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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又暴,時而喜歡玩點高冷,走中二路線,不過總體說個不差勁的系統(tǒng)。程睿逸突然覺得無語,怎么在心里說了鐵板那么多好話。收回心,程睿逸開始找自己的新居所,繼續(xù)在程家住著面對程華明和鄭靜嫻他有些受不了,得找個房子搬出來住。想想程華明出了院,現(xiàn)在就住在家里,程睿逸連今晚回去睡的想法都提不起來。只好聯(lián)系家里開酒店的同學,不登記姓名的開了個短期住的套間,隨后就告知了程華明,自己找到房子要搬出來住了。程華明不做反對,只是警示他把程澤盯緊點。程睿逸也只得含含糊糊的答應。?☆、第006章潑酒? 程華明叫他盯著程澤,換做以前他還敢做點什么當做面子工程,用來糊弄程華明,現(xiàn)在可是不敢亂摻和了。至少以前程睿逸是認定自己是程華明的兒子,程澤一半血緣的弟弟,程家的事再亂,他也有資格去攪一攪這渾水。可現(xiàn)在程睿逸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是和程家沒有半毛錢血緣關系的外人,他怎么還敢在這對血緣父子中摻和呢?也只能先含糊的糊弄著,程華明現(xiàn)在養(yǎng)著病,沒那么精明,很多事只要應付著就好,倒是程澤可比程華明難應付多了。程澤對他的種種作為不聞不問,似乎是默許他在他辦公室搞這些小動作,但不過第二天,這些工作就被雷軍再次接走了,連購置物品的權利都沒了。程澤便是如此,似乎什么都沒感知到一樣,程睿逸前腳做什么,雷軍后腳就來接手什么。然而雷軍的借口也很正當:“這些瑣事不用你cao心,好好跟著程總學習管理公司?!?/br>很明顯,程澤不介意他來學東西,但明顯不喜歡被他干預生活。程睿逸自然也只能笑著點頭:“本來是過來當助手的,結(jié)果這些事都落到了你的頭上,真是麻煩你了?!?/br>程睿逸真實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本來就是過來當助手的!結(jié)果這些好事都落到了你的頭上!’不過借雷軍的福,鐵板也終于從低迷的情緒里恢復了過來,他對雷軍恨得上躥下跳呲牙咧嘴:“有他在離完成任務更遠了?。?!”程睿逸對此要比鐵板看得開:“前路是艱辛而曲折的,一開始就要有這個認知,就可以避免很多低落和失望了。”“誰教你的這個鬼道理?”程睿逸笑侃:“政治書上寫的很多啊,道路是曲折,前途是光明的,新事物的成長是由小到大,由不成熟到成熟的,事物的質(zhì)變是由量的長久不懈積累,突破到質(zhì)的飛躍?!?/br>鐵板似乎有些被震撼了:“你們?nèi)祟惖慕炭茣隙紩羞@些至理名言啊?”程睿逸憋著笑:“嗯,至理名言。”兩人正聊得開心,因為進度受到種種外界因素的阻攔而引起的心煩消散了很多,鄭靜嫻卻好死不死的來了電話。程睿逸一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就是鄭靜嫻絲毫冷冷的聲音,絲毫的不客氣:“我午餐有多出來的半個小時,到xx餐廳來,和我好好說說你去當助手的理由?!闭f完就果斷的掛斷了電話。鐵板對此嗤之以鼻:“就不去,看她怎么辦?!?/br>程睿逸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得去,很多事,得和她說清楚了?!?/br>開車到了鄭靜嫻說的那個餐廳,報上了她的名字,服務員就領他穿過大廳與走廊到了一間包間前。服務員有禮的退了下去,程睿逸推開門,走了進去。鄭靜嫻的午餐似乎已經(jīng)到了尾聲,正在喝紅酒,房間里冷氣很足,她穿著件剪裁得體的職業(yè)套裝,披著方巾抵擋冷氣。程睿逸安靜的走到她桌對面坐下,看著這個似乎優(yōu)雅又嚴謹?shù)呐恕?/br>不知道是不是年輕的時候受過太多的苦,補償心理在作怪,她比程澤這個一出生就號稱世家貴族之子的人還執(zhí)著于西餐和紅酒。鄭靜嫻放下酒杯,美麗的臉龐在歲月的作用下,有著無法掩飾的變遷痕跡,更是透著股陰狠的勁。“說吧,為什么要給程睿逸當助手。”程睿逸只是笑了笑,沉默的看著她沒有說話。鄭靜嫻坐直了身子冷冷的看著他:“怎么不說話?”程睿逸依舊只是笑著:“我想,你的話應該還沒說完?!?/br>不需要任何謹慎的推斷,程睿逸都知道只要自己開始說‘因為’這兩個字,下面的任何話都不用說了,無論是什么話,都會被鄭靜嫻打斷。打斷他的一定是質(zhì)問:‘程睿逸,你知道我捧你上這個位置花了多少心思嗎?’鄭靜嫻對于今天這個反常的程睿逸隱隱有些怒氣上漲,那種得體的笑容就如同她見過太多的統(tǒng)一面具,似乎看清一切,看懂一切的無畏。她的孩子怎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他應該是聽話的,像是以前一樣,安靜的聽著,不說一句話的服從。鄭靜嫻的神色幾經(jīng)變幻,都沒能揣測出今天的程睿逸是為什么如此異常:“你想說什么?”“我想說的很多?!?/br>鄭靜嫻冷笑一聲:“我倒要仔細聽聽你能說些什么了?!?/br>程睿逸的表情很平靜的看著對面華貴的鄭靜嫻,看著她耳釘上鑲嵌的圓潤珍珠:“我知道我不是程家的孩子了?!?/br>鄭靜嫻一下緊繃起來:“你說什么?!”“我說,我知道我......”程睿逸話還沒說完,一杯紅酒就潑在了他臉上,殷紅的酒珠沾在額前的發(fā)上滴滴答答的落下,暗紅的液體向下滑落,白襯衫的前領被染得色彩刺目。“閉上你的嘴!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把這件事吞下去,一輩子不要吐出來!”鄭靜嫻深吸了兩口氣,平靜了一點,急促的問:“你從哪兒知道的?留下證據(jù)了嗎?程華明和程澤知道了嗎?”程睿逸拿起餐布,低著頭擦去臉上和發(fā)上的紅酒“沒有其他人知道,我還誰都沒有告訴。”“誰都不許告訴!”鄭靜嫻趕忙的伸手抓住程睿逸的手,緊緊的握在手里:“不要辜負mama,mama為你做了那么多,現(xiàn)在你有這樣的地位,穿名牌,開豪車,比同齡人高了不止一兩點的平臺,都是我為你換來的,你能理解mama吧?”鐵板連連搖頭,程睿逸這老媽實在是不怎么理智。程睿逸平靜的抽回了手:“不能?!?/br>說得多么好聽,一切都是為了他,是為了他還是為了她在程氏的地位呢?鄭靜嫻抓住酒杯,揚手就摔在了他桌前:“不能?!”“你似乎說反了很多東西,的確,沒你就沒我的今天,可沒我,你也嫁不進程家。我今天來只是為了和你說清楚一些事,我不是程家的人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