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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褲配皮鞋,穿的好就是時裝模特,穿不好就是售樓部里站著的哥們兒。“看啥呢。”顧銘看周喻腦袋跟著那群學生走,覺得不大爽。“沒啥…”周喻頭沒轉(zhuǎn)回來,“我看特別帥。”“帥你媽呢十幾歲人看著像三十歲,你見過這么油膩的高中生嗎?!鳖欍懻f。周喻這才把頭轉(zhuǎn)過來,笑,毫無顧忌地伸手要捏顧銘臉:“還真沒有,哪兒像我家顧顧…小臉兒嫩的?!?/br>“拿開,”顧銘沒讓他摸,“大街上呢?!?/br>“害羞啥,手都牽一路了?!敝苡髂罅四箢欍憣捄竦氖终?。路口噴泉嘩啦一聲翻涌起來,周喻看著他,像心照不宣地閉上了眼,顧銘順勢湊過去親了他一口。像氣球破碎一樣,很輕的一個吻,親完了耳邊像還有氣球爆炸的聲音。仔細聽了,才知道是心跳。顧銘一開始確實還覺得不好意思,時間長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都跟著周喻沒羞沒臊好幾條街了。“今晚搭末班地鐵回去,我記得這邊有條專門賣雜貨的街,待會兒去看看?!鳖欍懻f。“這邊也有批發(fā)市場?”周喻來了興趣。“跟批發(fā)市場不大一樣?!鳖欍懣戳怂谎?,“東西都比較精致,你看看有沒喜歡的…”雖然現(xiàn)下兜里揣的錢不多,但顧銘其實挺想送周喻點兒什么的。畢竟看人家談戀愛,總是互相送個圍巾送戒指送吊墜的。顧銘曾經(jīng)以為自己不是個俗人,結(jié)果現(xiàn)在俗到連該送什么都不清楚。周喻想了想,說:“嗯,我先看看?!?/br>-晚餐在一家藍汪汪的餐廳吃的,出來以后眼睛都沒法兒適應(yīng),看什么都是藍的。天完全沒黑,拿周喻的話說就是“這兒日照比顧顧還持久”,一般說完的當晚就會被收拾干凈。兩人沿著小路往傳說中賣雜貨的街慢慢走,周喻發(fā)現(xiàn)那兒還真不是什么批發(fā)市場,更像人家拍藝術(shù)照的地方。樓房一棟連著一棟,被刷得五顏六色,乍一看花里胡哨連起來又意外地和諧。“賣什么的都有,吃的用的看的玩的,以前我上這兒…”顧銘說一半,打住了。他都不好意思提,自己當年不知金錢寶貴,來了向來看見什么新鮮買什么,最后堆了一屋沒屁點兒用的玩意兒,回國的時候一件沒帶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在哪個收費品的犄角旮旯里躺著。但周喻沒答話,只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顧銘知道他又犯病了,牽了牽他的手,周喻毫不在意地笑笑:“就這么一路往前逛吧?!?/br>時間長了,顧銘對周喻突然聽不見的情況已經(jīng)漸漸適應(yīng),不像之前那么慌張了。周喻一路東摸摸西看看,顧銘觀察了有一會兒,沒看出他究竟喜歡什么。倒是挺喜歡玩弱智東西的,畫著雞頭的棒槌還有會跳老年disco的機器人什么的,周喻伸手的頻率特別高。顧銘走了一段,買了排以前用慣了的鋼筆,再添了五線譜本,轉(zhuǎn)頭看見自己以前常去的舊書店還有開。“……”顧銘回頭想喊人,看見周喻蹲在個迷你夾娃娃機前邊,抬頭看他一眼。顧銘指了指書店,周喻抱著娃娃機作勢要搖,顧銘皺眉,指了指地。“待會兒在這兒等我。”周喻比了個“好”的手勢,繼續(xù)倒騰他娃娃機去了。顧銘推開書店門,總覺得自己像帶孩子出來玩兒了,進去還惦記著娃娃機玩壞了要不要賠錢。舊書店挺有年頭了,但能找到不少學校圖書館都找不到的絕版書。就是老板懶了點兒,書收進來完全沒有分門別類,想要淘本好書全看臉。顧銘剛蹲下來掏了兩本出版社靠譜的醫(yī)理,翻了沒十五分鐘,起來的時候看見娃娃機前空了。在朝路兩邊看看,都沒見周喻人在哪兒。顧銘像把家里熊孩子看丟了似的,急忙結(jié)了賬出店,果然一條路人來人往,就是沒周喻的影子。說好的站這兒等他呢?顧銘一手臂托著買的東西,伸手摸手機,結(jié)果在斜對面一家真·雜貨店里看見周喻了。店里什么都有賣的,從屁孩兒叼的奶嘴到老人拄的拐杖一應(yīng)俱全。周喻人站在收銀臺前,一手拿著一個小玩意兒。店員看顧銘走進來,露出個有點兒意味深長的笑:“是你男朋友來了,問問他喜歡哪個顏色?”周喻顯然聽不見,將倆東西并排放在臺子上,“這倆…”顧銘看了眼,那是倆裝在塑料包裝袋里的…兔子,一粉一藍。應(yīng)該是兔子,有耳朵有眼睛有嘴巴,身子是長橢圓形,長了米粒大小的腳和圓尾巴。“包裝背后有使用說明,雖說是法文…”店員笑笑,“不過這種東西用法都大同小異?!?/br>顧銘皺眉,終于拿起其中一個看了眼,頓時眼都直了。問題這個時候,耳朵聽不見的周喻還說話了:“兩個都買了,粉的給我,藍的給男朋友?!?/br>店員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震驚,情不自禁看了顧銘一眼。“抱歉,他不知道這是什么?!鳖欍懞谥?,一手將倆兔子摁住了。周喻沒反應(yīng)過來,看了眼他:“你不喜歡?”“你喜歡?”顧銘這會兒都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拿嘴型問他。周喻點個頭:“挺可愛的,我一直想要個能跟你湊一對兒的東西。”一對什么?這兒是一對…跳蛋??!顧銘就差當場咆哮了,店員沒忍住多問了句:“是兩只一起包起來嗎?”“一只?!鳖欍戭^疼得快爆炸了,“粉的那只包起來,藍的不需要。”店員笑著答應(yīng)了,麻利地將粉兔子包起來,包得完全沒法兒從外觀上看出是什么了為止。顧銘結(jié)了賬,拖人出去的時候周喻還一直問“另一個為什么不要”。“不是全天下你最黃嗎?你說為什么?”顧銘將東西扔給周喻。“?”周喻看著他,皺了皺眉。顧銘看了他一會兒,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