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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把眼神調(diào)成X光線從上到下掃描了無數(shù)遍,卻還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如果說小瘋子還有同平常不太一樣的地方比如聒噪度下降,那么周鋮真的沒任何異樣,除非昨天晚上他和小瘋子談的是明天早餐吃什么這種事情,否則我真的由衷膜拜他的淡定。接下來的幾天,我像個偵察兵似的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盯得眼睛都綠了,終于敗下陣來,別說周鋮,連小瘋子都恢復(fù)正常了。后來我私下里問花花對這件事的看法,結(jié)果對方來了句,你怎么還惦記呢。我冤死,如果關(guān)心朋友也是一種錯,那么來道雷把我劈死好了!估計是我的表情過于糾結(jié),花花難得勸慰:他們倆的事情他們自己可以解決,你別cao心了。我皺眉:“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倆已經(jīng)內(nèi)部解決了?”花花:應(yīng)該是。我半信半疑,又思來想去很久,直到最后對上花花眼底的平靜,腦袋里搖晃了許久的天平才終于有了固定傾向。不知道為啥,最近我忽然覺得花花越來越容易讓人信服,不是說他的話多么的金玉良言,而是一種感覺吧,相比從前更穩(wěn)重,更沉靜,隱隱的有一種力量。樹葉變黃,紛紛揚揚落滿街道,天徹底涼下來,小路燒烤改造大計也從圖紙階段進入到施工階段。我們找了一家裝修公司,包工包料,原本想圖個省心,可小瘋子偏說現(xiàn)在的裝修公司都不可信,能把東西給你做成和圖紙一樣的都算頂級優(yōu)秀了,至于材料摻假施工敷衍蒙騙業(yè)主的數(shù)不勝數(shù),于是自告奮勇充當監(jiān)工。我不知道他哪來這么大精神頭兒,每天天剛亮,就騎著電瓶車去飯店,天黑之后才回來,我忙著給阿秀鄒姐他們找住的房子,只能隔三差五去店里看看,花花一聽要弄川菜,第二天就弄了本菜譜閉關(guān)潛心研究,至于周鋮則在這空閑里找了點兒翻譯的靈活兒,打發(fā)時間。“哎,那個轉(zhuǎn)角是圓弧的你別想當然給我做成直角,難看死了!”“我說你這燈線怎么布的,那地方能封死嗎,將來線路壞了怎么修?”“你這是刷墻還是畫畫啊,我拿腳涂的都比你勻。”“你們哪兒買的瓷磚,來來,看看這切口,我見過釉面薄的沒見過這么薄的,坑爹呢吧!”“……”我拿著給小瘋子帶的KFC豪華午餐一只腳剛跨進店門,就聽見這一大串噼里啪啦的,別說工人,我都有想逃竄的沖動。小瘋子一見我……手里的東西,喜笑顏開,直接從凳子上蹦下來飛奔而至,然后一手拿過我的東西一手把我往外拉:“里面灰大?!?/br>門口乘涼的椅子還在,小瘋子一屁股坐上去,大快朵頤起來。看得出是真餓了,而且好像也瘦了點兒,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著他的臉都沒從前圓了。雖說不用干活,但就每天這么監(jiān)督指揮也很耗體力,我想著,不自覺就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小瘋子吃得正HIGH,才不管是摸頭還是掐臉呢。趁他吃飯的當口,我又走回店里,工人們干得也很辛苦,挺涼的天氣,一個個赤膊上陣大汗淋漓。“都吃飯去吧,大中午的也休息休息?!蔽掖舐暤?。工人們跟得了特赦似的,爭前恐后往外涌,估計是真餓著了。最后只剩下一個工頭模樣的人站在那兒沒動,我奇怪地問:“你不去吃飯?”工頭嘆口氣,忽然問:“大哥,你覺著咱們兄弟這活兒干得咋樣?”其實我不太懂,但看人家問得這么期盼,我只好裝模作樣環(huán)顧四周,呃,從外行的角度看,沒啥紕漏,所以我斟酌了一下道:“還不錯,怎么了?”工頭忽然撲過來緊緊攥住我的手,給我嚇一跳,然后我就聽見了史上最血淚的控訴:“大哥你要真覺得不錯就跟你弟說說吧,我們活兒做得不敢說多精致可在同類隊伍里也絕對是數(shù)得上的,多少家大飯店都我們裝修的,沒一個說不好,我們兄弟賺的都是血汗錢,給條活路吧,咱們這是裝修飯店,它不是蓋鳥巢啊……”第70章飯店裝修順利完工,我巡視一圈兒,很滿意,小瘋子巡視一圈兒,羅列出滿滿一張A4紙的罰款清單。眼瞅著工頭要跟我倆同歸于盡了,我趕緊把小瘋子拉倒一邊勸。“祖宗你就行行好高抬貴手吧,沒見電視上總理天天說農(nóng)民工是咱們的兄弟,農(nóng)民工工資不能拖欠?!?/br>“我沒拖欠啊,”小瘋子理直氣壯,“結(jié)算完馬上給錢?!?/br>我無力扶額,眼前恍若浮現(xiàn)出新聞頭條——個體戶無理克扣令人發(fā)指,農(nóng)民工身單勢弱有苦難言。確定說不通之后,我也就不跟他扯了,直接拍板兒:“沒你什么事兒了,回家去。”小瘋子瞪大眼睛,似乎沒預(yù)料到我居然來橫的。我沒好氣地一拍他腦袋:“瞪什么瞪,要不要我再給你一根金箍棒兒大鬧天宮去?鬧這么多天也夠了?!蓖nD一下,我抬手輕輕掐了掐他的臉,才繼續(xù)說,“別跟別人過不去,也別跟自己過不去。”小瘋子怔怔看著我,慢慢的,安靜下來,瘋勁兒就像漏了氣的氣球,再沒了形狀。過了好半天,他才悶悶道:“那我可真什么都不管了,一會兒你自己結(jié)算,多給人家錢了別哭?!?/br>“就算哭我也貓兒被窩里行了吧,”玩笑似的朝他屁股踢一腳,“趕緊好好洗個澡,休息休息,累這么多天了。”小瘋子拍拍屁股,不置可否,直到騎上電瓶車離開,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打算回家還是繞著二環(huán)兜風(fēng)。不過我總覺得他出不了大事兒,說白了,小瘋子不是那種因為不順心或者一些打擊就折磨自己的人,相比之下,他絕對更樂意折騰無辜群眾。給施工隊結(jié)完帳,我面對滿室狼藉也有些頭疼,遂決定明兒個再清理戰(zhàn)場,畢竟打掃衛(wèi)生不是我強項。鎖店門的時候阿秀打來電話,說是她們已經(jīng)在我新租下的房里安頓好了,請我們四個過去吃火鍋。我頓時頭大,既不好意思辜負人家的盛情,又很有自知之明肯定湊不來四個人,且不說小瘋子已經(jīng)沒影兒了,就是在也未必有這個心情,周鋮更是素來冷清,沒準兒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姐妹倆的全名兒。思來想去,我只得給花花發(fā)短信,好說歹說,算是說動他一起赴約。火鍋吃的倒挺開心,阿秀是個活潑的,鄒姐更是一副自家人的態(tài)度。但美中不足也在這里,鄒姐太自家人了,對我更是殷勤得不得了,弄得我有些招架不住。偶爾和阿秀對上眼神兒,妹子還生怕我不了解情況似的一個勁兒使眼色,拜托,我是談戀愛不多但我也不是傻子,花花對我那么隱晦的心思我都聞著味兒了,鄒姐這種恨不能舉個牌子說我相中你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