我還是不明白你拍他和別人進酒店的照片干什么?”“沒什么,”金浩道,“他從洗手間里出來后我確實在酒吧里跟了他一會兒,可我看到他出門叫計程車就沒管他了。后來我開車回家的路上碰巧又看到他,那會兒他被一個女人扶進了酒店,我見他東倒西歪的樣子很蠢,就順手用手機拍了?!?/br>金浩說完繼續(xù)道:“第二天我聽我酒吧的朋友說他嫖/娼進局子了起了點疑心,就想著發(fā)照片問問他有沒有印象和女的去開房,畢竟他當時那副德行不像還能□□來的樣子?!?/br>金浩的說法有理有據(jù),不卑不亢,菅暉頷首:“那你為什么不多說一點呢。”金浩朝外歪了下頭:“因為我還來不及說他就把我拉黑了?!?/br>誤會解開以后菅暉一個電話把熊梅梅叫了進來,金浩是第一次完完全全的看清楚熊梅梅的長相,看完了他的神色不自然了幾秒,之后沒待多久,和菅暉說自己有事便走了。他走后菅暉向熊梅梅解釋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熊梅梅聽完之后咂嘴搖頭:“你看到了嗎?”菅暉不解:“什么?”“我和他身形相似,除了我高他一點?!?/br>菅暉:“所以?”“所以他那個伴兒絕對不是看錯人那么簡單,”熊梅梅猥瑣一笑,“不管看臉還是看身材,任誰選都會選我吧。你都不知道那小子有多主動,把我推進隔間就蹲下身給我……哎喲,爽的我呀……”菅暉聞言臉一沉:“你真是活該蹲局子?!?/br>熊梅梅看他不高興了趕緊捂嘴不語,菅暉瞥他一眼,問:“現(xiàn)在事情解釋清楚了,你準備怎么辦?”“不怎么辦,”熊梅梅沒骨頭似的靠在椅子上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又沒少塊rou,怕個球。”菅暉對他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輕哼一聲:“我覺得你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熊梅梅沒反應(yīng)過來:“檢查什么?”菅暉起身:“性/病和HIV。”第三十四章對于菅暉的恫嚇與嘲諷,熊梅梅是照單全收。可收下不代表他會付諸行動,臉皮比城墻拐彎還厚三尺的梅梅熊同志左耳進右耳出,接下來的日子里他繼續(xù)吃吃、喝喝、玩玩,很快,作息嚴重不規(guī)律的他遭到了反噬。感冒、發(fā)燒、流鼻涕。惡心、喉痛、拉便血。總而言之,浪了一夜的熊梅梅在踏進菅暉別墅沒多久便暈睡在地毯上,菅暉見他小臉煞白一副快歸西的樣子很是心痛,于是他懷著沉痛的心情給熊梅梅蓋了塊白色的毛絨毯子,為了在這寒冷的冬季給他多一點的溫暖,菅暉還好心的把白毯從頭蓋到腳。接著他打了120。醫(yī)生沖進別墅看到躺在地上的“尸體”時全都驚了,等他們手忙腳亂的將熊梅梅抬上擔架,才發(fā)現(xiàn)他還活著。“這個人交給你們了,”菅暉對著隨行的醫(yī)生道,“他口袋里有卡,沒有密碼,你們隨便用?!?/br>醫(yī)生不知道說話的人和病人的真正關(guān)系,他問:“你不跟上來嗎?”“我還有事,”菅暉道,“你們先去醫(yī)院,我會找人照顧他的?!闭f完面帶微笑的送走了救護車。熊梅梅去醫(yī)院的半途中就醒了,作為醫(yī)生的他明白自己就是普通感冒,后來醫(yī)院的抽血化驗報告也證明了他的所想。感冒發(fā)燒聽著不嚴重但難熬,尤其最近這幾天熊梅梅喝了太多的酒,頭孢類型的消炎藥還不能用,此時的他只能吃點普通感冒藥緩解一下癥狀。用完藥,躺在走廊病床上的熊梅梅忽地覺得自己好冷、好累、好空虛,他可憐巴巴地掏出手機給菅暉打了一通電話,希望他能過來陪陪脆弱的自己。電話一撥出便被接通,熊梅梅可憐巴巴的問菅暉在哪兒,菅暉答:“在去我老師家的路上。”“你不是剛?cè)ミ^嘛!”熊梅梅怒道,“我難道沒有那個老師重要嗎?”菅暉那頭沉默了幾秒,而后他問:“你確定要聽實話?”熊梅梅:“……”“行了,”菅暉道,“既然能吼我,問題就不大,那我不來看你了。”“別別別!”熊梅梅聲音低了八度,“你來吧,我一個人好孤單哦?!?/br>“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