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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呢?你不是跟他一起去的縣城嗎?怎么就只有你一個人回來?” 何成田生性憨厚老實,但他卻也不是什么傻子,有些話不能隨便在外面說他還是知道的。 抬手摸了摸胸膛的衣服,何成田能摸到衣服夾層里放的信和銀票,他抬頭看向何母,語氣認(rèn)真且堅決地說道:“嬸,平弟有拖俺帶信回來,咱回家看信就知道平弟為啥沒回來了。” 何母急著知道兒子的近況,也沒心情再搭理聚集在村口的一干的村民,更沒繼續(xù)夸贊兒子的動力了,只想立刻回家看看兒子稍田哥帶回來的信上怎么說,啥時候回來。 何成田和何母扭頭就往何家走去,正好碰上了聽聞消息急匆匆從田里回來,趕來村口的何父,三人簡單交談幾句,也不再耽誤時間,就快步朝家里趕回去。 在路上時,何父一面走一面笑得合不攏嘴,不停歇的反復(fù)問何成田:“田哥,平兒是真的中舉了吧,你親眼看到他的名次了吧?這次鄉(xiāng)試平兒真的考中第十七名?” 何成田是個老實人,面對二叔炮彈一樣的連番問題,也沒有流露出半點不耐煩,每次被問都老老實實地回答:“是的,平弟真的中舉了,張榜時我親眼看到了。” “果真?田哥給叔說說具體情況?!焙胃肝骞倨綄?、皮膚黝黑的臉上盡是笑容,一反往常的沉默穩(wěn)重,竟顯露出了幾分不常見的眉飛色舞。 何成田一直被追問沒有不耐煩,何母這個旁聽的卻是不耐煩了,她白了何父一眼,語意堅決地打斷他的話:“行了行了,別再多問了,平兒寫信回來了,我們先回去看信。” 說到這里,何母心中不免有些埋怨,她讓何成田陪著自家兒子去華林郡趕考,怎知鄉(xiāng)試過后只有何成田一個人回來了,她兒子并沒有跟著一起回來。 這種情況,難免讓何母生出何成田把兒子一個人丟在郡城的想法,心里不免有些埋怨何成田不知事,再怎么樣也該跟著他堂弟一起啊,怎么能讓他一個人落單呢? 正因為何母現(xiàn)下對兒子何成平是滿心的擔(dān)憂,所以她才越發(fā)急切地想要回到家里展開兒子寄回來的信,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兒子這次為什么沒一起回來,又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但何母沒想到,回到他們家中后,何成田不僅僅取出來了兒子寄回來的信,連帶著還有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這、這銀票是……”何母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何成田拿出來的銀票,滿臉都是愕然和訝異。 何成田重重點了點頭,臉色略有些漲紅地興奮道:“叔,嬸,這是平弟要我?guī)Щ貋斫o你們的,是他在郡城掙的!” ※※※※※※※※※※※※※※※※※※※※ 感謝在2020-09-05 23:55:34~2020-09-09 22:26: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以易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90章 一生無子的帝王25 何成田的話宛如一道驚雷炸響于何父、何母耳旁, 讓他們都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滿臉都是錯愕不信之色,懷疑自己耳朵壞了, 聽錯了何成田的話。 他們兒子何成平不是去郡城趕考, 去考鄉(xiāng)試嗎?這明明是要花費不少路費的事情, 怎么田哥回來了不僅沒說路費用光的事,竟然還帶回來一百兩銀票! 要知道,為了何成平這次去郡城趕考, 何家?guī)缀蹩煲涂占业?,也不過才湊出三十兩銀子給何成平做路費。 給出這三十兩以后,何家真的是一點余糧都沒有了, 去年何成平考縣試, 本就花費了一些, 雍州地處北方, 收成遠(yuǎn)遠(yuǎn)不如南方,大多數(shù)農(nóng)戶辛苦一年,也就是勉強能飽腹罷了。 這次陪何成平去郡城趕考的人之所以是何成田這個堂兄,而不是何父,就是因為何父想留在何家村幫著家里干活, 想盡量多攢一點錢,讓家里的日子不再那么艱難。 見叔嬸面上都流露出驚愕茫然之色, 何成田連忙開口解釋起這一百兩銀票的來源, 特意說明這些銀子都是堂弟自己賺的,來路非常正當(dāng)。 當(dāng)然了, 因為何成田所了解到的真相都是景寒有意透露給他知道的, 所以他的這番解釋和真正的事實不說差了十萬八千里, 卻也是有著很大的區(qū)別。 聽完何成田的解釋, 何父何母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他們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很了解的,平兒是個聰明、孝順、聽話的好兒子,肯下苦功讀書,從不松懈、偷懶,也從不會抱怨讀書很苦很累,家里給不了他太好的條件。 能在這般輕的年紀(jì)就接連考中秀才、舉人,是因為何成平既有天賦還肯努力,何父何母對兒子充滿了信心,以長子為榮,將長子視作他們的驕傲,堅信兒子一定能光耀門楣。 何父何母從不懷疑兒子在讀書上具有的天賦,可是在讀書以外,他們卻并不認(rèn)為兒子有多少賺錢的本事。 畢竟何成平還年輕,只是個半大少年,并沒有太多經(jīng)歷和見識,而且他精力有限,不可能在讀書以外還能兼顧賺錢、經(jīng)商的門路。 所以,看著擺在桌上的一百兩銀票,何父何母都有些不真實的感覺,下意識地懷疑起這一百兩銀子的來歷…… 當(dāng)然,他們并不是懷疑自己兒子做了什么壞事,他們只是擔(dān)心太過單純的兒子在外上當(dāng)受騙,這一百兩銀子其實只是別人放出來的餌,背后所圖甚大。 呆滯、驚愕了半晌,何母突然一個激靈從呆愣中清醒過來,她猛地抬頭朝何成田看去,急急問道:“平兒讓你帶回來的信呢?快拿出來給我看看。” 何成田忙不迭地把手里捏著的信遞了過去,然而何母并不認(rèn)字,而何父只認(rèn)得自己的名字,何成田的情況也只比他稍好一點,所以轉(zhuǎn)了一圈,誰也沒把信打開—— 畢竟他們都看不懂信上寫了什么,打開也是白打開,還不如等認(rèn)得字的人回來再打開,免得他們提前拆開信封,因為不認(rèn)字而遺漏了重要信息。 何家除了何成平以外,就只有他的兩個弟弟認(rèn)的字多一些,在何成平學(xué)有所成后,他平日閑暇休憩時,也會教導(dǎo)弟弟讀書習(xí)字,這樣可以免去一些束脩,減少家庭負(fù)擔(dān)。 很是折騰了一番后,景寒寫給何父何母的信總算由何成平的二弟給讀了出來,將信上所書的內(nèi)容告訴何父何母等人,總算讓他們沒那么擔(dān)憂焦慮。 景寒的信上寫得很詳細(xì),將他在郡城的種種經(jīng)歷(炮制版)、接下來的打算全都寫得清清楚楚,這大大緩解了何父何母對于他不歸家的惶恐。 在信上,景寒講明他在賺到足夠的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