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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若是他與他采菊樓的紅牌相愛,何須處處遮掩?自己竟然以為怡嬪的幾句話而去懷疑薛毓翊?這一年的感情竟然比不上外人的一句話?段云沐扶著房梁顫顫巍巍站起來,情緒有些激動:“陳颯!給我去找!找薛毓翊回來!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尋回來?!?/br>陳颯轉(zhuǎn)身就想走,后來又忍不住告訴段云沐:“少爺,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但薛大夫不讓我說,怕你是因?yàn)槎髑槎退銖?qiáng)在一起,而不是因?yàn)橄矚g?!?/br>“什么事?”“少爺,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嘛,當(dāng)日救了你的小大夫嗎?不留姓名,給你開了藥,送了一袋銀子就走了的那小大夫嗎?那人就是薛大夫,所以那樣善良的人,我真的不信他會因?yàn)橐惚幼o(hù)才選擇和你在一起?!?/br>“你怎么知道那小大夫就是薛毓翊,你第一次見到他的時(shí)候也沒有說過?。康降资窃趺椿厥??你好好和我說說?!倍卧沏宀恍抨愶S說的。“薛大夫到我們府當(dāng)御用大夫的時(shí)候,曾發(fā)覺我手中的痕跡不像是做管家之人的手,所以聊起的時(shí)候,我與他說了我過去莊園做過苦差事,遇到病重的少爺你,又經(jīng)歷曲折才到現(xiàn)如今的事,我沒有對他說是康莊園。他聽完我說的之后,喃喃說了聲,想不到康莊主如此狠辣。再細(xì)看他的樣子,像是長開了的樣子。這才確定是他,他也承認(rèn)了,只是他說不想讓這件事影響你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少爺,這樣的薛大夫還會因?yàn)樾枰愕谋幼o(hù)才入住段府嗎?”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下面的故事可以一句話講清楚,但寫嘛~總要交待清楚才行,容我堅(jiān)持日更,開掛一樣的讓大家看到結(jié)局?。?!每次看到自己新更新的只有兩個人讀,隱姓埋名的兩位讀者,你們真的是我滿滿的不棄坑的動力阿~~~☆、第45章段云沐現(xiàn)在只有說不盡的后悔,怡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自己真的迫切想要薛毓翊回來,想親口聽薛毓翊告訴自己他最愛的是自己,這就夠了。薛毓翊平日里習(xí)慣睡上一覺后起夜等段云沐回來,這習(xí)慣倒是也一下子沒能改過來。自嘲地一笑,起床,只是礙于不在自己的地方,隨便在宅院閑逛不太好,就開了窗。自己該何去何從,這次任性地離開京都,連師兄都沒有告訴,師兄會不會擔(dān)心,許久不見師兄,現(xiàn)下的此情此景倒是分外想念師兄。師兄一定會揉著自己的腦袋告訴自己沒事,會過去的。不想讓師兄擔(dān)心,自己都這么大人了,還處處讓師兄為自己著急,實(shí)在不該。倒是窗外突然傳來的琴聲吸引了薛毓翊,探出窗口望去,竟然是孫瑜?想不到武將家的他還會拉琴?探出身子的時(shí)候不小心撞倒了窗邊的花瓶,薩爾被驚醒,喵喵叫了幾聲,環(huán)顧四周見沒有什么事才又安心睡下。薛毓翊也是看向慵懶地躺在自己床上的薩爾,見他睡去了,才又轉(zhuǎn)身看向外頭,孫瑜已經(jīng)站在窗口了。薛毓翊一驚。被嚇到的薛毓翊,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也不經(jīng)意地張開。孫瑜看著倒有些像薩爾,眼睛水靈靈的,瞳孔處還泛著月光,“怎么這么晚了還不睡?”“起夜了,就想著吹吹風(fēng)?!毖ω柜淳忂^神來回答。孫瑜看著沒批外衣的薛毓翊,皺眉:“都快冬天了,起夜了就該披件外衣。受涼了怎么辦?”“我是大夫,受涼了自己可以自己醫(yī)治自己?!毖ω柜丛谖堇镉刑炕穑故菦]覺得冷,無所謂地笑。“喲~看不出來,你這小身板還是大夫呢?和我想的大夫還真有些不一樣?!睂O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薛毓翊。薛毓翊笑笑:“你想象中的大夫怎么樣阿?”孫瑜被這笑有些蠱惑,回過神來,嘆氣,“至少不會讓人在冷風(fēng)里頭站著和大夫說話?!?/br>薛毓翊訕笑,看著穿著也有些單薄的孫瑜,忙把窗合上,開了門請人進(jìn)來。見孫瑜還拿著琴,“孫大哥,你還會拉胡琴呢?境外好像還真的有不少有趣的。”“那是,境外生活比這自由多了,這里光禮數(shù)就不少?!睂O瑜眼神有些向往。“孫大哥,你給我說說境外和這兒有什么區(qū)別吧,我從來沒去過境外。”孫瑜笑笑,撓撓頭,“我怕我把境外說差了,沒什么修飾詞?!?/br>“不會阿,既然是你喜歡向往的地方,不用修飾詞,也能說好的?!毖ω柜唇o孫瑜倒了杯茶。“境外雖然物質(zhì)生活比這兒差些,但過得其實(shí)自在多了。這里雖說每個地方都有地方官,但也不保證每個地方官都是清正廉潔的把,百姓過得困苦,境外我居住的那個族,都是有酒一起喝,有rou一起吃。再說禮法把,這兒的女人好像都挺憋屈的,嘿嘿,我一下子沒想著什么好詞。就是男人死了還吊喪,還不能再嫁人,不對,應(yīng)該是嫁不出去了,不是說有霉運(yùn)就是說克夫什么的。好不容易嫁出去了,被人傳什么不守婦道,不守著自己相公,哎,跑偏了。那個族阿,女人也算威風(fēng),除了皇家,平常人家,相公對自己不好了,就老大不樂意的走了,也沒人說什么?!?/br>“竟然這么自在?孫大哥,你說在那境外若是兩個男子相愛呢?”薛毓翊好奇問著,就像問你吃沒吃飯一樣自然。孫瑜有些呆,繼而笑了,“我說,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把。嗯,雖然我沒喜歡過男人,不過你嘛~”薛毓翊哈哈大笑,“孫大哥,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就這么問問。沒喜歡你?!?/br>孫瑜有些受挫,“你不喜歡我阿,今天帶你吃帶你玩的,你還討厭我?”“我不討厭你,我挺喜歡你的呀,哎呀,不是那種喜歡,你別曲解我意思阿?!?/br>看薛毓翊有些無措了,孫瑜也不戲弄了,告訴道:“境外男子相愛其實(shí)也不算大事,別人也不會說什么,就是族長就相當(dāng)于這兒的皇帝,族長不能喜歡男的,不然沒法開枝散葉。別的嘛,不會像這兒,哦,對,你在京都,那兒繁華,所以還有什么小倌店,這兒的人也算勉強(qiáng)知道斷袖這么個說法,但是你若再往北走,那兒的人可把像小倌這樣長相清秀喜歡男人的人都認(rèn)定為狐貍精附身。可都得浸豬籠,淹死的?!?/br>薛毓翊被嚇到了,“就因?yàn)橄矚g男的,被浸豬籠,活活淹死?”“是啊,愚昧無知。”“你倒是一點(diǎn)也不介意阿?”“哎呀,都和你說了,我境外生活過一段時(shí)間。思想不大一樣。小大夫~說真的,你是不是喜歡男人?”孫瑜直接問他,一點(diǎn)兒也沒轉(zhuǎn)彎。薛毓翊咬著下唇,也不回答。像是在別扭是不是應(yīng)該回答這個問題。孫瑜看著,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