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3
書迷正在閱讀:城市邊緣、世間清景是微涼、穿成仙門里的惡毒小師妹、囚禁你,寵愛你(3P,H)、明知顧問、重生報(bào)恩有風(fēng)險(xiǎn)、網(wǎng)紅貓的悠閑生活、清穿之德妃日常、欺人太甚、抽屜里的蛇妖
了,這才離去。***第80章:他又想起不久前……——“你要是想,我偶爾……也不是不能讓你在上面?!?/br>——“我對這個其實(shí)沒太大要求,你高興就好。”反正什么姿勢都是他占便宜。搞半天竟是0和1在互相推讓位置……他又想起蕭玦毫無矜持地翻到他寢間,與他夜里幽會,又每每毫無矜持地逗弄于他的事。除了平陽那種惡女外,這世上有幾個女子能做出這樣的事?更何況,就算是平陽,也沒辦法輕輕松松就把他一個大男人抱來抱去的啊……蕭玦還真沒刻意瞞過他。寒冬臘日的,這金屬甲衣摸起來著實(shí)有些冰冷??裳μA被冷得縮了手,還是興致不減,抱起甲衣就想往放有炭盆的室內(nèi)走。蕭玦看著他被甲衣冰得發(fā)抖,上前一步搶過明光甲,先朝自己寢殿而去了。薛藺臉色微微漲紅,呵,大白天的就往寢殿走,不安好心??蛇€是追在后頭,一路“喂喂,把東西放下,我自己搬”地進(jìn)了寢殿。跑進(jìn)去后,就看到蕭玦把甲衣放在支架上,再往炭盆旁邊放。他有點(diǎn)擔(dān)心:“放那么近,溫度那么高,會不會變形???”蕭玦一愣,反射性問道:“這么簡單就變形,那將士們在寒冬出征,豈不是不能升火取暖了?”理智上,他知道蕭玦這是站在他的立場上,替他考慮。關(guān)系若是公開,阿翁薛正文頭一個就不會饒過他。但身處其境,自己已經(jīng)愿意為她舍生忘死,把一顆熱乎乎的心捧到她面前了。她卻能那么神態(tài)自若地拒絕,還要他“別沖動”。他簡直覺得自己像是個傻帽兒。“好,我不沖動。”誰特么稀罕捧著你拍著你,誰捧誰拍去!薛藺轉(zhuǎn)身就走。可一轉(zhuǎn)身,他就后悔了。紙條的事他還沒跟公主解釋,現(xiàn)在就這么走了,萬一她誤會得更深了怎么辦?身后忽然響起一個聲音:“陛下說公主是孽種,可得拿出證據(jù)來才是。人人都知道陛下與劉公雖為君臣,勢同水火。劉貴妃又是劉公的女兒,誰知道陛下是不是恨屋及烏,故意污蔑她呢?”這聲調(diào)慢慢悠悠的,音量卻是高的。蕭玦怔了怔,回頭望向聲音的主人薛藺,一顆麻木的心剎時暖了起來。義寧帝不過是看到挽回父女關(guān)系已無可能,臨時起意做了剛剛的事,哪兒來的證據(jù)?只得怒道:“那賤人根本就不是劉雍的女兒。劉雍自己沒有兒女福,從別房過繼了一個女兒過來,還沒送進(jìn)宮人就死了。他心有不甘,又想侮辱于朕,就從劍南道找了個女支子過來。朕,朕,”皇帝抖著手,氣怒交加,指著蕭玦罵,“朕就不該留著這孽種!”薛藺聽得面不改色,狗皇帝再怎么含血噴人,也是最后一回了。等回宮,他就讓人把他軟禁起來。他一直記得他把小蕭玦還回去那天,蕭衍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種想藏卻又藏不住的歡喜,是幸災(zāi)樂禍,是帶著惡意的凝視。他看懂了他的眼神。那個人是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當(dāng)作了威脅他的人質(zhì)。這可真是一件可笑的事。但他笑不出來。心上人沒了,這長得幾乎和阿鸞一模一樣,任何人看到都會覺得阿鸞嬰兒時期一定就長這模樣的小公主,是他唯一能借之憑吊心愛之人的存在。他只覺得那花香有如輕云,托得他不管是身體還是魂神都輕飄飄的。等到香云落地,他整個人也醒了過來。都說濃睡不消殘醉,他卻有種飽睡后身心適意的感受。舒服地嘆了口氣,睜開眼,入目是陌生的石青色帳子。有人隔得遠(yuǎn)遠(yuǎn)地,問他:“醒了?”他驚得整個人彈了起來:“公主?!”他看著平陽拍了拍手,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宮娥們馬上熟練地抬出一匹布,將其展開后用手拉到頭頂,圍出一塊四四方方的空地來。而他和平陽就被圍在這塊臨時帷幕的中央。薛藺嚇得整個人都僵了。熟知?dú)v史的他,當(dāng)然曉得唐人性情奔放,郊游時興致一起,那些貴族子弟往往會命從人以布圍成屏障,供他們與同行女伴在中間尋歡作樂。可他沒料到的是,有一天,這事兒居然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一下子就后悔起來,早知如此,蕭玦邀他留宿鳳陽閣時,他就該答應(yīng)!這下好了,一身清白竟然要葬身在老巫婆嘴里……靠近油缸的一聽,手伸到缸里一撈,放嘴里嘗了也激動起來:“油,是油,真的是油!”說著,手又往缸里撈。被蕭川一把打掉了油手!蕭川擰著眉頭,不高興地道:“你們已經(jīng)可以比旁人多領(lǐng)一份糧了,不要監(jiān)守自盜啊?!?/br>撈油的嘿嘿直笑:“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嗎?”其他人也指著撈油的那個哈哈大笑。薛藺抖了抖。然后又有些同情原主,喃喃自語道:“你現(xiàn)在也該瞑目了。你看,她死前也說了,她其實(shí)是喜歡你的。”然后他又想到一個問題:蕭玦特么上輩子到底是男是女???!要也是男的,原主還有這么執(zhí)著他嗎?想著想著,他又有點(diǎn)慪氣了,一腳踹翻了腳邊的一盆花。沒成想,卻驚起了一只蝴蝶。他又有些心疼蝴蝶了,罵罵咧咧地把花盆扶了起來。“我知道以你的能力,是能保住我的。但你要是不在了,我……估計(jì)也不會覺得活著是一件開心的事了……”他話里竟隱隱有輕生之意。蕭玦驚得捂住他的嘴:“在想什么?好好活著不好嗎?”他笑了,把她的手扒拉下來:“你才是,在想什么呢?我現(xiàn)在不是活得開開心心的嗎?”他把她的手按到自己心口,“我是想告訴你,不管在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他與她十指相扣:“聽到我的心臟在為你跳動了嗎?所以,你不是一個人。你的命也不止是你的,是我們兩個人的?!?/br>夕陽西下,柔光照進(jìn)這間茶室,將兩個人的影子拉長投射到地上。他們連影子都是纏-纏-綿-綿的。薛藺又是老實(shí)不客氣地罵了句:“滾!”蕭玦猶不死心:“哥哥不進(jìn)來,就沒人替你搓了?!?/br>蕭玦這個人哪里都好,就是醋勁兒大得厲害。既不準(zhǔn)男的服侍薛藺,女的更是別想碰他。但是這家伙又不樂意看到他生活水準(zhǔn)下降,就自己摸索著服侍他。好好的天潢貴胄,當(dāng)起貼身侍從來,居然比真侍從還好用。薛藺忽然想起阿娘陳氏的一句話,“房里人連身子都是你的,照顧起人來當(dāng)然更貼心,哪兒是那些侍從仆婢能比的?”于是隔天,喝了大量牛奶和綠豆湯的薛藺,看著眼前加了毒-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