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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仿佛是來自于不同時空的兩個人,只在最初的一瞬間摩擦出好奇的火花,過后就黯淡,再也無法融合。及至目的地,白曉亮下車,身邊不時有同事經(jīng)過,跟白曉亮打招呼后,好奇地觀察著送他過來的那輛奔馳。王思亞放下車窗,忽然又喊了白曉亮的名字。白曉亮回頭,“怎么?”王思亞凝視他良久,打開身側(cè)的車載儲物柜,從里面取出一只手表,道:“你搬走那天落下的。”白曉亮端詳著那只曾經(jīng)戴在手腕上形影不離的手表,釋然地笑了笑,他接過手表,卻沒有戴在手上,道:“謝謝。”王思亞苦澀地笑道:“這是你的二十歲生日禮物,我送你的?!?/br>“恩,”白曉亮點頭,學(xué)著教父的模樣挑了挑眉,笑道:“我記得,我會保存好,謝謝。”他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公司。在自己的座位上,仔仔細(xì)細(xì)地把手表的鏡面擦干凈,然后放進(jìn)抽屜角落收藏好。白曉亮驟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跟王思亞分手時,難以割舍的并不是王思亞這個人,而是那一段誰也回不去的青蔥歲月;是他真心誠摯的五年;是他無疾而終的愛戀;是他們一起有過的,那些美好的或者心酸的時光。半小時后,趙心源到了公司,這一天他需要將結(jié)婚的酒店、合作媒體、活動公司的事宜都確認(rèn)好,將會非常繁忙,于是一整天都沒能跟白曉亮說上話。白曉亮看著不停有人路過外面走廊,往教父的辦公室去,而現(xiàn)在下午一點了,教父還沒吃午飯呢,不禁有些擔(dān)心。雖然早上兩人剛剛鬧了點小不愉快,但白曉亮對教父的身體仍舊非常關(guān)心,可是他既不會準(zhǔn)備愛情便當(dāng),也沒有許多錢請教父去吃一頓充滿特色的大餐。當(dāng)他拿著樓下二十元一盒的便當(dāng)站在電梯里的時候,真的是對自己的心意感到那么一點點的小羞愧。但是隨后白曉亮又釋然了,因為想到兩個人還是很有可能要過一輩子的,我一輩子就這個調(diào)調(diào)了,難道你還能不忍受我嗎?于是他有恃無恐地端著盒飯去了教父辦公室。趙心源剛送走了活動公司的負(fù)責(zé)人,辦公室門就被敲響。他驚喜地以為是白曉亮進(jìn)門服軟,給自己送飯來了,誰知喊了一聲“請進(jìn)”后,進(jìn)來的卻是門口的秘書小秦。小秦穿著低胸的職業(yè)裝,剛進(jìn)門便帶來一陣芬芳的香味。她將手里精致的餐盒放在教父桌上,溫柔地說:“還沒吃飯呢吧?先用這個墊墊肚子,我昨天看你行程就知道你今天得忙,特地準(zhǔn)備的?!?/br>教父看了一眼餐盒,又看了一眼小秦。這姑娘當(dāng)初自己還特地請她喝咖啡犒勞過她,就是希望平時太忙碌的時候她能恰到好處地配合自己的工作以及生活。現(xiàn)在小秦做得很好,雖然極有可能是覬覦自己的財力和美色才做這些的,但自己以前一直享用得心安理得,這一刻卻猶豫了。白曉亮那熊孩子……會不會生氣?教父只思索了半秒鐘,就笑道:“謝謝你小秦,這么費心,我已經(jīng)定過飯了,這個你去分給同事,待會做下午茶。”小秦眼中瞬間失望了,道:“可是……你的飯還沒來呢,先墊墊肚子嘛?!?/br>教父剛準(zhǔn)備開口,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一個暴力分子用力地推開了,門板撞在墻上的聲音讓兩人都一愣,看向門口。白曉亮拎著泡沫盒子裝的二十元快餐,面無表情道:“教父,你讓小的定的飯來了,吃吧?!?/br>趙心源立即對小秦道:“你看,飯來了,快出去休息一會吧,待會下午很多合同要你整理。”小秦嘟著嘴走了。白曉亮嘟著嘴給教父打開飯盒。趙心源偷覷白曉亮,拽了拽他的袖子,道:“不生氣了?”白曉亮繼續(xù)嘟著嘴,道:“生氣什么?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喏,這個飯樓下二十塊錢買的,我也吃的這個,你不要嫌臟嫌便宜?!?/br>趙心源看向盒飯,猶豫之色一閃而過。白曉亮看到他的表情就有些受傷,深吸一口氣道:“我去忙了,你愛吃不吃?!?/br>“哎別走啊我吃我吃呢,陪我聊聊天?!苯谈该∪?。拆開廉價的一次性筷子,教父面部表情變幻莫測良久,終于鼓足一口氣夾了看起來最清爽的一道香菇青菜嘗了口。白曉亮站在旁邊,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教父立即大口吞咽起來。咦!味道這么好?!再加上自己肚子確實餓了,遂不再猶豫,狼吞虎咽。白曉亮看著趙心源,充滿懷疑道:“你為了哄我開心能吃成這個熊樣,算了,原諒你啦?!?/br>趙心源笑著拍了拍白曉亮的屁股,拉他在自己身邊坐下,給他看剛剛確認(rèn)的場地布置圖。封閉的辦公室里,白曉亮坐在教父身側(cè),抽了紙巾大手大腳地給教父擦了唇角。教父不在意被擦紅的嘴唇,側(cè)過身在白曉亮唇上親了親。盧青山推門而入,道:“教父,白金杯設(shè)計大會今年在希爾頓酒店舉辦,名單我給你看……”里面趙心源的嘴唇還貼著白曉亮的,沒來得及收回。他火速地關(guān)上門,怒道:“你倆干嘛呢!剛剛進(jìn)來的如果不是我怎么辦?”趙心源冷冷道:“除了你還有人敢不敲門就進(jìn)來?”盧青山道:“就算沒人敢,你們在公司也給我收斂點,還要不要名聲啦!”趙心源邊吃飯,邊無所謂道:“沒關(guān)系了,反正過了這個星期,我們的事也基本曝光了?!?/br>盧青山驚悚地瞪著趙心源,又憤怒地看向白曉亮,道:“他是個神經(jīng)病,你也陪他一起胡鬧???”白曉亮無奈地攤手,道:“一開始我沒有決定權(quán)反對,不過漸漸地我也贊成他?!?/br>盧青山嚴(yán)肅道:“不行,我不同意?!?/br>趙心源道:“哦,你不同意,請繼續(xù)”盧青山又轉(zhuǎn)向白曉亮,道:“我不同意?!?/br>白曉亮為難道,“其實這樣也沒什么不好,教父他再不公布一個對象,估計大家都要懷疑他是雌雄同體了。”盧青山道:“你們都想好了?”趙心源點了點下巴,道:“青山,來坐,我不多解釋,就問你支持不支持我?”盧青山蹙眉,表情沉重道:“我有選擇的可能性?十幾年了,從高中到現(xiàn)在,哪一次你闖禍不是我給你擦屁股?”趙心源收起飯盒,笑道:“這不就行了,奶媽啊,你做好被我爸長期談話的準(zhǔn)備就行?!?/br>盧青山如喪考妣地萎了。☆、勇敢公開商界巨鱷趙正庭和林艷的婚禮在寰球國際頂層的旋轉(zhuǎn)餐廳隆重舉辦,這是全城最好的酒店,婚禮現(xiàn)場用的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