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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了! 寧歡吃完擦干凈嘴,和其他人一起退席,云霄王安排有侍女上來送茶水點心。 紅裙女子和其他侍女們一起端著茶點上來。 “請慢用!” 剛準備將茶點放下,她便覺得頭頂多了一道奇怪的視線,略帶了幾分冷笑,她下意識的抬頭。 小姑娘托著腮笑,可笑容淡的很,不達眼底。 紅裙女子一下子慌了,手中的茶點也來不及放到桌上,啪噠一聲掉到地上,惹來了一眾視線。 “怎么個情況?連個點心都端不好?” “真還好,沒出點事,要是出了點事,今兒個可就不吉利了?!?/br> “毛手毛腳的也不知道打哪兒來的?!?/br> 紅裙女子知道自己只怕是惹下了麻煩,心里慌亂的厲害,又聽到男人清朗的笑。 “不就是打碎點東西嗎?你們幾個說什么瞧把人家美人給嚇的?” 她心中稍微定了下來,連忙跪伏在地,梨花帶雨,“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不小心,前輩千萬不要怪罪我。” 孟戚君臉上帶笑,“這事簡…” 寧歡打斷他,笑著勾了勾唇,“你這東西差點砸到我身上,是該跟我說聲道歉,你跟他說什么?” 她頓了下,笑的愈發(fā)燦爛,“還是覺得他能夠輕易饒過你,而我不能?” 孟戚君聽出這件事的不對頭,饒有興致的看熱鬧,也沒有伸手把她扶起來,又坐回了椅子上。 紅裙女子臉色一僵,心想著她肯定還會忌諱之前的事,連忙哭著開口“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不該攔著您,不讓您進去?!?/br> “前輩,我要是知道你是客人,就算您給我一百個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你那么說話啊?!?/br> 孟戚君撐著下巴,饒有興致的問“什么情況?” 紅裙女子紅著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寧歡,不敢撒謊,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簡單跟他說了一遍。 她這么一說,孟戚君就有印象了。 原來是她,之前他就看著謝桑之幫了寧歡的忙,只是一時沒注意到是誰得罪了他。 這下可好,正主撞手上了。 “抬起頭我瞧瞧。” 紅裙女子紅著臉抬起頭,她眼里水光瑩瑩,柔若無骨,希望自己能夠吸引到他的注意力,這樣就不用受罪了。 “多漂亮的美人真是造孽?!?/br> 他輕嘆了聲,擺擺手,“拖下去吧。” 紅裙女子臉上的嬌色還未退下去,一臉的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寧歡瞥了他一眼,“你這是做什么?” “替你報仇,免得那家伙日后找我麻煩?!?/br> 孟戚君回了一句,又嘖道“我那好友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運,竟然有我這樣的好友?!?/br> 現如今,能有幾個做成他這個樣子? 為了好友,竟不惜將那么個美人拖下去打。 他不知道云霄澤的刑法是什么,可得罪了客人,她能有什么好日子過? 寧歡“………” 她覺得這人有病! 孟戚君親手了結了一個美人的下場,心頭痛心極了,不太想和寧歡待在同一個地方,轉身出去了。 寧歡也沒搭理他,拿了幾個點心吃,不太膩,又喝了杯清茶,因為燙,她小口小口的抿著喝。 “仙君來了?” “他來這做什么,那個小丫頭他認識?” “好像和老山君來的,噓?!?/br> 偏殿也潮雜的很,一瞬間便sao動起來。 頭頂忽然攏了一片陰影。 寧歡捧著茶抬頭,眼底有些茫然無辜。 小姑娘身形纖瘦窈窕,縮在座椅上,纖白的手指捧著茶杯,小臉被水霧映的紅撲撲的。 這模樣,嬌怯誘人,哪有半分孟戚君說的不好惹。 謝桑之心中忽然升起這個念頭,不過片刻便又強行壓了下去,淡聲道“也差不多了,該回去了?!?/br> 寧歡連忙放下茶杯點心。 “吃飽了嗎?” “嗯,吃飽了?!?/br> “吃飽了就走吧?!?/br> 謝桑之出了偏殿,嗓音清冷,雖然兩人之間隔了一點距離,聲音卻不偏不倚的傳到她耳旁。 “不用去見老山君了,他這會兒被幾個老朋友給纏住了,我跟他說了這件事,他讓我?guī)阆然厝??!?/br> 說到這,他步子一頓,“還是你要去問問他?” 寧歡早有準備,捂著臉急忙停下步子才沒撞上去,捂著臉剛松了口氣,謝桑之忽然轉身,小臉直接撞在了他懷里。 她愣了一下,連忙后退,低著頭道“聽仙君的便是?!?/br> 謝桑之也怔了下,小姑娘撞在他懷里,其實沒多大力氣,軟的很,他身子微僵,有幾分不太適應。 他蹙著眉,壓下心頭的漣漪,“你既然同意,便隨我去浮云峰吧。” 寧歡嗯了一聲。 因為有這件事在前,她不敢離得太近,氣氛安靜下來,莫名顯得有些曖昧。 云霄澤的上方,停在一艘飛舟,玉做的,通體散發(fā)著幽幽的冷氣,如置身于寒冰之中,雕刻的極為精致,一看便是難得的精品,不是尋常人有的。 謝桑之想了想,牽住了她的衣袖,輕咳了下道“走吧?!?/br> 第49章 飛舟速度極快, 比長生劍宗的星云飛舟都快上不少,寧歡只覺得在空間裂縫中跳躍了數下, 便到了。 是極北之地, 一片寒冰。 浮云峰就懸浮在半空中, 皚皚白雪的覆蓋了整座山峰, 山峰中偶爾透出一點綠意,似在玉上滴了一末墨綠。 靈氣極為濃郁, 幾乎化為了霧氣,攏在半空,氤氤氳氳的, 像是仙境。 相對于其他地方來言, 這個地方才像是真正的仙人之所,怪不得眾人都將他冠以仙君之名。 謝桑之在前邊走,領著她到了浮云峰頂的天池中, 這會兒明明已經是七八月了,可紅梅卻開的依舊嬌艷。 越往里走,越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梅香。 謝桑之進了天池中央的寒冰臺盤坐了下來, 示意寧歡也坐下來,才淡聲道“其實壓制血契不費多少時間,你可知道我為何讓你來浮云峰?” 寧歡搖搖頭。 這個問題她一早也想過, 只是卻一直想不明白究竟是因為什么。 謝桑之沒回答, 話音一轉, “你知道為何都對魔族喊打喊殺嗎?” 寧歡遲疑了下, “因為他們自身帶有怨念, 會對世界造成一定的危害?” 書上說過,魔族本就是集齊天地間的怨氣而化出來的一個種族,他們天生就對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敬畏之心,一心只想著摧毀和破壞。 謝桑之不置可否的笑了下,“這是書上的回答?!?/br> 寧歡輕嗯了一聲,看著他的神色,好像這件事似乎另有隱情一樣。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