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頭,也要跟去,卻被無名制止。 “兩只雞......”余蔓感嘆,“您破費了?!?/br> 無名做東,一向這么大方。 “喝什么酒?”無名問。 余蔓思忖,忽然眼神一亮,興奮地趴到桌上對無名說:“我那兒正準備開封一批去年釀得玉液酒,拿來一壇嘗嘗,怎么樣?” “甚好?!睙o名矜持地點了點頭,嘴角泄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余蔓打了個手勢,斷浪立即跑回家拿酒,飯廳只剩余蔓和無名二人。余蔓百無聊賴,便對無名念叨起兩個孩子的學習情況。 “風兒最近怎么樣,練功練到哪兒了?” “我正傳他一套輕功步法,他領悟得不錯?!睙o名平淡地陳述,“我已將雪飲刀交給他,讓他自行鉆研聶家刀法。” 余蔓皺眉,憂心道:“風兒還小,受得住雪飲刀嗎?” “練刀用刀,雪飲刀只是一把刀。” 余蔓趴在桌上,半張臉埋進臂彎,嘆了口氣,“好吧,你是他師父,聽你的?!?/br> 她也不是反對,就是有點小糾結。 “晨兒他們應該已經(jīng)準備好了。”無名暗中掐指一算。 “嗯。”余蔓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廚房在對面?!?/br> “嗯?”余蔓支起腦袋,茫然地看著無名,仿佛在問他“你在說什么”。 無名一臉真誠,還特地指明了方向,“廚房,出門直走?!?/br> 余蔓瞇起眸子,喉頭幾次滾動,最終沒將滿腔芬芳吐向無名,已經(jīng)是看孩子的面上了。 這三年發(fā)生了什么,無名為何變得面如滿月?還不是因為吃光明小館的酒rou吃多了。 夜里不拉二胡,寂寞怎么辦?隔壁后廚剩的炸雞燒鴨,再配上一壺酒,煩惱全忘掉。 .................... 滿滿一桌子菜,葷菜是余蔓做得,素菜則是無名的手藝,非常豐盛。 劍晨為無名和余蔓斟酒,之后將自己的杯子也倒?jié)M。 聶風和斷浪見狀,不禁露出渴望的表情。劍晨比他們大不少,已經(jīng)可以像大人一樣喝酒了。 “動筷吧。”無名沉聲發(fā)令。 默默吃了幾口菜,劍晨舉杯,欲向無名敬酒,這時,飯廳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來得還真是時候?!逼栖姽致曅Φ?。 余蔓看到他,頓時沒了胃口,不好妄動,只能暗中戒備。無名瞥了破軍一眼,繼續(xù)照常吃菜。 破軍的目光在其他人身上掃了一圈,重點打量余蔓,不懷好意,“不介紹一下?” “你出去等著,我一會兒便來會你?!睙o名語氣冷淡。 破軍大笑。 余蔓實在堅持不下去,一手一個把背對破軍的聶風和斷浪揪到身邊。她如此動作,一下子成為焦點,破軍不笑了,無名放下筷子,不吃了。 與無名短暫對視,傳遞了自己的歉意,余蔓知道,她沒沉住氣,可她不是為了自己。她實在擔心破軍發(fā)起狂來,兩個孩子的安危。 “你們進去?!睙o名對余蔓說。 余蔓起身就走,破軍哪肯讓他們?nèi)缭?,輕飄飄一掌劈向余蔓,被無名攔下。緊接著,桌子被踢翻,酒菜撒了一地,碗碟碎了一地,一片狼藉。 “娘,我不走,我要看師父打壞人?!?/br> “你不走,大家都看娘打你屁股,就顧不上打壞人了。”余蔓冷漠無情,由牽著聶風的手改為拎著他的耳朵走。 斷浪很沒有兄弟情地笑了。 “姨,你說誰會贏?” “廢話,風兒他師父穩(wěn)贏?!?/br> ========================= 那天那頓飯,被破軍一攪和,大家都有點掃興,事情平息后也沒繼續(xù),各回各家了。 因聽無名說,聶風已經(jīng)開始拿雪飲刀練刀了,余蔓對斷浪修習蝕日劍法的進度更加上心。 一日,討論結束,留斷浪一人練劍,余蔓經(jīng)過前院,準備去店里看看。 院子角落傳來動靜,余蔓望過去,只見堆得高高的酒壇上面,臥著一個男人。 “喂,大白天偷酒喝,找打吧你?!?/br> 余蔓正要上去教訓人,沒成想那人翻了個身,她看清真容,一下子就愣住了。 破軍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又進錯門了? “無名在隔壁,你找他......”從中華閣進去,或者輕功空降也沒問題。 從她家走是繞道不是近道,最重要的是,她極不歡迎。 “我不是來找無名的。”破軍瞇眼打量余蔓,咧開嘴,悠悠笑道:“我,是來找你的?!?/br> 余蔓一言不發(fā),扭頭就走。破軍找她,她找無名,武林神話的大腿,不是白抱得。 第46章 我背后有人 在顛簸中醒來,余蔓緩緩睜開眼。 她反抗過, 用盡所學, 但還是被破軍打暈帶走。 也不知,家里現(xiàn)在怎么樣了?風兒和斷浪還好么, 有沒有哭鬧?最重要的,無名是不是已經(jīng)在趕來救她的路上了? 余蔓是在破軍懷里醒來的, 兩人共乘一匹快馬。 她沒有動, 因為xue道還為解開, 也沒有大喊大叫, 而是幽幽嘆了口氣, “大爺,你我無冤無仇......” 單身mama不容易,放過顏盈吧,她這輩子不想跟您吃葡萄。 “要怪就怪你自己, 天底下這么多男人,偏偏跟了天煞孤星的無名?!?/br> 哪有什么天煞孤星, 明明就是世間像你這樣的壞種造孽太多,余蔓閉了閉眼, 心中鄙夷,遲了好幾拍才想起來解釋, “你誤會了, 無名不是我男人, 我和他就是普通的鄰里關系。”還有, 師父和家長的關系。 破軍哼笑, 一副“隨你怎么狡辯”的意味。 “大爺,你和無名的恩怨,你找無名解決,別為難我一個弱女子。” 說完,余蔓還應景地吸了吸鼻子。 “你放心......”破軍一手握韁繩,一手抬起余蔓的下巴,“無名來救你之前,我是不會殺你的?!?/br> 余蔓渾身僵硬,眼里閃著一絲錯愕。破軍心狠手辣,他認為她是無名的女人,而上一個無名的女人,就是被他殺害的。 他殺不殺她,只是憑心情而已。 “倘若無名不來救你,那我,就更舍不得殺你了?!逼栖姽瘟斯斡嗦谋亲樱怕暣笮?。 腦袋耷拉歪到一邊,余蔓眼一閉裝昏,實在是又驚又俱又惡心。 此后,一路向東。 余蔓試過逃跑,均以失敗告終,后來破軍臉色陰沉下去,眼看就要失去耐心,她馬上老實了,再無異動。 直到腥咸的海風撲面,一望無際的大海出現(xiàn)在眼前,余蔓也沒等到來救她的人。 置身港口,看著來來往往的旅人和搬運貨物的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