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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你說我是你的妻子......”黑衣女子站在禮堂中央,黑色的面紗遮住了整張臉,“那今天跟你拜堂的這個女人又是你的誰?” “珠兒,是你?”張無忌認(rèn)出聲音,頓時激動不已,“你沒死!” 殷離凄慘一笑,她扯下面紗,露出傷痕累累的臉,一步步向張無忌和張無忌身邊的新娘逼近,“她是你的新歡,亦是我的仇人,將我毒害至此的仇人。” 張無忌大驚失色,瞅瞅蓋著蓋頭,一言不發(fā)的周芷若,又瞅瞅毀容的殷離,“怎、怎么會這樣......” 余蔓嘆氣,聽不下去這場悲劇,她甩甩和宋青書連在一起的手,給他一對“你看,我說什么來著”的眼神。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嬰兒的啼哭,余蔓臉色一變,幾乎是哭聲響起的同時,從身后那扇半掩的窗飛躍而出。宋青書閃身走門,從另一個方向封堵窗外的窺視者。 余蔓追出來一看,果然是成昆。成昆的腦袋已續(xù)成了寸頭,今天他沒有披黑袍,一眼就能看到他單手抱著哇哇大哭的伊塔米。 成昆無聲地沖余蔓笑了笑,非常囂張,以伊塔米為盾,沖破余蔓和宋青書的圍堵,向后院跑去。 余蔓鉚足了勁兒,緊貼著成昆不放,企圖搶回伊塔米。可是,很難找到一個萬無一失的機(jī)會。 “你把孩子放下,條件我們可以談?!庇嗦麘┣蟮?。 成昆悠閑地兜著圈子,似乎并不急于擺脫他們,直到在一處墻頭站定。 “你去把謝遜的人頭割下來。”他不咸不淡地說,仿佛只是叫余蔓劈塊柴那么簡單。 不待余蔓作出反應(yīng),門窗緊閉的房子里便傳來一聲兇狠的嘶吼,“成昆!” 半隨著這聲吼,頃刻間門窗粉碎,雙目已盲的謝遜掄著拳頭沖了出來。 “賤人?!庇嗦а劳戳R。 她罵得不是謝遜,而是成昆。 這會兒,伊塔米眨著藍(lán)色的大眼睛,已經(jīng)不哭了。成昆放聲大笑,只等謝遜發(fā)狂,當(dāng)著那丫頭的面將這小兒拍成rou泥,從此波斯、中土兩明教解下血海深仇。 明教走運(yùn),六大派圍剿不死,還立了新教主,實(shí)在晦氣。那他就搬來另一個明教,讓明教來對付明教。 “你把孩子還給我,我現(xiàn)在就殺了他?!庇嗦粼谥x遜和成昆之間,艱難應(yīng)付著。 成昆不耐煩地催促,“那你殺給我看呀。” 余蔓果斷拔刀,借著揮刀的動作,袖口揚(yáng)出少量不易察覺的粉末。她向謝遜搶攻兩刀,勢頭兇猛,很像那么回事。 “快!別讓他們跑了?!甭牭絼屿o的明教弟子,終于圍了上來。 “廢物。”成昆冷笑,也不知是在罵謝遜,還是在罵余蔓。 他扭頭就走,與他周旋的宋青書急忙跟上。而與謝遜相斗的余蔓,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待謝遜意識到成昆溜了,丟下余蔓狂奔而去,余蔓這才脫身,可追出去沒幾步,又被小昭帶著一群明教弟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 “讓開?!庇嗦淅涞?。 小昭義正言辭,眼里卻泄露出幾分得意之色,“楊姑娘,你刺殺我教護(hù)教法王......” “不滾開,就宰了你。”余蔓帶著冰冷的笑意,一字一句地說。 小昭環(huán)視四周,悠悠道:“你就是宰了我,今日也必須給明教的兄弟們一個交代?!?/br> 將余蔓包圍的明教弟子人數(shù)眾多,這會兒倒是顯出人手充足了,也不知剛才成昆撒野的時候,人都哪里去了。 余蔓笑了,她是急著追人沒錯,但她還是清醒的,殺出一條血路,費(fèi)時費(fèi)力不說,還后患無窮,她不選這個法子。 “認(rèn)得這個嗎?”余蔓扯斷頸間的紅繩,將鐵焰令拎出來,在小昭面前晃了晃,“就算你無知,四字門、五行旗的兄弟們總該認(rèn)得?!?/br> 場面瞬間鴉雀無聲,小昭死死盯著余蔓手里了的那塊鐵焰令,僵在臉上的得色顯得十分可笑。 “讓路。”余蔓歪歪頭,將目光對準(zhǔn)一旁的風(fēng)字門門主。 第38章 我從波斯來 中土明教的圣物原是圣火令, 一共六枚,自第三十一代教主手中遺失,后鑄六枚鐵焰令,每一枚刻印不同,以分派、行使權(quán)利。第三十三代教主陽頂天, 只將鐵焰令賜給座下的兩位光明使者,而現(xiàn)在余蔓所出示的這枚, 則是光明左使楊逍的令牌。 陽頂天失蹤后,明教大亂,楊逍就是用這枚鐵焰令,號令教眾, 代行教主之職。中土明教從上到下, 凡是有點(diǎn)資歷的, 對這枚鐵焰令都不陌生。 小昭是地字門門主,和她一起承擔(dān)守衛(wèi)任務(wù)的還有風(fēng)字門門主姬三才。 在鐵焰令的威懾下,姬三才皺著眉頭苦著臉,身體卻很誠實(shí)地把路讓開。他以為余蔓的身份和小昭類似,可不想摻和進(jìn)女人爭風(fēng)吃醋的戰(zhàn)爭里去。 余蔓很隨意地把鐵焰令拎在手上,沿著前方明教弟子讓出來的空隙, 如疾風(fēng)一般離去。經(jīng)過小昭身旁, 她冷冷瞥去一眼,目光銳利。 等她騰出手來, 第一個收拾的就是這個賤人。 耽擱了一小會兒, 余蔓追出來時, 已失去了成昆的蹤影,不過好在宋青書留了記號。 成昆對自己吸食了余蔓灑出來的十香軟筋散一無所知,直到渾身乏力,丹田沉寂,他才意識到大事不好。眼瞅著宋青書就要追上來了,而面前是一條河,河道很寬,成昆獰笑,試圖掐死伊塔米,可惜沒有力氣,還惹得伊塔米哇哇大哭。 最后,成昆站在岸邊松開手,任由伊塔米落入河水,隨即轉(zhuǎn)身,沿河道向南逃。他認(rèn)為宋青書肯定會去撈孩子,等把孩子撈上來,還得照顧嗆水的孩子,如此一來,他脫身的時間就非常充裕了。 成昆認(rèn)為的沒錯,宋青書的確奮不顧身,跳下河去救伊塔米??墒撬浟?,后面還有一個提著刀,遲到但一定會到的余蔓。 十香軟筋散的藥力全部生效,成昆軟手軟腳的,沒走幾步,就被余蔓擲來的彎刀,穿了個透心涼。 余蔓隨手?jǐn)S刀,沖向河岸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剛要縱身一躍,只見岸邊扒上來一只手,緊接著,宋青書懷抱伊塔米翻了上來。 伊塔米張開小嘴,扯著嗓子嚎,余蔓趕緊脫下外衫,和宋青書一起手忙腳亂地把伊塔米剝光,用干衣包好。 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之后,伊塔米的哭聲弱了少許,余蔓跪坐在地上,緊緊摟著他,身軀埋下,用臉貼著伊塔米小小的額頭。 半晌,她抬起頭望著渾身濕漉漉,下巴還在滴水的宋青書,忍不住哽咽,“幸好有你......” 宋青書見她仍然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想抱抱她安慰一下,可是手臂張開,看到自己那剛在河里泡過的衣衫,又生生忍下,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