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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打破了他和花無缺之間的沉默,輕快道:“你我是雙生子,不知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花無缺神情一怔,禁不住勾了勾嘴角。 江小魚得意地挺起胸脯,自顧自地說:“想來應(yīng)該我是哥哥?!?/br> 花無缺笑了笑,他不在乎這個(gè),無心爭(zhēng)辯,盡隨江小魚去了。 見兄弟倆相處融洽,燕南天欣慰不已,他瞅瞅余蔓,覺得他們兩個(gè)有些多余。 余蔓含笑,向燕南天欠了欠身,對(duì)他出手相護(hù)表示謝意。 燕南天順勢(shì)走近一步,目光向下,打量余蔓的左手,輕聲問:“傷得重嗎?” 他可以助她去一旁療傷,把這里留給江家兩兄弟。 誰知花無缺和江小魚聽到這話,唰地一下扭頭看過來。 花無缺閃身到余蔓跟前,輕輕扳著她的肩膀上下查看,十分緊張,“你受傷了?傷到哪兒了?” 慢了一拍的江小魚揚(yáng)起眉梢,撇了撇嘴。 余蔓有些不好意思,將左手往身后藏,“沒什么事......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 被邀月凍得手有點(diǎn)麻,不過,沒有大礙,癥狀已經(jīng)在緩解了。 花無缺定定看了余蔓一會(huì)兒,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樣,末了,側(cè)身對(duì)燕南天拱手,“燕大俠......” 沒什么事的話,他想帶萍jiejie盡快下山。 真相大白,兄弟相認(rèn),他很感動(dòng),也曾熱淚盈眶。只不過,他的感動(dòng)太短暫了,骨rou兄弟的事實(shí)并不能讓他和江小魚一下子變得親密無間。 也許是他比較冷感吧,他已經(jīng)過了最需要親情,最需要兄弟扶持的年紀(jì),突然多了一個(gè)雙生兄弟,感覺也是淡淡的。 總之就是,無話可說。 “孩子,我與你父是結(jié)義兄弟,情同手足?!?/br> 花無缺當(dāng)即改口,“燕伯伯?!?/br> “孩子,這些年,你在移花宮過得怎樣?” 花無缺沉吟,露出一絲苦笑,悵然道:“她們......雖然嚴(yán)厲了些,卻不曾虧待過我?!?/br> 事到如今,他應(yīng)該恨她們,卻怎么也恨不起來。 燕南天心知,此時(shí)最迷茫難過的肯定是花無缺,又不知該如何安慰他,只得暗自嘆氣,溫聲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要不要隨我在江湖上走一走?還有小魚兒,咱們爺仨一起?!?/br> 花無缺微笑著搖了搖頭,禮貌地拒絕了。 “也好?!毖嗄咸毂硎纠斫?。 “燕伯伯,你多保重。”花無缺再次向燕南天躬身 燕南天將他扶起,拍了拍兄弟倆的肩膀,“你們兄弟......要好好的?!?/br> 他原想說,你們兄弟多走動(dòng),好好相處,可轉(zhuǎn)念一想,這兩個(gè)孩子已長(zhǎng)大成人,該怎么做自有分寸,他提點(diǎn)到位,倒顯得婆媽了。 ==================== 燕南天走了,他荒廢了十八年,還有許多親朋故友等著他。 余蔓瞅瞅花無缺又瞅瞅江小魚,誰也不招呼,自行尋路下山。 江小魚突然大喊,“喂,你真的是李大叔的女兒?” 如若屬實(shí),那么當(dāng)初她對(duì)李大叔的所作所為就可以理解了。 花無缺臉色微變,他差點(diǎn)把這件事忘了。 余蔓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江小魚,神情平靜,“對(duì),李嘉樹是我爹,鐵無雙是我外公。” 江小魚嘆了口氣,李大叔的本名,他隱約聽誰提起過。 “他也來了,應(yīng)該還在附近,如果你想......” “我不想?!庇嗦淅浯驍嗨?/br> 說完,頭也不回地下山去了。 江小魚怔了怔,咬著牙一跺腳,拂袖而去,走了幾步,仰頭望望天,氣得笑出聲來。 余蔓無意與李嘉樹相認(rèn),哪怕他近在咫尺,可架不住,李嘉樹想見她。 江小魚的幾個(gè)師父陰狠毒辣,自私自利,但對(duì)江小魚還是有感情的,特別是杜殺和李嘉樹。今早,他們偷偷摸摸上了涂山,塵埃落定前夕,又分頭散去。 下山的路上,余蔓突然冒出一個(gè)驚悚的念頭,她開始頻頻四下張望,表情十分奇怪。 “萍jiejie,你......”花無缺以為她放不下父親,便想提議一起找找看。 “你說,你師父會(huì)不會(huì)殺回來?”余蔓鬼祟地偷瞄路邊的野草叢。 花無缺愣住,隨后他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個(gè)問題他沒法回答。雖然可能性很小,但并非不存在這種可能。 這時(shí),茂密的草叢后面跳出來一個(gè)人,讓余蔓臉色一變。來人不是她假想中的邀月,而是她那臭名昭著的爹,李嘉樹。 “萍兒?你是萍兒?” 余蔓的表情像吞了蒼蠅一樣難看,“你怎么有臉來見我?” 李嘉樹兇惡慣了,突然被懟,明知不該發(fā)火,可面目還是不受控制地扭曲了一下,顯得十分猙獰。 他忙把臉一抹,賠笑道:“是是是,我沒臉?!?/br> “你來干什么?” “我來看、看你一眼?!本鸵谎?。 “看完了嗎?” 李嘉樹艱難地點(diǎn)頭。 “以后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余蔓冷冷道,“看我一眼,你軟弱一分,看你一眼,我憎惡你一分。” 說完,留下呆若木雞的李嘉樹,大步離去。 花無缺在原地僵了僵,左右為難,他追上余蔓,小聲說:“萍jiejie,你冷靜一點(diǎn)?!?/br> 余蔓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我哪里不冷靜?” “我怕你一時(shí)沖動(dòng),將來后悔?!被o缺認(rèn)真地說。 余蔓笑了,笑著笑著又化成一聲嘆息,語調(diào)緩緩,心平氣和地說:“他殺妻,殺得是我娘,他吃人rou,吃得是我娘。” “他在我這里最好的下場(chǎng),就是我把他忘到腦后?!?/br> 之前打了他一頓,惡氣已出,她沒有為母報(bào)仇血債血償?shù)南敕?,但也僅此而已。 花無缺看余蔓的眼神,還是憂心忡忡的。 余蔓露出無奈的表情,拍著胸脯,干巴巴地自證,“我很好,很平和。” 說著,歪頭沖花無缺一笑,輕聲道:“倒是你,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花無缺愣了愣,他的確有些疑惑想向她求證。沉吟片刻,他皺眉問:“你早知道我和江小魚的身世?” 余蔓撥弄著耳邊的碎發(fā),輕飄飄地說:“也沒有很早啦?!?/br> “然后把我蒙在鼓里?!被o缺小聲咕噥,語氣幽怨。 余蔓脖子一梗,攢了一肚子的道理正要分辨,花無缺突然抓住她的手。 “不肯接受我,是因?yàn)榻◆~嗎?” 余蔓愣住,過了一小會(huì)兒,磕磕絆絆地比劃著說:“是有一點(diǎn)這方面的原因?!?/br> “我覺得你知道真相后,可能會(huì)后悔,畢竟......” 花無缺輕笑,“我沒后悔?!?/br> 我不覺得這世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