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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褲縫,站得壁紙,討好地笑笑,“嘿嘿,你看,我是不是站得很直?你要是獎勵我一下,我能站得更直!”岑弋的火氣已經(jīng)燒得沒那么旺了,只是剛剛看到他和那個女同學(xué)睡在一張床上,還睡得一臉香甜,偏偏那個女同學(xué)見他進(jìn)去,還一臉?gòu)尚咝θ莸乜戳酸谎郏暰€又回到睡得昏天暗地的肖紛迪身上,捧著臉說:“岑哥哥,你來了,我們……哎呀,好害羞??!”差點氣得他六親不認(rèn),連蛋糕和百香果茶都無暇放下來,過去扯著那睡得跟豬似的人的腿就往外拉,可是他居然蹬了自己一腳又接著睡了,做了什么美夢似的,嘴里還吧唧著,扯手臂又被甩開,岑弋簡直要被氣笑了,直接上手扭耳朵了,“迪寶,你要再睡,我可就打你屁股了!”他從來沒有不相信迪寶,但是這睡著了就什么都不知道的臭毛病一定得改。可是小孩兒一撒嬌他就心軟了,小孩兒還沒吃晚飯呢,折騰一晚上,肯定又困又餓……岑弋取了睡衣,掃了一眼生無可戀的小孩兒,道:“我去洗個澡,你給我好好站著,不許偷吃東西,蛋糕和百香果茶都不許碰,聽到?jīng)]有?”“好好好!你快去洗澡吧!”肖紛迪眼睛瞬間就亮了,吞了吞口水連連點頭,“多洗一會兒,今天忙一整天了吧?洗澡好,洗澡舒緩疲憊,你快去吧!”岑弋的火山被這雙亮晶晶的眼睛看得涼了些,悄悄扯了扯嘴角,進(jìn)了浴室。肖紛迪抻著脖子看到岑弋的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后,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子放在下來,嘿嘿笑了兩聲后,流著口水奔向了茶幾上的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去洗個澡吧?!贬桃庠谠∈依锒啻撕靡粫海烂『阂呀?jīng)吃完了,就擦著頭發(fā)從浴室走出來,看到直挺挺站在墻邊,一臉求表揚的肖紛迪,心里想笑,小孩兒還把蛋糕盒恢復(fù)了原狀。“哎,好!”吃飽喝足的肖紛迪樂滋滋地跑去洗澡去了,一邊洗還一邊哼歌,喜悅之情溢于言表。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岑弋已經(jīng)去睡了……肖紛迪的心情馬上從云端落了回來,岑老板怎么還生氣呢,小娘們兒似的,哎!真愁人。因為迪寶還是直立行走狀態(tài),這兩天岑弋擔(dān)心他害怕,都是陪他一起在客房里睡的,今天沒等他,還跑主臥去了。“岑弋,”肖紛迪敲了敲岑弋房間門,“你睡了嗎?”里面沒動靜。“那我自己進(jìn)來了?!毙ぜ姷掀擦似沧?,覺得自己是狗不理,他硬著頭皮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岑弋側(cè)躺在床上,背對著他,沒說話,也沒動。“岑弋,你睡著了嗎?”肖紛迪在床邊站了會兒,揭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岑弋,我知道你沒睡著,”肖紛迪從后面抱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暖和的后背上,委屈道:“我不知道怎么哄人,要不你告訴怎么哄你吧,你別生氣了,我錯了,我以后……我也不敢保證不睡著,我……”岑弋心里一軟,控制不住揚起嘴角,翻身轉(zhuǎn)了過來,反手把人抱進(jìn)懷里,習(xí)慣性把下巴放他頭頂,“你哄我還要我來教你?”肖紛迪嘿嘿一笑,聲音悶悶的,“你不生氣了?”“生氣,你還得哄我?!贬槐菊?jīng)說著撒嬌的話。他實在太好哄了,現(xiàn)在不但不生氣,反而想給小孩兒再買幾個蛋糕,因為他實在太可愛了,嘴也甜,幾句話哄得人心里軟乎乎的。“好,那我想想怎么哄你?!毙ぜ姷习涯樎裨谒靥牛澳阋詾槟悴焕砦伊??!?/br>“小崽子,你還委屈上了?”岑弋捏他耳朵。“不委屈不委屈!”肖紛迪生怕自己又變成狗不理,手腳并用抱住他,“你別生氣。”“你在醫(yī)院夢見什么了?”岑弋把人抱緊了些,隨口一問。“額……”肖紛迪干笑道:“沒什么……哈哈,哈哈,就很正常的夢。”“哦?”岑弋挑眉,他這么覺得,這反應(yīng)不像是什么正常的夢呢。肖紛迪不敢看他,急忙道:“對!”岑老板要是知道他做了什么樣的夢,一定會……好像也不會怎么樣誒!剛好可以借機(jī)調(diào)戲他一波!肖紛迪的調(diào)戲計劃沒來得及實施,客廳傳來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肖紛迪覺得心很累,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那只狗又要干什么?”“你躺著,我去看看?!北缓搴玫尼H了他頭頂一下,揭開被子就要下床。肖紛迪跟著下床,嘴里惡毒地碎碎念,“我和你一起去,今晚咱們吃個狗rou宵夜吧。”開了燈,狗窩那里窸窸窣窣的聲音立刻停了。“我今晚非要捶它一頓,你別攔著我!”肖紛迪撩起袖子氣勢洶洶地就沖了過去。還沒看到狗,就先看到了一個人。這人背對著他,身著一襲中山裝,屈膝跪在地毯上,腦袋伸在狗窩里,從他的角度看上去就是一個又大又圓的屁股。“你……你是誰?!你想對我的狗做什么?!我們家狗可是還沒出閣的小姑娘!”“……”慢慢跟上來的岑弋嘴角抽了抽,論有一個傻逼媳婦兒是什么感受……一般人不都應(yīng)該先問別人怎么進(jìn)來的嗎?!岑弋看這中山裝,想到了上次帶迪寶的洗澡剪毛的時候遇到的那人,之前在醫(yī)院病房里也遇到過。岑弋:“這位先生,先出來吧,這么一直耗著不是辦法,狗窩里味道也不太好?!?/br>中山裝屁股動了動,慢慢把腦袋從狗窩里探出來。果然,一顆圓溜溜的腦袋上寸草不生,頭皮白皙得像一顆剛剝了殼的水煮蛋。電光火石之間,兩個穿中山裝的背影在肖紛迪腦海中重合了:同樣的中山裝,同樣的水煮蛋,不同的只是有胡子和沒胡子的區(qū)別。“不必有意尋找,有緣自會相見?!?/br>老神仙當(dāng)時是這么說的!水煮蛋直起了身子,肖紛迪剛想上去問他是不是給他算命的老神仙,突然,一股強(qiáng)大的力把他撞開!“小心!”岑弋眼疾手快攬住了他,還有些緊張,“沒事兒吧?”肖紛迪顧不得那么多,推開岑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