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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她,還是對父親來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可你疼。”陸齊轉(zhuǎn)過身又坐下來,拳頭死死捏緊了,眼睛紅了,“師姐,怎么樣你才能不疼?” 寧歡搖頭,心尖疼的厲害,她指尖掐住了掌心,可依舊抵不住心尖上的疼,那種疼意浸潤到了骨子里。 “別掐自己了?!?/br> 陸齊握緊了她的手,擠出笑,“我不怕疼,掐我。” 小姑娘的掌心被掐出了紅痕,絲絲血跡滲了出來,讓人心疼。 寧歡別過臉,將臉埋在軟枕上哭,她沒哭的這么厲害過,可實(shí)在太疼,所有的委屈一瞬間全都涌上了心頭。 陸齊束手無策,只能輕輕的拍她的背,笨拙的哄,“師姐乖,不哭了,乖乖的?!?/br> 寧歡紅著眼,吸了吸鼻子,“你回去吧,我一個人行?!?/br> 在她心里,陸齊是個小師弟,是需要被呵護(hù)的一類,她不愿意這么狼狽怯弱的一面被他看到。 陸齊沒吭聲,拭去她眼里不斷落下來的淚,心中疼的厲害。 小姑娘向來是愛笑的,可今天,彎彎的眉梢卻委屈的擰在一起,漂亮的杏眸里淚光閃閃,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這樣子,像只受盡欺負(fù)的小獸。 陸齊心中軟的厲害,細(xì)長的手指摩裟著她的臉頰,柔軟又溫暖,指尖被淚水打濕。 尋常從未有過這么親近她的機(jī)會,可若是這種代價,他寧愿永遠(yuǎn)不親近她。 該是怎樣的疼,才能讓一個素來驕傲的小姑娘哭成這樣。 陸齊不敢想,按了按心口,她的淚全然滴在了他心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凌遲著他的心。 “師姐乖別哭了?!彼浿ひ艉?,不敢放大聲音,生怕驚擾了她。 別哭了,哭的他心疼。 寧歡咬著唇埋在軟枕里,嗓音帶著重重的鼻音,哽咽著問“什么時候回宗???” 陸齊大概想了下,還有幾日,她若是這么疼下去,豈不是要疼死? 他嘴角苦澀,只好騙她,“快了快了,馬上就到了。” “師姐乖,睡一覺就不疼了?!?/br> 寧歡抬臉看他,明明是個少年,可這個時候卻莫名的讓人安心,黑眸里滿是擔(dān)憂。 她知道讓他擔(dān)心了,眼淚忍不住發(fā)掉下來,別過頭嗯了一聲。 她沒敢發(fā)出聲音,咬著唇慌亂開口“我知道,我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睡了,你回去吧,若讓其他人知道你在我這里,不免會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br> 身后少年遲疑了一下,“師姐,你可以嗎?” 寧歡背對著他點(diǎn)頭,“可以?!?/br> 半晌,房間里傳來一聲輕嘆。 少年伸來一只手,另一只手輕輕拍拍她的背,“師姐乖,疼了就咬著我?!?/br> 第61章 寧歡看著他, 眼淚嘩啦啦的就落了下來。 越是被呵護(hù), 被捧在掌心里哄, 那種委屈就會被越來越放大, 難以克制。 “乖, 我陪著你呢?!?/br> “不哭不哭,師姐乖…” 陸齊笨拙的哄她, 蒼白的手掌放到了她的腦袋上,輕輕揉了下,一遍又一遍的哄, 像哄小孩。 小姑娘哭的累了, 嗓音帶了些沙啞, 小臉壓在軟枕上留下細(xì)細(xì)的印痕。 陸齊抽出手, 起身去桌上端了一杯水喂她喝下, 才又半蹲在地上, 摸摸她的頭,“還疼嗎?” 寧歡按了按心口的位置,“還好?!?/br> 這會兒疼意好像散去了幾分, 沒有先前那種蝕骨的疼, 好了許多, 連帶著她也有了點(diǎn)力氣。 她仰臉看向陸齊, “謝謝。” 少年原本緊繃著的臉忽然松懈下來, 勾了勾唇, 大手撫了撫她的長發(fā), “師姐, 不用和我客氣?!?/br> 他原本是沒有修仙的機(jī)會,是她給了他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即便微弱,可也驅(qū)散了他心頭的黑暗,所以不用客氣,永遠(yuǎn)都不用的。 寧歡撐著身子坐起來,心口的疼意越來越淺,她小臉仍然蒼白,只是唇瓣稍微有了點(diǎn)血色。 就像冰天雪地里,一抹綻放的紅梅,艷麗驚人。 陸齊看了許久,不太自然的移開視線,“師姐,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br> 陸齊又看她,這會兒狀態(tài)相對于剛才來說確實(shí)好了許多,他點(diǎn)點(diǎn)頭,放了心,“那我先回去,過會兒再來看你。” 他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寧歡房里,本身就會招惹閑話,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不免會被一些有心人做文章。 他不想給師姐招惹麻煩。 寧歡嗯了一聲,目送他離開,揉了下心口,疼意全無,她抿緊了唇,沉聲道“出來吧?!?/br> “嘖,不愧是本王的棄棄?!?/br> 虛空中波紋閃過,一個男人散漫的踏了出來,他著了一身緋色長袍,容色生的極艷,可因著那雙狹長的鳳眸,便壓下了所有的艷色,只余下幾分陰冷。 寧歡抄起一旁的茶杯砸了過去,“滾!” 徐蕭行穩(wěn)穩(wěn)接住,隨手放到了桌旁,坐至床沿,抬手去撫她的臉,“乖,本王不是來了嗎?” 寧歡別過臉避開了他的手。 徐蕭行眼里挑了笑,大手鉗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去撫她的臉,修長的手指細(xì)細(xì)摩裟了下她的肌膚,哼笑,“小東西,還惱呢?” 寧歡推開他手,小臉被鉗制住根本無法動彈,她抬起頭,狠狠瞪他,“滾!” “別氣了是我不對,嗯?” 徐蕭行少有耐心的哄她,將她整個人帶入懷里,“早跟本王回?zé)o盡深淵,不就沒事了?” “謝桑之…” 他嗤笑,眼里全是不屑,“真當(dāng)他護(hù)得住你?” 魔族的血契要真是這么好解除的,這些年來魔族早就被滅絕了,哪還會殘存這么多在世? 寧歡沒跟他抬杠,掙脫下來,“你別碰我。” 徐蕭行嘖了一聲,沒強(qiáng)行著要抱她,只伸手去撫她的臉,瞧著小姑娘紅了的雙眼,輕笑,“哭了?” 寧歡唰的一下紅了臉,“沒。” 徐蕭行也沒說話,就直勾勾的看著她,“行行行,棄棄說什么就是什么?!?/br> 他脾氣好的出奇,讓寧歡也有些意外,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問“你想做什么?” 徐蕭行托著腮,笑著勾唇,“棄棄,何必把本王看作洪水猛獸?” 他尾音上揚(yáng),帶著幾分低啞的笑,“對你,本王何時不是給足了耐心?” 寧歡沒信他,只問“你想怎么樣?” “跟本王回?zé)o盡深淵?!?/br> “不去?!?/br> “你說過陪我的?!?/br> 徐蕭行湊近了,意味不明的笑了聲,“棄棄,你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寧歡后知后覺的想起先前答應(yīng)他的事,有些尷尬。 真忘了。 她有些心虛,視線飄忽。 “本王上次聽赤魂魔