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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畫花銘是貼身放的。像花銘那樣對人總冷冷淡淡的男生,竟然把畫貼身放著,這是有多么愛惜?就憑一幅畫?徐黛嬌注意的不多,她只顧著盯著畫看,畫紙一折開,她無意識屏住了呼吸,小聲地啊了一聲。在這之前,她一直都沒考慮過畫上面是什么,只在意是蔣甜畫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看到,忽然覺得有點怪異,一時不知道作何評價。因為畫是副人像速寫,卻偏偏沒有畫出長相,只有個身材高挑的女性身影,穿著短裙坐在椅子上。徐黛嬌想配合的說一句好看,可沒有臉,如何說的出美丑,難道要夸這個人腿長?徐黛嬌實在看不出這畫有什么特殊之處,想來想去,果然重點不是畫,而是畫這幅畫的蔣甜。徐鳳的眼皮則跳了一下,他和徐黛嬌不一樣,想法非常的跑偏。他曾經(jīng)被銘哥要求過找一個女裝癖的男人,匆匆看了一眼,立刻發(fā)覺了某個真相。這好像畫的就是那個男的,還穿著短裙??!問題一下子就來了,銘哥對一個男人的畫像發(fā)呆做什么?????徐鳳真的不敢深想?。?/br>喬怡然的身份和位置都容不得她過多參與,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上兩眼,她努力思索著,心思格外活絡(luò)。看花銘的神態(tài),明顯對這幅畫頗為愛惜,而她在學(xué)校里不止一次觀察過花銘對蔣甜的態(tài)度,確定他們交集極少,所以花銘在意的人并不是蔣甜,而是這副畫上的人。這個人究竟是誰……喬怡然盯著畫像看,忽然感覺有哪里不對,她是學(xué)跳舞的,對人體很了解,這畫中的女孩子太高了,雖說穿著短裙,可身材比例完全沒有女孩子該有的特征。胸沒有,腰也沒有,聽說蔣甜畫畫的水平很高,不可能忽略這些地方。這說不定是個男的……喬怡然直覺作祟,總覺得這個頭和臉的輪廓似曾相識,她應(yīng)該在哪里見過。忽然,喬怡然臉色一驚,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急忙調(diào)整神情,裝作不經(jīng)意道:“咦,這個人戴口罩的樣子好像有點像康萬里呀?!?/br>花銘的身體突然僵住,下一刻,喬怡然猛地被花銘看了一眼。對視的瞬間,喬怡然心像是被人砸了一下,險些回不過神?!脟樔恕?/br>傳聞不是空xue來風(fēng),花銘有的時候,真的很可怕。徐鳳聽見康萬里這三個字愣了一下,隨后便開始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澳愫f什么呢!你是不是想笑死我哈哈哈哈!”喬怡然神情上顯露出恰到好處的不好意思,徐黛嬌也笑了,拍拍喬怡然道:“你怎么也會開玩笑?!?/br>徐鳳笑夠了,又見花銘不知何時收起了畫,忙主動帶起新的話題道:“好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別拖了!徐黛嬌,趕緊把你的禮物拿走,CVV最新款的手鏈,我給你買了,夠意思了吧,以后別動不動就打擾我打游戲?!?/br>徐黛嬌瞪了哥哥一眼,很快面帶笑容的收下禮物,喬怡然和楊復(fù)也都送了禮盒,徐黛嬌挨個收下,這才又和花銘搭話。“花銘哥,你身后的那個盒子是送我的嗎?”歌唱就那么大,有點東西根本藏不住,徐黛嬌早就看見那個盒子了,她猜想花銘對這些事不上心,這禮物八成也是讓徐鳳隨便買的,可只要能從花銘的手上接過來,對她而言意義就不一樣。她期待這一刻很久了。花銘沒說話,氣氛有些冷場,徐鳳急忙叫了一聲:“銘哥?”花銘這才抬頭,面上沒什么表情。“嗯?”徐鳳這才發(fā)現(xiàn),花銘好像確實已經(jīng)好半天沒有說話,徐鳳覺得奇怪,可沒來得及問,只指了指徐黛嬌。徐黛嬌再度道:“花銘哥,禮物……”花銘似乎終于回了神,只是神情淡然,看不出情緒,他靜了兩秒,忽的道:“不是給你的。”徐黛嬌一驚,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咦?”聲音剛落,花銘猛地站起身,單手抱住禮盒,淡淡道:“我有事,我走了。”走到門口,花銘回過頭,平常道:“生日快樂。”放下這句,花銘的身影在門口消失不見,在場幾個人望著花銘忽然離去的身影,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走了?忽然走了?還把禮盒也帶走了???徐鳳哪有空在意徐黛嬌的臉色,一聲驚呼:“臥槽,什么情況???”沒人回應(yīng)他,徐鳳氣的推了推楊復(fù):“問你呢!”楊復(fù)他攤攤手,非常隨意道:“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br>徐鳳:“……”靠??!都TM什么時候還跟我搞笑??!我上手打死你?。?/br>第三十一章花銘快步走出歌房,額頭上有一根神經(jīng)瘋狂地抽跳。他每走一步,都覺得頭漲得厲害,仿佛腦袋不是自己的,昏昏漲漲,想不清楚東西。唯有一股急躁在身體里四處奔涌,讓他一刻都停不下來。……那副畫像康萬里?像嗎?真的像嗎?他不知道。被喬怡然隨口一句,花銘心里像突然打開了什么閘門,有什么控制不住的東西往外狂瀉而出,他根本控制不住。可花銘無法思考,康萬里和他對那個人的印象毫無相似之處,他越是著急,回憶里就越是混亂。無論他多么努力把心上美腿的輪廓和康萬里粘合,他的頭腦依然無法正常運作,就這么短短的一會兒,花銘的呼吸急促,心跳過快,幾乎要太過激動而喘不上氣來。是他嗎?有可能嗎?康萬里?康萬里在哪里,他現(xiàn)在在哪里?花銘在別墅里跑了起來,他壓不制住滿腔的急躁,大聲喊道:“康萬里!”康萬里被他嚇了一跳,聲音從中庭傳回來,非常不耐煩:“干嘛?。亢笆裁春?,想嚇?biāo)牢覇?,你叫魂??!?/br>是康萬里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賴嘰語調(diào),花銘聽著,忽然有些安心。聽聲音,這人應(yīng)該在游泳池那邊,怎么這么一小會兒,人就跑到那邊去了?花銘向著那個方向趕去,覺得這幾步的距離遠(yuǎn)的他難以忍受。康萬里為什么跑得這么快,離他這么遠(yuǎn),他明明就應(yīng)該待在自己一伸手便能夠到的地方。花銘越靠越近,終于瞧見康萬里本人,這人穿著他的寶藍(lán)色上衣,正在泳池邊晃蕩,神色愉悅又向往。康萬里的心情看上去蠻好,比剛才在歌房吃東西的時候開心多了。就這么喜歡游泳?花銘停住腳步,遠(yuǎn)遠(yuǎn)望著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道:“你想下水?”康萬里沒抬頭,蹲下身來在泳池里隨手劃了一把,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