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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的時光,康萬里今天就要做出了斷。打變態(tài)一頓,狠狠出一口惡氣!康萬里掐著時間進教室,離游泳課開始僅剩十多分鐘,花銘不在,班里同學也不多,應該都提前去了體育館。班里沒幾個人,和康萬里相熟的兩個朋友王可心和詹英才都在,他們倆到學校后知道了放學時候的事,一早就在這里等著康萬里。王可心簡直要急死了:“萬里!你真的和花銘約架了?”詹英才道:“你怎么這么沖動,那可是花銘,平時小打小鬧的沒事,真打起來,你覺得誰會吃虧?”康萬里決心已定,誰勸也沒用,他回道:“花銘說了,誰不去誰是孫子?!?/br>王可心和詹英才都一愣,立刻便知道說什么都沒戲,兩個人急的團團轉,紛紛勸道:“萬里,你現(xiàn)在不冷靜,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這不是一場架的事,你有沒有想過之后怎么辦,你和花銘打完架,以后的日子怎么過?他要是真的想為難你,你在學校根本待不下去。”“他和尚輝不是一回事,打了尚輝就防備個一兩天,你要是得罪花銘,別說高三一年,以后離開學校他都不會讓你好過。你可能覺得他平時對你好像很有耐心,但那不是他本來的樣子,你把他想的太好了……”康萬里一句都聽不進去,而且他一點都絕不覺得自己沖動。他和其他同年齡段的男生不同,一直很自信,他覺得自己是最好的,做什么都最好,學習行,打架行,什么都行。這種自信養(yǎng)成了他的性格上的張狂,他無所畏懼。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反倒是變態(tài)的出現(xiàn)讓他第一次體會到每天擔驚受怕的感覺,現(xiàn)在,他要暴打花銘,把自己變回去。康萬里順手翻著書桌,看到了他為游泳課專門準備的黃色泳褲,往下一想,非常不開心。如果不是那個死變態(tài),他現(xiàn)在本應該開開心心的去游泳,他明明期待了那么久!憑什么變態(tài)不僅要影響他的心情,還要耽誤他游泳!康萬里簡直氣不過,他拿著泳褲起身,王可心道:“你干什么去?”康萬里:“換衣服。”是了,他要穿著泳褲去打架,打完了直接繼續(xù)游泳,那個死變態(tài)休想破壞他任何計劃!康萬里去了衛(wèi)生間,王可心和詹英才面面相覷,王可心一狠心道:“我干脆把他鎖在衛(wèi)生間吧,鎖到游泳課結束?!?/br>詹英才道:“等他出來,被花銘嘲笑縮頭烏龜,晚上豈不是打的更厲害。”“那怎么辦!真讓他們去打?萬里肯定會吃虧的!我知道的,花銘打架又狠又瘋,萬里和他根本不是一類人,萬一花銘一點都不留手,真把萬里打壞了怎么辦?!?/br>詹英才心里也著急,王可心又提議道:“要不我們去找老師吧,讓老師出來管。”詹英才幾乎是立刻否決道:“不行?!?/br>這確實是個辦法,可把老師叫出來,打架是制止了,康萬里和花銘兩個人被抓個正著,兩個人都得受罰。花銘可能沒什么大影響,畢竟他不在意成績,家底又厚,而康萬里要是再記一次過,毫無疑問會影響考大學!按照康萬里的目標,如果真想沖刺北大,檔案上絕不能被記大過。兩個人思索著,王可心抽空一瞥,衛(wèi)生間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打開。詹英才急忙上前去查看,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如也。……康萬里趁著他們倆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走了。王可心懵了:“他走的這么快???”詹英才無奈:“他估計也不想我們跟著,別說了,趕緊去體育館!”兩個人急忙跑起來,路過老師辦公室時,詹英才忽然停住腳步。王可心急道:“怎么了?快走??!一會兒來不及了!”詹英才神色怔愣,有些不確定自己剛才是不是看錯了?!暗鹊龋莻€是不是”詹英才匆匆一瞥,看見一個黃頭發(fā)的男生在教導老師辦公室里,黃色頭發(fā)……尚輝?他怎么會在老谷的辦公室?詹英才一頓,慌張道:“糟了?!?/br>花銘和康萬里約架的事情傳的很快,體育館門口匯聚了很多人,然而門外的人多,真的進到游泳區(qū)的人卻很少,哪怕是八班要上游泳課的學生也都在門外,圍著不敢進。因為游泳邊的休息區(qū)現(xiàn)在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徐鳳,另一個是花銘。花銘閉著眼睛,倚在墻邊,徐鳳小心翼翼看了他好久,小聲道:“銘哥,快上課了?!?/br>整整一個中午,花銘都在體育館,連午飯都沒吃,徐鳳心疼又不敢搭話,別人看不懂,他可知道,花銘看起來神色很淡,但情緒分明就在爆發(fā)點邊緣,稍微一碰就完了。區(qū)區(qū)一個康萬里,竟然把銘哥氣成這個樣子。徐鳳全程陪著花銘,此刻餓得饑腸轆轆,心里特別埋怨楊復。這個垃圾真好啊,他在這里瑟瑟發(fā)抖的陪著銘哥,楊復卻能什么都不知道在外面浪!許是上天聽了他的心聲,不一會兒從門外忽然擠進一個人影,那人和外面的學生不一樣,神色如常的走進來,正是楊復。“小花,你來的這么早。”楊復越走越近,看清花銘的臉,忽然眉頭一皺。“你的臉……誰干的?”徐鳳沒好氣道:“能有誰,康萬里唄,中午他和銘哥打起來了!銘哥沒還手!你、你看你!關鍵時刻不在身邊,養(yǎng)你有個什么用!”話這么一說,在花銘身邊還讓花銘臉被打到的徐鳳本身更沒用,但楊復并不和他拌嘴,只蹲下來仔細查看花銘的臉,面色不愉?!澳橆a還好,嘴里面是不是流血了?”花銘撥開楊復的手,終于睜開眼睛:“監(jiān)控呢?”楊復回神:“拿回來了,你嘴疼不疼?”花銘的神色毫無表情,越是這個時候,他看起來便越冷漠,他瞇了瞇眼睛,神情晦暗不明。楊復看得出花銘不想多說,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現(xiàn)在要看嗎,我手機可以放監(jiān)控?!?/br>花銘頓了頓,搖頭:“算了?!?/br>沒人知道花銘有多么期待這則監(jiān)控,多么期待心上美腿的蹤跡,他甚至曾經(jīng)好幾個晚上為了那雙腿徹夜無眠,可忽然間,花銘對美腿的興趣擱置了。他還是想要那雙腿,但現(xiàn)在比起那雙腿,他更加迫不及待的要見到康萬里,他要好好的、好好的收拾他一頓。花銘這一中午已經(jīng)想了很多遍,越想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本來只想拿康萬里解悶打發(fā)時間,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把康萬里縱容的蹬鼻子上臉,縱容的無法無天。康萬里護著別的男生,那樣和他講話?撕了他的畫,罵他臟?哪里來的膽子?楊復來得晚,和徐鳳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