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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冷笑:“那你還來!?”花銘輕笑:“我來找你學(xué)習(xí)啊?!?/br>康萬里脫口而出:“放屁!”騙鬼呢你!!就你還上自習(xí)??你先好好上課吧?。?/br>花銘扯了扯衣服,看起來似乎有點冷,他不再啰嗦,簡短道:“下來,我送你去學(xué)校。”康萬里對著鏡頭比了個中指,隨后發(fā)覺花銘看不到,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呸!我可去你的吧,你讓我下去我就下去?他就不去!康萬里冷聲道:“你趕緊走吧!我自己在家上自習(xí)簡直不要更爽?!?/br>不和花銘多說,康萬里迅速掛斷視頻電話,看到花銘的臉消失,康萬里一陣神清氣爽。他不去不去絕對不去,他只有傻了才會和變態(tài)扯上關(guān)系!康萬里心情大好的換了身衣服,來到書桌前翻開卷子,剛做了兩道題,思緒便有些分散。不知道花變態(tài)走了沒有?可別真在門口等他吧?他反正是絕對不會下去的??!花銘愛等就等,和他可沒關(guān)系!康萬努力聚精會神,可到底沒辦法集中精力,他忍不住從窗口望下去,探頭探腦,可惜從他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別墅區(qū)的門口。要死!那個變態(tài)到底為什么要來?不是對他沒那么大興趣了嗎?莫非果然還是對他賊心不死?康萬里糾結(jié)幾秒,花銘終于傳了消息過來,有消息比沒消息讓康萬里心里沒底要好多了,康萬里急忙看過去,花銘沒發(fā)文字,而是傳來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背景是他們小區(qū)門口,花銘一個人坐在一輛銀色的摩托上。摩托……改裝的摩托!超級帥的改裝摩托?。?!帥到全宇宙爆炸的那種改裝摩托!青春期的男生向來對這種東西毫無抵抗力,康萬里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嘴上念叨著老子穩(wěn)如泰山,身體卻誠實的很,穿上鞋子一溜煙的去門口,遠(yuǎn)遠(yuǎn)一眼就看見了花銘和帥摩托!這太酷了吧??!康萬里眼睛都有點直了,一路跑過去,走得近了,更是感嘆于這輛摩托的顏值,可比他的主人要完美多了!花銘成功把人勾下來,似笑非笑,道:“走不走?”康萬里神情復(fù)雜,看花銘的神情有些輕蔑:“你竟然有錢買這么貴的車?”康萬里家里條件很好,但和家庭風(fēng)氣有關(guān),哪怕和小風(fēng)的零花錢放在一起,估計也只能買個車輪子。花銘隨意道:“嗯,投胎投的好。”康萬里卡住,瞪他一眼,回頭再看這輛摩托,還是怎么看怎么動心。真的心癢癢,好想溜一圈。要不……就出去一趟?反正他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對變態(tài)也沒有之前那么怕,花銘要是有什么舉動,他正好逮著機(jī)會把花銘打一頓,報第一次見面時結(jié)下的仇。康萬里已經(jīng)動搖,嘴上還堅持道:“你老纏著我干什么,你不是有好幾個朋友么?那個姓徐的,還有楊復(fù)?”花銘道:“他們怎么能和你比,你們作用不一樣。”康萬里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不由皺眉:“我什么作用?”花銘誠實道:“你是用來玩兒的?!?/br>玩兒?哪個玩兒???哪個玩也不行?。。∵@說得還是人話嗎??!康萬里破口大罵:“滾??!你還想玩我,我玩你還差不多!”花銘用哄人的語氣道:“行,我們互相玩。”康萬里一股火堵在胸口:“誰和你互相玩,你配嗎!”花銘道:“不配,我不配,我們走吧?!?/br>康萬里特別煩花銘這種像哄孩子的語氣,仿佛在故意讓著他一樣。昨天那個櫻桃就是這樣,之前說什么都不給,后面卻偷偷塞他書包里,不就是另一個層面上把他當(dāng)孩子一樣嘲笑嗎!康萬里趁著火氣在花銘身上錘了兩下,花銘并沒有躲閃,搞得更像是康萬里在無理取鬧,康萬里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冷冷瞪他:“我們?nèi)ツ膬骸!?/br>花銘露出輕笑:“你不是要自習(xí)?去學(xué)校。”康萬里這回真愣了。他以為花銘是在和他開玩笑非要拖他出去浪,沒想到竟然真的去學(xué)校。他十分詫異,看不懂花銘到底想做什么。花銘道:“還帶東西嗎?”如果要去學(xué)校,自然是要帶的,康萬里猶豫未定,緩緩道:“帶,那你在這兒等會兒。”康萬里轉(zhuǎn)身要走,花銘忽的道:“記得把你自行車推出來?!?/br>康萬里一愣:“要自行車干嘛?”花銘道:“去學(xué)校不騎車嗎?!?/br>康萬里滿臉問號:“啊???騎車,這不是有改裝摩托嗎?”花銘道:“我不會騎?!?/br>康萬里:“啊?”?????不會騎???你不會騎???康萬里:“那你把他帶過來干嘛!???”花銘攤手:“騙你下樓啊~”康萬里:“……”花銘道:“我開玩笑的?!?/br>康萬里:“……”…………康萬里深深吸了一口氣,腦袋快氣爆了。花銘看著他漲紅的臉,哈哈哈哈哈的抽笑起來。兩個人耽誤了好久,終于出發(fā)去學(xué)校。花銘騎在摩托上,帶著銀色頭盔,康萬里坐在后面,不肯抱花銘的腰,只死死掐著后面的車座感受了一路的風(fēng)馳電掣,差點就吐了。說爽吧?心里似乎爽了。說不爽吧,身體也是真難受。康萬里難受了好一陣,在心里把花銘罵了一萬遍,到學(xué)校后,康萬里頭也不回的去自己座位自習(xí)。花銘拉動桌子,坐在他正對面。星期六的靖博高中,哪怕是住宿生也沒人來主動自習(xí),一整個教室就只有康萬里和花銘兩個人。這么靜悄悄地,對面卻戳著個人盯著自己,換了誰也受不了。康萬里無語道:“盯著我有意思嗎?”花銘道:“一般。”康萬里道:“一般你還看?”花銘道:“不然沒事做,我和你說話會影響你學(xué)習(xí)?!?/br>說得好像自己多為他著想一樣,要是真為他著想,干嘛非得讓他出來,和個變態(tài)面對面上自習(xí),感覺相當(dāng)?shù)脑幃惡脝????/br>康萬里簡直受不了他,他覺得自己需要溝通:“我真不明白,你非得叫我圖什么?”花銘撐起手來,似乎也想要進(jìn)行對話:“非叫,怎么說?”康萬里道:“全班那么多人,你怎么不叫別人?!?/br>花銘悠然道:“全班那么多人,只有一個是我同桌。”康萬里道:“同桌很熟嗎?”花銘道:“比同學(xué)熟吧?!?/br>康萬里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