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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搗鼓這些就是在訂票嗎?”“對,你們畫畫的和搞攝影的不都喜歡去西藏嗎?”岑弋見他轉(zhuǎn)頭都困難,便把人抱起來,拍拍他腿,讓他分開面對著自己坐。“嘿嘿……”肖紛迪這下高興了,把沒加冰的百香果茶拿過里使勁兒喝了一大口,眉開眼笑道:“我以后就喝去冰的!”“不過,去西藏不都應(yīng)該坐火車嗎?靈魂在于路途上的風(fēng)景??!”他話說一半自己先反應(yīng)過來了,岑弋這么忙,坐火車時間都在路上了。“興奮嗎?”岑弋五指在他發(fā)間穿梭。“興奮!超級興奮!”肖紛迪連連點頭,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人在挖坑。當(dāng)然興奮,這可是忙碌得堪比皇帝的岑老板第一次和他一起出門旅游。岑弋愛極他柔軟的發(fā),但是摸頭發(fā)阻止不了翻舊賬的腳步,“興奮個屁?我才興奮?我祖上十九代都興奮?”“嘿嘿……”肖紛迪討好地笑,一邊放松地把腦袋靠在他手掌心里,“我興奮,我興奮,我祖上十九代都興奮。”小肚雞腸的岑弋沒原諒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肖紛迪果然親上去了。岑弋挑起嘴角,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那個……”肖紛迪眼睛骨碌碌地轉(zhuǎn)了轉(zhuǎn),以商量的口氣道:“哥哥……”岑弋了然,“說吧,又闖什么禍了?”“沒闖禍……”“哦?那就是有事兒求我?”這人哪次叫哥哥的時候不是有緣由的。“……”肖紛迪回想著,是不是平時哥哥叫少了,導(dǎo)致他一抬屁股岑弋就知道他要拉什么顏色的屎。“就是上次季格說的那個事兒……”“不許!”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其他的事都好商量,都可以依你,這個不可以,太危險了?!?/br>“不是有你陪著嗎?!”肖紛迪頓時不開心了,但是也不敢正面剛,“你想想啊,為什么最近會發(fā)生這么多事兒?當(dāng)然是因為季格一個人忙不過來啊,我們不得助人為樂嗎?”“助人也輪不到你去助,”岑弋態(tài)度一直很強硬,“季格哪一次收靈不危險?樂不樂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英年早逝的話,你就去吧,我守寡?!?/br>“……”這小媳婦兒一般的口吻是什么意思?。?/br>“嘿嘿,小媳婦兒,你叫聲老公吧,我妻管嚴(yán),叫完一定聽你的!”岑弋一手摟著懷里人的背防止他往后倒,一手拿過手機,點開錄音,放到他嘴邊。“叫完一定聽我的?”“……”肖紛迪欲卒,他在岑弋心里是多么沒有信用!“是!都聽你的!”岑弋絲毫沒有心理包袱,面不改色,甚至連語氣都沒有起伏,從善如流地道:“老公,你不許去!”“……”肖紛迪嫉妒得想打人,這么娘炮的一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怎么就這么剛呢!“行了,不是餓了嗎,吃飯去?!贬P(guān)掉錄音,拍拍他屁股,“起來吧,最近是不是長稱了?”“我沒有!”肖紛迪抓過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貼,“你捏捏,都餓瘦了!”“是是是,蛋糕拿上。”岑弋發(fā)現(xiàn)自己有喜歡逗他發(fā)飆的惡趣味,“吃完飯再吃蛋糕,長長rou,都餓瘦了。”肖紛迪回身拿了蛋糕和連水汽都已經(jīng)干了的百香果茶,兩個人一起走出了辦公室。“剛我沒仔細(xì)看,你訂的票是哪天的?”肖紛迪又喝了一口,覺得熱的好像也不錯。岑弋:“明天?!?/br>“哦哦……啥?!”“我哥技術(shù)怎么樣?”“誒?你們倆怎么搞一起去了?”肖紛迪高高興興地前腳剛踏上飛機,抬頭就看到了兩個朝自己打招呼的老熟人:岑溪,小彩虹。“嗨,嫂子好!”“喲……”肖紛迪立馬回頭去看岑弋,臉上寫滿了疑問。岑弋顯然也不知情,蹙眉道:“岑溪,你怎么在這兒?”“還有你?!弊詮纳洗闻阈ぜ姷先ダ磉^一次發(fā),岑弋對這個彩虹頭一直很有敵意。也是奇怪,人家看上的是他又不是他男朋友,不知道他哪來的敵意。“別不高興得這么明顯嘛,小粉蝶又沒死,你老皺個眉頭干啥?”小彩虹正好往行李架上放行李,見岑弋看他,刻意把手抬高一些,身上薄得若隱若現(xiàn)的襯衫被往上提了好一大截,露出了一小段勁瘦的腰肢。可惜了,岑弋也就看了他那一眼,現(xiàn)在正忙著看手機呢。他們上飛機之前正在聊給家里的狗子取名的問題。“閉嘴!”岑溪本來就有點怕他哥,但到底還是護內(nèi)的,一聽有人詛咒他嫂子就不高興了,狠狠白了他一眼,“嘴巴再縫不起來,老子就打開舷窗把你丟出去!”“哥……”岑溪立馬換了說話的口氣,笑臉相迎,還帶了點委屈,“我們又不是刻意跟著你們來的,再說了,這祖國的大好河山又不是你給嫂子承包了的,為什么我去不得?”岑弋眉頭鎖得更深了,嘖,早知道還是私人飛機方便,至少還清靜些。“隨便你們?!?/br>肖紛迪看了眼繼續(xù)跟自己打招呼的那對奇怪的組合,也揮手回了個禮,然后在黑臉的岑弋身邊坐了下來。“怎么了?”肖紛迪用胳膊肘拐了拐他,又拿大拇指去抹平他眉間的褶皺。“你離那個鳥窩頭遠一點,他心術(shù)不正。”有人哄的岑弋火氣降下來不少,“本來好好的二人世界……”“好啦,那是你親弟弟呀,我記得你以前最疼他了?!?/br>才沒有記得……岑溪從小到大在肖紛迪心里就沒留下什么印象,他跟夏流混得多。岑弋聞言不置可否,挑起一邊嘴角,道:“小沒良心,你再說一遍,我以前最疼誰?”肖紛迪一下子想到自己小時候老往他腿上爬的場景。立馬笑瞇瞇地改口:“最疼我最疼我!”岑弋俯身過去為他系好安全帶,又在他鼻尖上親了親,“要睡會兒嗎?可能要飛很久?!?/br>“不睡,”肖紛迪搖搖頭,“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