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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怡然說什么來著,畫上的人有點像他?……可這何止是像他,這明明就是他?。?/br>這張臉,這個體型,甚至這身衣服這個短裙,都畫的和他本人一模一樣!花銘竟然、竟然!康萬里的腦子亂成一團,來不及多想,忽然覺得畫上面有些怪異的痕跡,他鬼使神差的湊上去聞了一下,臉霎時一片青紫。他是個純的不能更純的男生,怎么可能不明白那意味著什么!一股強烈的怒火沖進康萬里的腦袋,他宛如發(fā)瘋一般從教室里沖出去。花銘!狗花銘?。?!花銘對這些一所無知,他邊走邊仰頭望著天空,整個人因為心情愉快而異常懶散。徐鳳盯了他好一會兒,忍不住問道:“銘哥,你怎么這么高興?”花銘回的驢唇不對馬嘴:“下午有游泳課?!?/br>徐鳳聽的一臉懵逼,游泳課和心情好有什么關(guān)系,他和銘哥認(rèn)識這么久,從沒發(fā)現(xiàn)花銘喜歡游泳啊!倒是楊復(fù)那個垃圾,沒事就喜歡游泳健身,還經(jīng)常薅著他一起去。拜托?。∷麄兪歉咧猩。「咧猩χ∈裁瓷?!說到楊復(fù),徐鳳頓時不高興了,他身邊沒那個愣頭青,暫時沒人可以發(fā)泄情緒,不由抱怨道:“楊復(fù)跑哪兒去了,一放學(xué)就沒影了,長著個腿成天亂跑,走也不知道說一聲?!?/br>花銘道:“他去取監(jiān)控了。”徐鳳道:“???什么監(jiān)控?”監(jiān)控的事情花銘沒和徐鳳說,此刻更沒有意愿解釋,他不理睬徐鳳,心里算了下時間,剛好是四天。等楊復(fù)下午回來,他心上美腿的蹤跡便能水落石出,同時,他還能坐在泳池邊看康萬里穿著短褲游泳,兩件事很可能發(fā)生在同一個時間段,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該對哪一件事情更加期待。兩個人走到校門口,人流擁擠,有幾個女生在門口議論紛紛。徐鳳遠遠一瞥,不在意道:“估計又看見帥哥了吧。”高中女生無論何時遇到帥哥都會出現(xiàn)這個情形,徐鳳平時見得多了,花銘就是從小到大被圍觀著長大的。他隨意向著女生議論的方向看了一眼,瞧見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生,年輕帥氣,很有氣質(zhì),雖然戴著眼鏡的,但依然擋不住耀眼的顏值。徐鳳突然有了一點點驚訝:“長得有點東西啊,不過不是咱們學(xué)校的,他誰啊,站在那兒干嘛?等女朋友?哎~咱們靖博的女生可以啊,這種顏的男生都釣得到。”徐鳳隨口說著,惹得花銘閑著無事也看了一眼,但和徐鳳不一樣,花銘剛看過來,那個男生便轉(zhuǎn)過頭,兩個人于半空之中對上視線。一瞬間,男生露出微妙的神情,花銘挑眉,那男生向著他走過來。靠近后,男生道:“同學(xué),說兩句話好嗎?”徐鳳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人竟然是來找銘哥,他詫異的投去眼神,花銘正好瞇眼睛,露出一個看不出情緒的表情。花銘道:“我認(rèn)識你嗎?”男生道:“不認(rèn)識,但我們應(yīng)該有共同認(rèn)識的人,他叫康萬里。”花銘的眼睫毛顫了下,歪頭,男生心領(lǐng)神會的向旁邊走了兩步。兩個素不相識的男生在校門口展開對話。男生道:“我不知道你和康萬里是什么關(guān)系,我想先問一下,他有沒有做什么讓你記恨的事情?”花銘的眼神是冷的,他靜默的看了男生兩秒,不知道在想什么。男生在這樣的視線中毫不畏懼,繼續(xù)道:“如果有,我代替他向你道歉,他的性格很自我,有時候難免會傷到人,但他并不是有心的,了解他以后,就會發(fā)現(xiàn)他其實非常單純,他的性子很直,絕不會刻意做什么不好的舉動?!?/br>這些話不用男生說,花銘心里清楚得很,可從別人的嘴里聽到這番話,花銘十分不快。先不說他并沒有記恨康萬里,就算有,眼前的這個人憑什么替康萬里道歉。他用什么身份為康萬里道歉?他和康萬里很熟嗎?比起什么其他的小事,花銘現(xiàn)在只想知道的這個男生和康萬里是什么關(guān)系。花銘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男生頓了頓,開口道:“我叫……”話音未落,康萬里的聲音忽然插進來,一聲高喊:“小風(fēng)!!”康萬里幾乎是撲過來,把康千風(fēng)擋住,一邊防備的盯著花銘,一邊推著康千風(fēng)走出好幾步。盡量遠離花銘后,康萬里這次摸著康千風(fēng)的臉,極為擔(dān)心道:“小風(fēng),你怎么來了!”康千風(fēng)哪能說他是因為擔(dān)心才來,只道:“路過,正好過來接你?!?/br>康萬里點點頭,雖然不知道小風(fēng)為什么在和死變態(tài)說話,但確認(rèn)康千風(fēng)沒事他便心里松了一口氣,他叮囑道:“你別和剛才那個東西說話,他不是什么好人?!?/br>康千風(fēng)神色復(fù)雜,花銘本就離得不遠,這幾句聽得十分清楚,他從未覺得康萬里說話難聽,但這一刻,竟感覺前所未有的刺耳。為什么要這么防著他?為什么那么小心的護著這個男生?還有,小風(fēng)?康萬里把那個男生叫小風(fēng)?花銘忽然想起,康萬里的微信網(wǎng)名叫做‘追風(fēng)的少年’。……追的是這個風(fēng)?花銘的腦海中涌出一股無名怒火,他極為不快,幾乎煩躁到暴躁,然而臉上沒有露出絲毫表情,只冷不丁道:“你不喜歡蔣甜對吧?!?/br>康萬里此刻根本不想和花銘說那些有的沒的,他只想問問這個變態(tài)剛才都和小風(fēng)說了些什么,變態(tài)糾纏他就算了,小風(fēng)是他的寶貝,那個變態(tài)休想有什么惡心的心思。康萬里恨聲道:“我當(dāng)然不喜歡蔣甜,你別打岔!我告訴你!我真的忍你很久了!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小風(fēng)你想都不想要!你離他遠點,不要和他講話!和你講話我都替他嫌臟!”刺耳,無比刺耳。太難聽了,徐鳳氣的破口大罵:“你TM會說人話嗎!”花銘擋住徐鳳,面無表情,足足盯了康萬里兩秒,他忽然笑了。氣笑了。氣到極致,花銘一聲接一聲笑出聲來。康萬里這張嘴在說什么?他每天縱著康萬里,是為了讓康萬里護著別的男人,對他大放厥詞?這是什么態(tài)度?康萬里哪來的底氣對他用這種態(tài)度?花銘的聲音仿佛暴風(fēng)雨前僅剩的寧靜:“和我說話嫌臟?”康萬里挺直了腰板,紅著眼睛,從未有過的強硬:“你接著裝!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嗎,你就是個死變態(tài)?。 ?/br>康萬里猛地一甩,一堆碎紙片砸在花銘的臉上,花銘偏了偏頭,遲鈍的接住一抹碎片。瞥了一眼,花銘的身軀一僵,聲音徒然尖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